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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行?大不了我就回我媽家住。”
“回你媽家?你回個,你幾時回去過?”林桐坐起身,攬著賁曉的肩給他摁了下來,“我真不是趕你走的意思,我是覺得你老這麼逃避,也不是個辦法啊,你和敬書池要怎麼樣,該怎麼樣,就不能和和氣氣地坐下來談一談嗎?”
“走的是他!不是我!”賁曉咬牙說道。
“人家要走總是有個原因的嘛,他手機壞了怎麼跟你說,想說的時候你都給人家拉黑了,人家怎麼說?”林桐為敬書池辯解道。
“你收他錢了吧?”賁曉蹙眉問道。
“收錢?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林桐憤憤道:“我是為你的幸福著想好不好,在情這方面,你真和我比不了。”
“我不需要情。”賁曉冷冷說道。
“是是是,你不需要情,你就是個沒人沒情的冷血遊戲機器行了吧。”林桐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但是你就是臺機器也需要上油的是吧,我認識你這麼久,也只有敬書池能給你上點油,變得溫順一點。”
“溫順?你當我是小貓小狗呢?”賁曉的眼神中透出些狠戾。
“看!沒了敬書池你就是這幅狗樣子,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個小時都在炸。我說真的,你和敬書池吧,合適的。”
“合適個,我看阿姨最近該給你砸點核桃補補腦了吧,實在不行買點腦白金啊,讀書讀瘋了是吧。”賁曉極為不地說道:“我跟敬書池以前沒什麼,現在沒什麼,以後...”
“以後可以發展點什麼。”林桐趕緊接道。
“以後更不可能有什麼!”賁曉被子一拉,又捂了進去。
“他想讓你給他個機會解釋。”林桐拉了拉被子,沒拉動。
“嘖,賁曉!你特麼三歲小孩兒呢?逃避逃避,解決困難的辦法就是直面困難!起來!今晚我非給你把這事兒挑明瞭不可,前幾天不給你提,是照顧你的心情,這特麼都快一個星期了,你心情再糟也該調整回來了吧!”
“你看我這樣子是想調整回來了嗎!”賁曉猛地拉開被子,眼睛又紅了一圈,“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他媽的剛想明白一天,那傻玩意兒居然給老子跑了!你有過這一遭?”見他又想走,林桐想趕緊給他拉回來,“好好說,賁哥咱們好好說行不行?”
“鬆手!”賁曉罵道:“老子不走,老子起來坐一會兒不行嗎?我他媽撞鬼了是吧,你怎麼老幫他說話,你不是我兄弟嗎?”
“我沒有幫他說話!我是在幫你說話!”林桐也坐了起來,“他聯繫我的時候,老子罵了他一個小時!嘴皮都給我罵幹了!還得躲著你不讓你發現,我容易嗎我!”
“煙。”賁曉說道。
“?你什麼煙?”
“你管我?給我一支!”賁曉攤開手。
“別在我房間菸,味兒重,散不開。”林桐無奈道。
“我去外面。”賁曉道。
林桐嘖了一聲,翻身下,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陣,說道:“行吧,走吧,陽臺去,我爸媽應該進屋了。”賁曉把羽絨服披上,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沒帶衣服,就這麼件衣服都是借的林桐的,本來是想找到了房子回去把東西都打包了,可這麼多天下來,始終沒能下定決心。
明明連聯繫方式都拉黑了,卻偏偏要給自己留最後一絲念想,留著留著,現在好了,敬書池回來了,真要搬,回去還得面對他。
陽臺上風很大,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這不是雨吧,是不是雪?”林桐看著外面說道。
賁曉看著窗外那些不怎麼像雪的雪,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之前與敬書池說好的,要一起再看一次雪的。
鼻子突然酸了。
,他在心裡暗罵道,怎麼搞的啊,這特麼也能哭?他望著天,使了很大的勁,終於是把那幾滴水珠子給憋了回去。
“真是雪。”林桐伸手出去接了片冰晶一樣的雪花回來。
賁曉指間夾著煙,沒幾口,他其實不會菸,也不想學,就莫名其妙地這兩天時不時學著那麼幾支。
“你不菸能不能別,費。”林桐癟了癟嘴。
林桐家在四樓,路燈照地他家的客廳很亮,賁曉靜靜地望著外面飄落的雪花,心裡一片空白。羽絨服都沒扣,就這麼敞開的,裡面就一件薄薄的短袖,御不了寒,他凍地發抖,卻仍舊不願意把拉鍊給拉上。
林桐凍地直跳腳,“我去灑泡啊。”他叼著煙往廁所走去。
賁曉左手夾著煙,靠在陽臺的圍欄上,是鐵的,特涼,他伸出手,想接一片雪,卻始終沒有接到。
心裡正覺得失落,把煙含到嘴裡,了一口,真特麼難,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知道敬書池和林桐為什麼這麼喜歡煙,不知不覺,他腦子裡又想起敬書池,這名字每天要從他腦子裡抹去一千遍,抹了又出現抹了又出現。
外面太冷了,賁曉的手止不住地發抖,他覺得自己都凍地神志不清了,余光中居然覺得樓下的椅子上坐著的人是敬書池。
真的瘋了,看來該吃腦白金的人是自己。
那個人打著傘,穿著黑的長羽絨服,坐在路燈下的木椅上,衝著賁曉招了招手。
時間這一刻像是靜止了一樣,他不想去眼睛,不想去辨別這一切的真假,若這是場夢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