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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的肩，順道也給敬書池道了個謝。

賁曉看著林桐那疑似被愛情滋養出來的笑容，心裡一時不知道該為他高興還是應該生氣，“你別笑了，跟個傻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人家追到手了呢。”

“你還別說，我覺得有機會，真的！”林桐暗暗地有些興奮，他在賁曉耳邊悄悄說道:“今天我去照顧她的時候，她臉都有些紅了，對我的態度也比之前熱情多了，說明我的努力是有效果的！”賁曉輕笑一聲，“要我說，還是算了吧，你別禍害人家女孩子了，就你這態度，能喜歡她多久？萬一人家真的對你有情了，你又看上別家女孩了怎麼辦？”

“嘿！我說真的，這次不一樣，我是真的喜歡她！”林桐急忙為自己辯解，“再說了，以前那是因為別人有男朋友了我才放棄的，我這態度還不好嗎？未必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我還衝上去？”

“行吧，那我就祝福你。”三人走到樓梯口，敬書池要上去拿包，賁曉也要陪林桐去拿了衣服去廁所換。

“書籤我拿了啊，你在廁所門口等我，我叫著其他幾個一起出來。”賁曉伸手往敬書池的口袋裡一抓，拿出他的書籤，揮手暫別。

“什麼東西？我看看？”林桐看著他手上的書籤問道。

賁曉不願給他看，生怕他給自己壞了。

“你什麼意思啊賁曉，我都把我最珍視的板子託給你照顧了，我如此相信你，你卻連一張破書籤都捨不得給我看！”賁曉實在是受不了他在耳邊的嚷嚷，便說道:“你別動，我給你看！這就是張紙，一不小心就壞了！”

“是是是！”林桐道，將兩隻手背在身後。

賁曉小心地拿著書籤上的紅繩，攤在手上，遞到林桐面前，“怎麼樣，敬書池寫的，他字不錯吧。”賁曉有些得意地說道。

林桐皺起眉頭仔細看了幾眼，說道:“好看是好看，不過這怎麼寫的是敬書池的名字，你做個書籤幹嘛寫他的名字？”賁曉愣了幾秒，看著書籤上的字，這才反應過來，他拿錯了，拿成了敬書池的那一張。

“呃，我好像拿錯了，沒事，等回去了我找他換就行。”回到教室，賁曉坐在座位上等林桐收拾衣服，他看著手裡的書籤，不知道放哪好，直接拿出去的話害怕皺，只好將它夾在語文書裡，一併帶了出去。

本來說叫上蟹老闆他們一起去上網，可今天晚上學校場像是有什麼什麼活動，他們就說不去了。賁曉也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們要來的話也不能一起排，畢竟今天多了個敬書池。

走到廁所門口，他沒見到敬書池人，走進去一看，聞到一小股的煙味，正看到敬書池站在廁所的窗邊菸。

“嘿！兄弟！你還菸啊！”林桐有些興奮，他們這些人最喜歡在廁所裡找煙友了，剛剛還不，這煙一點，就跟兄弟一樣了。

“沒想到啊，學霸也菸呢！”林桐連衣服都沒換，直接站在敬書池身邊把煙給點著了，還開玩笑讓賁曉去放風。

賁曉冷冷撇了他一眼，走到敬書池身邊，說道:“轉一面。”敬書池老老實實地轉了一圈，臉朝著窗口吐煙。

“書籤我拿錯了，拿到你的了，夾語文書裡帶出來的，放你書包了啊。”賁曉拉開他的包，裡面就兩本練習冊。

“我還以為賁哥要帶書回去學習了，還嚇我一跳。”敬書池和旁邊的林桐一起笑道。

“賁哥要學習，還是算了吧，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就沒見他聽過一堂課的。”

“一堂課都沒聽過？”敬書池故作驚訝地說道:“那能考現在這個水平也是不錯了啊，稍微努努力，高考之前還有機會。”

“對對對，其實我覺得咱賁哥聰明的，現在還有個學霸當室友。賁哥，抓住機會啊，苟一苟說不定就考上倒數第二了呢！”林桐吐著煙笑道。

賁曉揮開眼前的煙霧，假笑道:“嗯對，到時候我把倒數第一的位置讓給你。”

“那還是算了，賁哥是寧當第一不苟第二的人，對不對！”林桐道。

“你看我想理你嗎？”賁曉不耐煩地說道:“你一支菸究竟要多久，能不能趕快！我出去等你們。”說著就要走。

敬書池將菸頭按熄，丟進廁所，朝著林桐說道:“我也出去了，外面等你。”賁曉趴在外面的陽臺上，空氣比裡面好多了。男廁所裡的味道永遠也不會好聞，又加上煙味，經常為讓他覺得不過氣來。

“怎麼啦？賁哥生氣啦？”敬書池從他背後走過來，了他的頭。

“我生什麼氣。”賁曉理了理劉海，“生你說我高考有希望的氣？。”敬書池身上還有些淡淡的煙味，他趴在陽臺的時候很喜歡搭一隻手出去。就是這樣，每每賁曉站在自己教室外的陽臺往上探的時候，如果看到一隻手，多半都是敬書池。

“不過，說真的，你需不需要我幫你補補課？”敬書池問道。

賁曉轉過身，背靠著牆，兩手搭在陽臺上，心不在焉地說道:“不需要，我不在乎高考。”

“那好吧，但賁哥有需要的話，我隨時有空。”敬書池看著他說道。

賁曉望著廁所門，一臉的不耐煩，“林桐怎麼這麼慢啊，是不是掉廁所坑裡的。真不知道你們怎麼喜歡在廁所裡菸，和屎有什麼區別。”敬書池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