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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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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手中已經抓了不少偷襲我的飛刀,提氣向著那些動的黑影擲去,下面一時慘叫連連,只聽有人喊道:“各位師兄弟,不要再躲躲藏藏,結陣敵!”言畢。

果然跳出八人,迅速持劍結成兩個四方陣,月光下劍影錯閃耀。我借勢落在房頂上,出佩劍,凝神而立,看這劍陣正是青城派的四絕陣,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剋,威力非同凡響,與武當的北斗七星陣齊名,一般高手對付一個四絕陣就很難,眼前卻一下出現兩個,我一下子到壓力大增。

四絕陣弱點在中心位置,我頭朝下猛地躍下,劍尖直指陣心,去勢極快,如果能佔領陣心,破陣易如反掌。

然而字位的道士率先出手,兩人劍尖正好相抵,我將他的劍壓的彎彎的,眼看就要破陣,其餘夏、秋、冬三個陣眼卻同時出手,四把寶劍抵擋我雷霆一擊,竟將我擋在半空一動也不能動。

也不與我拼招式,直接是拼內力。我心中大急,因為還有一個四絕陣在旁邊還沒出手,一旦被他們纏住,我騰不出手來對另一個陣法,果然另一個劍陣快速向我這邊移來,驚怒之下,我大喝一聲,將丹田內力提到極致,奮力往下一壓。

只聽咔嚓幾聲,四把寶劍同時被我震斷,其中一人被劍氣劈中,手臂應聲而落,鮮血噴灑,發出淒厲的慘嚎。我不予理會,直接向另一個四絕陣殺去,那劍陣見我過來,立刻停止移動,陣心一縮,原地旋轉起來。

越轉越快,四把寶劍向外伸出,就像帶刺的風火輪,攪的風生水起,展現出四絕陣最大的威力,使人不敢靠近。我冷哼一聲,揮劍將地上一枚石子打出,那石子暗含內力,呼嘯而至,剛到劍陣邊緣,卻被劇烈的劍氣攪成粉末,只覺面一股飛沙撲來。

我不敢莽撞衝入,彎在地上撿起散落的各種暗器,拋灑過去,分別攻擊劍陣最薄弱的下盤和縫隙。

接著自己也跟在飛刀後面向那劍陣衝去,密密麻麻的暗器很快被劍陣攪爛,像秋葉一般四散而去,本無法靠近劍陣。

不過暗器還是攪亂了劍陣的一些連貫,我清楚地看見劍陣出現一個微弱破綻,心中大喜,於是將護體真氣散開,劍攻擊最弱的冬字位陣眼,四絕陣登時又收縮起來。

四人如一個整體,緊緊靠在一起,一道氣牆出現在我面前。我的劍尖被一股無形之氣擋住,攻勢也為之一滯,我那裡甘心,大喝一聲:“破!”整個人如一長矛,將氣牆刺的向後彎出許多,劍尖已經抵近冬字位道士的衣襟,那四人臉驚恐起來。

各個抱元守一,齊齊呼道:“守!”我的寶劍登時被擋的彎了起來,臉上也出現細細汗水,心想今晚幸好這些人武功不算高強,不然憑我的功夫很難破陣,不過這些人的表現還是出乎我的意料。

想到這裡,我運起紫靈神功,丹田真氣綿綿不絕,紛紛通過手臂匯向劍尖,雄厚的真氣竟然讓寶劍染上淡淡一層紫芒。破!破!破!

我連呼三聲,每呼一聲,劍尖向前進數寸,最後來到那冬字位道士的吼間,那道士驚呼出聲,眼睛死死盯著劍尖慢慢向他的吼間靠攏,卻因為陣法原因不能作出躲避的姿勢,最後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撤劍而逃。一人逃而全陣皆潰,其他三人罵罵咧咧地隨之而逃。

我那裡容他們輕易逃走,施展輕功快速追上,這些失去劍陣依靠的人,武功不過平平,如兔子一般任由我追殺,就連輕功也比我差了許多,被我先後追上三個人,每人都是從背後被我用劍穿了個透心涼。

最後剩下一人則被我點了道,僵在原地不動。我提著那道人飛回小木屋,只見那裡一片狼藉,被我卸掉肩膀的人已經沒了氣息,還有幾個被我用暗器打傷的人在原地搐,看起來也快不行了。我解開那道人的道說:“你們還有沒有人?玄機子去了那裡?”那道人跪在地上求饒道:“已經再沒人了,其餘人被大師兄帶去攻打趙府,求大俠饒命!”果然是調虎離山之計。

不過玄機子打錯了算盤,有碧如這樣的高手在家裡,他們本佔不到便宜,如果不是碧如信佛不殺生,估計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我鬆了口氣,這才問道:“蔡小姐她們被綁在何處?”那道士哆嗦道:“就在房間的地窖裡,求大俠饒命,我們都是誤信了大師兄的謊話才過來的!”我問道:“那玄機子此番前來生事,除了給張提歡報仇之外,還有其他什麼目的?”那道士連忙道:“二師兄張提歡和大師兄其實關係一般,不過兩人都是師傅得意徒弟。

後來大師兄在河南聽到二師兄的死訊,過來查看死因也不過是略盡同門之誼,還說他作惡多端,早晚會有這一天,並沒有提報仇之類的話。”

“誰知後來在客棧遇到兩個美人,跟大師兄透了一個秘密,說是趙府藏有張真人留下來的《九天真離訣》,大師兄沉修仙多年,也曾尋覓過《九天真離訣》。

不過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但是一有這本書的消息他就會倍加關注,當即就去找《道藏》查了幾晚,扶乩、畫符、觀天象、探風水種種手段都用了,竟然查出張真人當年就是在趙府所在之地得道成仙。

他便認定那本《九天真離訣》藏在趙府。”

“於是以給二師兄復仇為藉口,想將趙府上下全部趕出或殺盡,這才有機會接近《九天真離訣》。

不過貧道始終認為,這事過於飄渺,未必成真,不過大師兄認定的事,我們這些門人本無法規勸,只能跟他來這裡,沒想到趙大俠你武藝如此高強,就饒了貧道一條小命吧。”我不理會他的求饒。

只是問道:“你方才說的那兩個女的,是不是一個紫衣,個子略高,叫趙欣,一個杏衣,個子略矮,叫姚珊?”那道士想了想又道:“名字貧道本不知。

不過那衣服顏你說的沒錯,紫衣女子也的確比杏衣女子高出一頭,她們二人今晚也是負責將你引到這裡來,讓我們纏住你。

這樣大師兄那邊下手更方便一些。”我見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一揮劍割斷了他的喉嚨,然後又將地上的傷者都結果了,確認無一活口之後,擦拭了寶劍上的鮮血,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只見這房間裡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皆是短衣布的農民,想必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口上都受了一劍,探了探脈搏,此時已經沒了氣息。

我又連忙找到地窖的入口,翻開地板,果然見下面有個小梯子,喊了幾聲,只聽裡面有人嗚地叫,黑漆漆的也看不清,驚喜之下連忙找來火把。

果然看見蔡瑤、馨兒兩人被綁在一柱子上,嘴上還綁著了布條,驚恐地看著我。我又驚又喜,連忙去替她們解綁,然而二女拼命地衝我搖頭,看情形有些不對。

正在疑惑間,我忽然覺得背後有道勁風襲來,倉促之間連忙側身躲過,然而對方已經佔了先機,接連打出快招,我連轉身的餘地都沒有,方才惡鬥又消耗了大量真力,這地窖又放滿雜物,騰挪的空間也沒有,只躲過了兩三招。

就覺得眼一麻,整個人僵直不能動,看來是被人點了道。蔡瑤和馨兒見此低下了頭,想來剛才她們急於給我示警,苦於嘴被封住,喊不出來,我心裡自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