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制羽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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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制羽絨服許秉彝恭恭敬敬的接了過來,一方面因為對方是皇上,另一方面卻是工匠對手藝出眾人的崇敬。看著這又是棉花、布和彈簧的傢俱圖,說實話還真有點暈,但仔細的一分析,就發現了其中的可行之處,但對這個彈簧真是不明白。只能老老實實的說:“回皇上,奴才看不懂這裡面彈簧的東西。”這個臉丟的,自己也算是木工界的翹楚了,竟然連人家設計的傢俱圖紙都看不明白,這好說不好聽的真讓人受不了。
朱由校理解許秉彝的難處,現在本就沒有彈簧的面世,不瞭解的陌生東西如何能運用自如呢?自己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拿出崔尚隱造的彈簧遞給許秉彝,讓他把玩一下,果然許秉彝在體會了彈簧的特xing後,說:“奴才謝陛下教導,奴才懂了。”沙發本來就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拿到了彈簧和圖紙再不懂得其中的原理那還真是個槌了,許秉彝顯然不是槌所以他明白了。
“朕就是要你們去造沙發這種傢俱,外觀的樣式你們自己設計,但要試著把做傢俱的工藝給拆開了,一人負責一處工藝,那樣的話由於工種的單一xing,練程度會不斷的加深,採取水線作業的優點就是快和jing,這點你要好好的把握。朕給你本錢一萬兩,但不許任何人亂伸手,派於明海去管帳,規矩你也去問他。”說著,朱由校把於明海叫了進來,於明海原先就是修理傢俱的,也算半個內行了,算術雖然不好,但管個帳搞個監督是足夠了,把畫好的沙發圖紙遞給了許秉彝。
“回皇上,奴才打木工沒問題,但這遷扯著布類的東西和彈簧,奴才和下邊的人都不會。”
“這個沒關係,布類的cāo作朕會讓織工局的人配合你們的,傳織工局的人進來,”朱由校說著讓旁邊的於明海出去傳,接著說,“而裡面的彈簧,朕也在你的作坊旁邊建了一個專造彈簧的作坊,相信你們把工房建好了,彈簧也就造出來了,那時你就可以拿到需要的彈簧了,安裝起來也不復雜,只要固定在傢俱的底座上,就可以了,沒什麼太大的技術。”
“奴才明白了。”許秉彝都覺得臊的慌,自己也算是木工界的魁首了,但偏偏被一個‘同行’如此的輕視,這臉真的丟大了。
“那五百工匠和你們不同,都是靠著手藝養家餬口的,不要虧待了人家,”其實那五百人和以前建三大殿眾多的工匠,都是被朱木匠佔役的兵,拿著朝廷的錢過幹著苦力的活。當然朝廷的錢到了他們手裡是大大縮水的,基本上沒法養活自己,更別說家人了,所以他們也希望、喜歡被佔役。從來到大明之ri起,朱由校就對大明的兵相當的不滿,倒不是說讓戰士血又淚的話,實在是一點兵的樣子都沒有,讓朱由校選擇了直接放棄,不是把他們的軍職去掉,而是不要他們當做給自己幹活的‘自己的兵’,在朱由校的心裡兵就是能征善戰保家衛國的,看看明朝的兵,能當此重任嗎?當個有前途的工匠多好,有這樣一群勞動力,做什麼不是事半功倍。如果把他們扔戰場上,那純粹是幫敵人提高勢氣的。
“請聖上放心,奴才一定會善待他們的。”李永貞為什麼突然被抄了家,這三四天的時間,宮裡可是傳遍了的,原因就是手下再手下再手下的宦官欺壓海戶引起的,在宮裡太多的人為李永貞喊冤了,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關係,竟然就因為一些賤民被欺負了,皇上碰上後過問了,就從上到下把一千多人都扔到了浣衣局掃大街,這太讓人不可思異了。賤民就是賤民,怎麼皇上就這樣的看重?這讓宮裡的人以後怎麼混?皇上如此連問都不問的把李永貞給辦了,從始至終連個話都沒問,更沒讓李永貞有任何辯解,只憑著海戶的哭訴就定了案,典型的不教而誅,雖然抄出的家產夠槍斃五分釧的,但這種處理的程序就不得不讓宮裡的人到心寒。許秉彝當然知道皇上心向百姓,這時候要是自己再象原來一樣欺壓他們,再讓皇上知道了,那自己只好去浣衣局了。
這時掌織工局的杜永明,隨著於明海進來了,先是一通的請安,就戰戰兢兢的呆在了一旁,現在王體乾、李永貞和石元雅幾個比較牛的和三十六個管莊都已經到了浣衣局裡了,皇上抓他們時本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但家抄出來的可是真金白銀,那數額抓了也沒有人敢喊冤了。這個年頭誰的手腳乾淨,那是因為沒權沒機會,有機會誰不撈?現在皇上把自己傳了過來,杜永明真的很害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問題是做的虧心事還不少,能不害怕嗎?進來一看許秉彝一點沒事,才放了一點心。朱由校直接讓他出五十個工匠來給傢俱作坊那邊配合作坊的工作。
聽皇上這樣一說,杜永明立刻來勁了,這樣的好事當然表現的相當配合。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倒也沒什麼待的。
“許秉彝,既然這樣,那你和於明海去吧。”朱由校覺該說的已經說了,怎麼辦就看以後的行動了。
“奴才告退。”於明海和許秉彝兩人高興的離開了。
朱由校問剩下的杜永明,:“杜永明,如果把羽絨包在衣服裡做成羽絨服,織工局能不能做?”
“回皇上,雖然沒做過,但應該可以。”杜永明一愣,倒還真沒想過服裝還可以這樣做的,不過想想也就是加個襯衣而已,把羽絨當成棉花也就是了,沒有什麼問題。
“朕要求的是不讓羽絨從衣服裡扎出來,”這個問題決定著羽絨服的一切,出絨的問題不解決,這個羽絨服真的沒法用。其實這是朱由校不懂的原因才把這個問題擴大化了,其實羽絨服出絨的部位有針眼部位,那就是線緊了;大面積出絨那是面料的問題;還有就是羽絨不好依宮廷織工局的手藝,搞定這些本不成任何問題,重要的就是內膽的面料好和羽絨好,那就不成問題了。但朱由校哪裡懂得到這麼多,擔心時代的問題讓羽絨服最後夭折。
杜永明讓皇上問的又是一個愣,雖然不知道羽絨出絨是什麼樣的問題,但估計以皇家織工的技術應該不成什麼問題,急忙說:“回皇上,雖然不知道皇上這個問題是什麼樣的情形,但奴才先去試驗一下,然後儘快的想出解決辦法來,對聖上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去支一千兩銀子儘快的研究這個事情,不夠再來拿,做出來了錢就是獎勵。但不能洩密,否則後果自己想。”朱由校不知道這個問題如何能夠解決,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他們的身上了,如果再不行就找專門造龍袍的機構得了。
“奴才就是死了也不會洩了密的,請聖上放心。”杜永明把脯拍的山響,別人都懷疑會不會拍斷。
“準備一些會做皮草的,朕以後會用上。現在調了五十個工匠,你那裡人手還使的過來嗎?”朱由校這幾天有點明白宦官機構了,由大到小分別是監、局、司、房,而人數從幾萬人到幾人不等,織工局就是比較大的機構,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回皇上,織工局有上千人,走了五十人倒不會有什麼妨礙。”
“那就好,你回去吧。”第二個來的是樑棟,掌酒醋面局印,進來行過了禮,站在了一旁,樑棟表現的很拘謹,也難怪,現在皇在先是殺了客氏、抄了王體乾,換了身邊所有的人,這出去一趟不問情由的就把李永貞發配抄家,這一系列的行動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今天剛回來就把各個機構的頭頭腦腦叫來,這是要做什麼?剛才許秉彝倒是安全的走出去了,但許秉彝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人家可是朱木匠的同行,有點共同語言這不足為怪,好在看著比自己貪的多的多的織工局杜永明也安全的走了,這才讓樑棟放心了許多。樑棟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低著頭看腳尖,不知道皇上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朕想了解一下,你們酒醋面局所造的醬油、醋和宮外的有什麼區別,你說一下。”這是知識產權最關鍵的問題,其實朱由校想問的是有沒有宮廷秘方,但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讓別人笑話。
“回皇上,是有區別的,主要是宮裡歷代相傳的一些秘法,又經過多少代人的摸索改進才成為現在的樣子,無論從口、sè澤、對身體調養等方面都比外面的強上不少。”樑棟差點沒笑出來,這皇上問的太弱智了,宮裡的東西和外面的當然不同了,外面是隻是普通的東西,而宮裡的jing挑細選的又有獨特的手法,造出來的東西那都是為了取悅皇上的,就算取悅不了,也不能讓皇上、嬪妃們挑出病來,就這一點外面的能比嗎?這皇上可真是幹木匠活幹出一個木頭腦袋了。當然表面上還是無比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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