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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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一陣狂喜:“老天有眼啊!”我費力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趙倩的身邊,息著說道:“幸虧有你!”這時趙倩突然“哇”的一聲,趴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
而我卻因為剛才消耗了過多的力氣而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我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對漂亮的房!
白皙的皮膚,堅的雙峰,粉紅的小櫻桃都給了我莫大的刺。我情不自地仰起了頭,然後在那粒誘人的小櫻桃上輕輕的了一下。只見趙倩身體劇顫,看見我醒了,忙問道:“你好些了嗎?”我努力地做出一個笑容說:“沒事兒。白吉虎呢?”趙倩鬆了一口氣說道:“他還在地下躺著呢,你沒事兒就好。”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甩手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氓!”接著把我扔在地上,自己站了起來。無奈之下,我只得報以苦笑。心中想道:“哎,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啊。”這時的氣氛有些尷尬,停了一會兒,我打破寧靜:“趙倩,你找找看有沒有繩子?把白吉虎先綁起來再說,留著這傢伙在這裡終究是個禍患。”趙倩沒理我,在屋子裡面收羅了一圈兒,找到繩子,然後蹲在地上捆起白吉虎來。
我躺在地上,看著趙倩正費力的捆著白吉虎。在她蹲著的腿雙之間是一抹細密的絨,看得我血往上湧,差點出鼻血來。
我躺在那裡,眯著眼睛,欣賞趙倩美麗的體。過了一會兒,趙倩終於費力的把白吉虎綁成了一個大粽子,身上也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趙倩看見我躺在那裡,於是就走上前來踢了我一腳,痛得我大聲地呻了一下。
只見趙倩滿臉怒容的說:“快起來!別在那裡裝死!”我苦笑了一下,伸出被捆綁的雙手對趙倩說:“喏,求姑把我身上的繩子先解開好不好?”趙倩又踢了我一下,恨恨地說:“你個壞蛋!”說著動手解起我身上的繩子來。趙倩的手法麻利,一會兒功夫就把我的手解放出來,然後蹲在我的面前解起我腳上的繩子來。
我望著趙倩,腦子裡一片空白,那是怎樣的一幅畫面啊!在我面前的是趙倩赤的身體,緻五官搭配嬌小的身材,讓人升起無數的憐愛。她,居然不像西北人的身材!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我的目光一路向下,來到了那一對美妙的房上。
小巧的房不經一握,傲然立的峰在趙倩的運動下微微晃動。峰上那一點粉紅就像珠穆朗瑪雪峰上的一粒紅寶石。美!美的令人窒息!我的目光順著雙峰再往下,滑到了趙倩平坦的小腹上,只見一顆圓圓的小眼兒好像珍珠般鑲嵌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原來一個女人的肚臍眼兒也可以每到這種程度!我的心中暗自讚歎。
再繼續往下游走,豁然發現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應該是做闌尾炎手術後留下的疤痕吧。”我暗自嘆息著,老天也竟是如此的不公平!他給了眼前這個女孩絕世的美貌,卻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老天也又是如此的公平,他讓趙倩終究不能完美!我的目光從趙倩的小腹上馳騁掠過,奔向細密的灌木叢。當我看清楚趙倩的陰部時,我倒了一口氣: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完美的陰部。
微微隆起的陰上覆蓋著一層細細的絨,這些絨生長的如此恰到好處:在多一分就顯得過於濃厚了,那是婦女的專利。在少一分就會給人一種荒漠植被稀少的覺,那是營養不良的女人才有的,而這一切決不會在趙倩的身上出現!
在細密的絨下,隱隱出現一條裂縫,這條裂縫蜿蜒而下漸漸在我眼前清晰了起來。裂縫的四周是雪白的細膩的陰,而裂縫關閉的是如此的緊,彷佛在訴說著它還是一塊從未經過開墾的女處地!而這道裂縫又是如此的誘人,彷佛在召喚著我分開那裡,去親自探索一下里面的玄妙!
我看得是如此的心馳神往,以至於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正當我陶醉的時候“啪”的一聲清響,打破了我的美夢,我正要惱怒的責問是誰這麼沒有眼力架的時候,卻發現了趙倩嗔怒的臉龐。
只見她用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然後道:“你也是個大氓!”說著踢了我一腳,站起身來,不再理我。我連忙爬起來,向趙倩賠禮道歉,然後用很鄭重的語氣說:“你真的好美!我,我喜歡你!”趙倩身體抖了一下,沉默良久才說:“美的你,大狼!等你表現好了以後再說吧。”我聽見了,心裡樂開了花,這意味著我是有希望的啊。我樂得有些手舞足蹈了!這時,趙倩又踢了我一腳:“幹什麼你!傻兮兮的,還不快報警!”我這時才驚然響起,白吉虎這個大隱患就在身邊。我連忙對趙倩說:“還是你去吧,我留在這裡看住他。”趙倩想了一下,說:“好!”然後就往門外走,卻被我一把拉住。她沒好氣地說:“有幹什麼你?”我沒說話,指了指她的身體。趙倩順著我的手式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接著我手忙腳亂的用手捂住房和下體,蹲在地上,帶著哭腔,戰戰兢兢地問我:“嗚,井揚該怎麼辦啊?我,我的衣服被撕碎了啊!”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後略帶調侃地問道:“要不要把我的褲子也借給你?不過那樣的話我就只剩下內褲嘍。”趙倩的臉呼一下通紅,連忙穿好我給她的上衣,嘴裡說道:“我才不要!”等趙倩穿好衣服站起來後,我才發現幸虧趙倩的身材比較嬌小,而我還算不矮,衣服穿在趙倩身上就像穿了一件袍子一樣,可愛極了。不過這樣也完全遮蓋了她的下體,只出白皙的腿雙,避免了趙倩“跑光”尷尬局面。我對趙倩說:“現在你可以去叫人了。”趙倩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我想了一下,也是,在這荒郊野外的叫趙倩一個人去不定會遇到什麼事呢,萬一出了事恐怕我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想到這裡,我說道:“也好,不過等我把白吉虎再捆得結實點。”說著我又在屋子裡面找了一些繩子,把白吉虎有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才拉著趙倩走出門來。
當我們走出那個陰暗的小屋時,我們兩個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覺在心中油然而生,我和趙倩相視一笑,一切進在不言中。
白吉虎關我們兩個人的屋子是被農家廢棄的一座茅屋,離公路頗遠,真不知道白吉虎是怎麼把我們兩個來的。
當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跌跌闖闖的走出農田,看見公路的時候,我們不住地歡呼起來,而我更是把趙倩抱在懷裡。
良久,我們兩個才止住興奮,把趙倩放在地上。我發現這時趙倩的臉紅撲撲的。遠郊的車輛很少,最後我們終於成功地攔截到一輛醫院的麵包車,並領著車裡面的司機和醫生找到了白吉虎,這時這個混蛋正奮力掙扎呢,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
我一看見白吉虎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拚命的揍他,要不是醫院的人把我抱住,白吉虎恐怕就要這麼給我打死了。當警察接到報案帶走白吉虎時,一直壓在我的心中的那塊巨石此時才算是落了地。
當我和趙倩錄完口供以後,老爸親自來接我們,並把我們送回了家。當我終於躺在自己的上時,緊張的心情徹底得到了緩解,而我很快的沉沉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公安局和醫院之間奔波,忙於錄口供以及檢查身體這類繁瑣細碎的事情。
儘管已經有老爸的照拂,但是整個過程卻依然冗長複雜。接連幾天的奔波勞碌讓我對公安局的辦事效率有了深刻的認識。
趙倩和我一樣也要來回的奔波,不過我們兩個並不在一起,因為她是女生,所以受到了特別照顧:有專門的女警察負責做筆錄,對她進行檢查的醫院也是公安局特別安排的婦科醫院。
所以我們兩個雖然天天見面,但是一直也沒有說話的機會。最後一天,我和趙倩一起從公安局出來,我們兩個都不由自主地長出了一口氣,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好久我們兩個才相視一笑,但是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和趙倩之間變得有些尷尬,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開口,氣氛也顯得壓抑的很多。
我們兩個就這樣默默地走著,直到趙倩突然問了我一句:“井揚,你往那邊走?我到站了。”我這才發現居然已經走到了車站“我,”我囁嚅了一下,然後對趙倩說:“我走那邊。”趙倩聽到這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神中透出少許的失望來。我快速的穿過了馬路,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我抬起頭和趙倩隔著馬路對望著,兩個人的目光裡都在表達著什麼,可是兩個人卻始終沒有開口。
當趙倩向我揮揮手走上公共汽車的時候,我才狠狠的痛罵自己:“你真是笨的無藥可救了!”就這樣,我悵然若失的回到家裡,發現今天老爸老媽回來的出奇的早,原來明天有記者會來家裡採訪。
因為白吉虎的事情鬧得很大,這次他被抓住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作為媒體單位自然不會抓住這個包料的大好機會,而我則成了媒體特別關注的物件。
儘管老爸老媽不願意將我暴在大眾之下,無奈市裡領導特別指示,我作為敢於同犯罪分子鬥爭的新時代青年的典型,一定要大大的宣傳一番。
官大一級壓死人,老爸老媽儘管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說實話,我對於記者一直是持著敵視的態度的,同時對於即將到來的採訪也存在著巨大恐懼的心理。
好在這次採訪事先已經安排好了,記者要問的問題以及我怎麼回答都已經有了稿子,到時候我照著念就行,而且老爸老媽也特別請了一天假陪著我,所以業內更改不會有很大的問題。
第二天早上10點多,記者就敲響了我家的大門。早已等候多時的父母趕緊起身開門。首先踏入我家大門的是一個20多歲長得很幹的女人,手裡拿著話筒,看樣子是這次主持採訪的人了。
女人後面跟進來幾個壯漢,包括扛攝像機的,打燈光的,拍照的,拿電源的等等,了一屋子的東西。一陣忙活之後,大家在客廳坐定,採訪正式開始,儘管有老爸老媽在身邊陪著,我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說話有點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