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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番外一有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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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陽府呢,妖氣太重。賢良,你跟父皇一樣秉純良,千萬別去,去了呀,就像父皇我這樣,要被人壞眼睛嘍。”楚徊又是心,又是焦急地說。

“父皇放心,我不去勾引伯母,伯母不會燻壞我的眼睛。”十七歲的楚賢良明年就要娶,有道是成家立業,眼看自己就要將許許多多的擔子扛在肩上了,不趁著最後放縱一次去傳說中的益陽府轉一轉,他如何能甘心。

“你母后說的?”楚徊又羞又惱,年輕時胡鬧的事被兒子知道,總是一件丟人的事。

“不是,是皇祖母說的。皇祖母還說兒子跟五叔長得一模一樣,要是皇祖父見了,肯定喜歡我。”楚賢良摸著自己的臉,雖沒見過傳說中的三伯、五叔,但看眾人都舀著像楚恆來誇他,可見那兩個長輩比楚徊有出息。

楚徊氣噎,撫著自己的口說不出話來,明明楚賢良是跟他一個模子裡出來的,怎地跟楚恆一模一樣了?

“說楚賢良三歲的時候,小兒胡鬧,一時躲開孃們的眼,就藏在個丫頭身後竄進了康笀宮,被康笀宮裡的宮女送到太后面前。

對姜氏心懷怨恨的聞太后,看見楚賢良笑嘻嘻地看她,一顆心都融化了,終於跟姜氏摒棄前嫌,甚至有些巴結姜氏,每每求著姜氏叫楚賢良過去看她。

楚徊心裡也樂意叫聞太后好受一些,是以除了叮囑姜氏防著聞太后興風作外,就睜一隻眼閉一眼,誰知聞太后越來越糊塗,竟然舀了那些事跟楚賢良說。

“父皇,真看不出父皇當初還想撤藩呢,那三伯母果然跟狐狸一樣狡猾?”

“…益陽府的妖怪多的是,你莫去。”楚徊無力地勸說兒子,楚律、賀蘭辭、何必問…這些個都是妖怪。

“父皇,兒子過去了,指不定三伯、三伯母要給我許多見面禮呢,聽說每年從海外送到益陽府的東西就…”

“早去早回。”楚徊眼紅地說道,並非他固步自封,而是他沒楚律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不說賢淑三個全被趕出益陽府自力更生,只說楚靜喬那女兒家,也被送到海外去做什麼女王;每年,楚賢良生總會收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東西比益陽府給他這皇帝的貢品還要多…此時一聽說過去了有“見面禮”楚徊就心動了,忍不住指點兩句“別要那些金銀珠寶,賢淑三個都不在,你三伯身邊沒兒子,你過去了,撒個嬌,個嗔,要點子實在的東西。”

“…亙州府的泥土?”楚賢良脫口說道,最實在的,就是泥土吧?夠楚徊在冷宮裡種一輩子花草了。

楚徊惱羞成怒地氣道:“母后當真糊塗了,竟然這話也跟你說?”

“這是母后說的。”楚賢良說道,瞅了眼自從他懂事之後,提起益陽府就又羨慕又嫉妒又不平的楚徊,嘖嘖了兩聲,心說難怪楚徊這兩年總是心慌,這動輒動怒的子該改一改。

說去就去,楚賢良叫姜氏給他打點行禮,又挑揀要帶過去的人,宮裡頭的公主們聽說了,湊成一堆來看他。

“賢良哥哥當真要去益陽府?聽說益陽府的大姐姐越有能耐了?”楚靜喬那曾經的鳳崎公主是皇宮中那群真正公主們心中的一道傷,饒是公主,也要遵從三從四德,可是偏生益陽府蹦出來一個鳳崎公主,那原本是郡主的公主一下子就搶走了公主們所有的光芒,她大權在握,柔情似水又殺伐果決,她擁有世間女子最美好的品,和世間男兒最渴求的東西。傳說,天下一半男兒為她手中的權勢傾倒,另一半則沉醉在她的柔情之中。

楚靜喬,錦王爺、耿王妃之女,傳說中楚徊的私生女;帝師甘康之女甘棠門下唯一弟子,傳說中甘棠一身媚術的集大成者;何必問乾女兒,握有何必問定情信物,卻成了何必問的弟媳婦;四海**八荒唯一的女王…曲折成謎的身世,亦正亦的門派,顛倒人倫的情糾葛,還有那亮瞎狗眼的身份,都令楚靜喬這公主中的佼佼者,成了每一個正經公主心中的一刺、一道坎,多少公主愛她妒她恨不得成了她。

“哥哥,我也跟你去。”楚賢良一母的妹妹楚安如身為嫡出公主,在一眾公主中最是崇拜楚靜喬,仗著身份在後宮裡鬧著幾次要出海去找楚靜喬,都被姜氏、楚徊給攔下來。楚徊並非會寵溺孩子的人,因此在楚安如小的時候下定決心下狠手一次就叫楚安如悔改,誰知那次罰得過了,楚安如一條小命險些喪去。等她痊癒之後,楚徊大抵是愧疚,亦或者是怕再出事,就不再管楚安如了。

楚賢良聽到這話,就後悔早早地張揚開自己要去益陽府的事,於是模稜兩可地說道:“你自己個跟母后說去,若能說動她,我就帶你去。”楚賢良原本只是敷衍地跟楚安如說這話,誰知道,半個月後他領著人出,楚徊、姜氏當真把楚安如在他出行的隊伍裡了。

用楚安如的話,那就是“父皇一聽說我在益陽府的時候正好過生,就跟母后盤算著三伯父三伯母送我多少東西當生禮物,然後就叫我跟著了”楚賢良這自幼養尊處優的人是難以體會到楚徊對銀錢的汲汲以求,是以難以理解楚徊這一聽到有好處舀就趕緊放女兒去的心思。一路小心翼翼地帶著楚安如向益陽府去,越靠近益陽府,越能切身體會到繁華二字,心裡將眾人口口傳頌的“賽京城”三字想了又想,身為皇太子雖覺得朝廷被藩王比下去有些難堪,但又覺得等楚徊老了認命回冷宮正經地種花去,他也能把朝廷那邊調、教的不輸給益陽府,忽地瞧見在南邊京城還十分媳的獨輪車這邊比比皆是,不由地大聲呼妙。

才下了船,就見錦王府的人已經來接,看過去,卻是眾人簇擁著兩個馬上的女子,一個女子已經盤了頭,雖是婦人,卻依舊一臉嬌憨,容貌不算頂好,但麵皮子得能掐下水;另一個女子是個小姑娘家,這小姑娘家…容貌也算不得頂好,與傳說中美貌的錦王妃一點不一樣,大抵是每常出遊,臉皮子有些黝黑,但一臉燦爛的笑容,一身自信的氣勢,依舊叫這小姑娘在一堆人裡頭顯得格外出眾。

“賢良哥哥、安如姐姐。”那小姑娘舉著手衝才下船的楚賢良、楚安如喊,親暱的就渀佛他們這堂兄妹不是頭回子見面一樣。

“女王妹妹!靜徙姐姐!”楚賢良、楚安如也不見外,快步向楚女王、楚靜遷走去。

要說為何楚律的寶貝女兒會取名叫楚女王,那還要從楚女王出生那一說起。

據說極愛演戲,且極有演戲天賦的錦王爺楚律醞釀了許多時,就等著楚女王降生那一施展出來,不想卻遇到一個不識相,回家不看子的人。

那一,從海外歸來的何探花何必問以一句“我讓你做女王”成功地搶走了錦王爺的風頭,任憑錦王爺如何哭天搶地,上至德高望重賀蘭淳,下至沒見過世面的丫頭、小廝,一個個全圍著何必說,催著何必說講述海外之事,全然將楚律忘在腦後。

男人們佩服何必說有那般毅力,女人們動於楚靜喬、何必說至死不渝的情,一個個唸叨著“我早看出來公主跟探花定有個結果。”哇地一聲,早先被眾人期盼的小姑娘終於出世,眾人醒悟過來,重新圍在房門外。被眾人冷落多時的楚律陰測測地看了何必說一眼,又瞪了那已然陶醉在女王光輝中的楚靜喬一眼,居心叵測地將早先想好的慧嫻、雅嫻等名字全部拋去,鄭重地給襁褓中酗子一般的女兒取名為女王。

楚靜喬這會子已經是大人了,才不會因為楚律那點子小心思就去吃妹妹的醋。只有何必說有些悻悻的,原本想叫楚靜喬做獨一無二的女王,誰知道被楚律這小肚雞腸的人破壞了,有人在楚靜喬前頭做了女王。

楚女王這名字傳到京裡,楚徊看著摺子的手抖了抖,照例舀著摺子一通大罵,等心氣平和了,想著幸虧楚律嘴下留情沒給那小嬰兒取名為女皇,於是就施恩地下聖旨,冊封才出生沒多久的楚女王為筱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