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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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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四章洗車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雨後的月亮特別明亮,向景凡幾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陰鬱的臉,在泉山的公路上飛馳了兩個小時後,安逢先的壞心情依然難以平復,三個美少女是他的寶貝,把三個寶貝惹翻了。他當然不會有好驗

“傷痕累累?”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的指甲乾的,向景凡很有經驗。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電話不早不晚,偏偏…”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麼?不是你說的嗎?把人拉到這裡,就打電話通知你。”安逢先也懶得解釋,他煩躁地問:“人呢?”向景凡從一個土凹裡拖出了一隻大布袋,布袋居然還會動。

“打開。”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驗陰森可怕,似乎要發洩某種情緒。向景凡不敢多問,趕緊把布袋打開,與安逢先相處了這麼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氣好壞。

“唔唔…”布袋打開了,裡面是一個捆得像粽子的老頭,老頭出半禿的腦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長。

“讓他說話。”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頷,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膠布,殷校長得以大口大口氣:“安老師,放過我吧。安老師。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嗚”安逢先在冷笑:“放過你可以,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說謊、不老實,那麼我就把你的手指一砍下來,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總之,割到我不認識你為止,怎樣?”殷校長大聲悲號:“您問、您問,我保證什麼都坦白。”安逢先又問:“你姦了很多女人?”殷校長哭道:“我以後再不做這種事了,請安老師放過我吧!”安逢先冷冷問:“都是和貝靜方一起幹?”殷校長想了想,點頭說道:“絕大多數是我們一起幹,他喜歡‮女處‬。”安逢先平靜地問:“席酈是你拋下山崖的?”殷校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哭喊著承認:“是…是的。”安逢先不問了,聽下去只會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揮揮手:“你撒了一個大謊,你母親早死了,既然你那麼想念你的母親,我成全你。小凡,動手。”殷校長一愣,觸電般地掙扎,發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向景凡舉起了鐵鏟,朝殷校長的腦袋猛然拍下,四周隨即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還是那個荊棘密佈,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縱身跳下早已挖開的兩米深坑,拿刀割開尼龍袋,一股怪異的臭味飄然而出,心裡發的向景凡仔細地在尼龍袋中的貝靜方的衣服裡摸索了片刻,終杪找到了一塊鐵牌。

“兩個生前做盡壞事,死後一同下地獄吧。”安逢先淡淡地嘆息。

從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馬上把殷校長的屍體推進大土坑裡,慢慢地填上溼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鐵牌閃耀著詭異的灰黑,安逢先拿著鐵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樸之外,他看不出鐵牌有什麼特別之處,用車上的礦泉水沖掉鐵牌上的屍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鐵牌放進了口袋裡。

“蘭小茵走了?”向景凡往大坑裡鏟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機起飛後才離開機場。”安逢先看著大土坑皺了皺眉:“小夥子越來越能幹了,兩米深的坑,總不會是你一個人挖的吧?”向景凡大笑,乾脆脫下上衣,光著膀子:“呵呵,當然,我又不是愚公,不過安哥你放心,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聽你的,九年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安逢先出讚許的眼神:“搬運殷同名的時候有麻煩嗎?”向景凡一愣,說道:“麻煩沒有,就是讓王雪絨老師看見了,我還…跟她笑一笑。”安逢先一聲嘆息:“唉!你這個笨蛋,你為什麼要對她笑呢?”向景凡訕訕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安逢先笑罵:“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點,好吧,既然你那麼痴情王雪絨。你就好好對人家。”向景凡扔掉鐵鏟,興奮地抱著安逢先的雙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師讓給我?呵呵,真太謝了。”安逢先搖頭苦笑:“說讓給你,那就褻瀆王雪絨了,我只能說是割捨,你能不能討人家的喜歡也未知。以前對付女人我都遊刀有餘,可現在那三個像是我命中的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們,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費時間和力了。”向景凡似乎渾身是動:“她們的母親呢?”安逢先怒斥:“快乾活,我的私事少管,你還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絨追到手吧。”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內,我一定把王老師追到手。”

“接著。”安逢先掏出一把鑰匙,朝向景凡拋去。向景凡反應不慢,扔鏟,接鑰匙一氣呵成。安逢先笑笑:“廣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愛死你了,這不是真的吧?”安逢先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這裡還有兩百萬。你拿著吧。”

“哇!”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臉:“笑什麼?這筆錢和房子是你用來安頓王雪絨的,媽的,這次虧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錢,唉。誰叫我安逢先就你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呢?”向景凡眉飛舞:“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爸帶你吃的那碗牛麵。”安逢先也不否認,他長嘆道:“希望你爸在天之靈不要怪我殺人。”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會怪你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秋月是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肅殺的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

“範記”修車行並不大,由於兼洗車,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範記”仍然沒有打烊。看到積架xk駛來,一直守候的夥計迅速出來打招呼,安逢先不嘆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頭問:“哎!小兄弟,你能把車洗得多幹淨?”車行夥計拿起了水槍:“呵呵,老闆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車子洗得像新的一樣上安逢先又問:“能把車輪和車底的爛泥洗得一點都不見嗎?”車行夥計一愣:“啊?這…”安逢先問:“你這裡洗一次車多少錢?”車行夥計想了想,說:“看車來算。老闆那麼好的車子,三百全包,我們的油蠟是德國進口的。”

“我給你一萬。”安逢先走下車,他的皮鞋也都是爛泥。

車行夥計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車行夥計大聲說:“那我就把老闆的車子洗得一丁點泥巴都沒有。”安逢先笑了,他打開後車箱,取出一條嶄新的西褲,一件嶄新的襯衣,一雙嶄新的皮鞋卜然後拿著一疊鈔票扔給了修車行夥計:“小兄弟,借個地方換衣服。”

,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請便。”車行夥計動得手都發抖了,他指了指旁邊一間小屋,慌忙把鈔票放進口袋裡,這筆小財可抵得上三個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進小屋。鼻子裡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總比屍臭味好一點,他迅速換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從髒褲子裡搜出了一件轅薄的‮絲蕾‬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罩,罩上還殘留著少女的體香,一口,心曠神怡。

正巧,一輛黑歐寶駛進了修車行,車主用濃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車”車行夥計聽到有生意,急忙跑出來,見安逢先手裡拿著女人罩捂鼻子,車行夥計暗暗好笑,他殷勤地問:“老闆什麼時候取車?”安逢先趕緊把罩放進口袋,將換下的舊衣服和髒鞋子隨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為喻蔓婷和安媛嬡說過,見不到他安逢先就睜著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須趕去貝家,惹翻了二個小寶貝,可不能再惹怒了兩個大寶貝。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來取車,記得給我洗乾淨點。”安逢先又叮囑了一遷,明天要載三個寶貝去上學,車子當然要乾淨點。

車行夥計忙點頭哈:“好,明天七點之前,老闆的車絕對乾乾淨淨。”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經過歐寶車,他瞥了歐寶車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車行夥計這才想起要招呼歐寶車,可是歐寶車上的外地人卻嫌棄車行夥計要價太高,放棄了洗車,車行夥計不罵了一句:“窮酸,三百還貴?歐寶是跟人家借約吧?”夜已經很深了,貝家依然燈火輝煌,安逢先發現,貝家的門外人影幢幢,他不暗暗譏笑:不用等啦,人都發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貝家門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來,有一個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進入貝家,才遠遠地停下跟蹤腳步。周圍的詭異的環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他打消今晚動手的念頭,反正安逢先會去取車,就讓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遠眺貝宅,發出一絲微微的冷笑。

“怎麼會這樣?她們比我們還狠耶。”從驚恐中緩和過來的安嬡媛恢復了美豔,就算很生氣,也美得令人心跳,何況她只穿著誘人的輕薄睡衣。不過,安逢先背部的傷痕令安暖暖心驚跳,那裡舊傷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紅更腫。

安逢先沒有說出緣由,他只是趴在上唉聲嘆氣,彷彿受了極大委屈。

喻蔓婷氣壞了,她一邊用溫溼巾幫安逢先清理傷痕,一邊狠狠咒罵:“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們三個,耍打也輪不到她們,天吶!比上刑還過分。”

“算了,她們跟我鬧著玩的,小孩子不知輕重,唉,遷是兩位姐姐體貼,打完了我會道歉認錯,她們三個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認錯,唉:”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樣子令喻蔓婷與安媛煖都忍俊不,她們心裡既開心又嫉妒,開心的是安逢先一個大男人懂得遷就三個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願意把心思放在三個少女身上。心裡一酸。喻蔓婷扔掉了巾:“你是心疼三個小的,本不在乎我們兩個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認錯。”安逢先頭疼了:“在紅樹林裡不是向你道歉認錯了嗎?我真不是故意給那兩孩子看你的。”安嬡媛疑惑地看著兩人,間:“你們在紅樹林裡幹了什麼?蔓婷的騷給人看了?”安逢先的頭更疼了,他趴在枕頭上吐吐:“我們經過…經過紅樹林…”安嬡媛稍好的心情突然變壞:“哼,你們兩個偷偷去紅樹林約會?”

“呃…”

“嗚嗚…”安嬡媛嚶嚶地哭起來。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趕緊安:“媛媛別哭,我們不是去約會啦。”安媛媛大怒:“你以為我是白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