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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越發高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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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薇俏臉微紅,厲聲道:“你撒謊,我不信那麼多人都下賤如此!”張提歡坦然道:“夫人別不信,天下女子十有八九連小高都從未有過,更不知有大高

其實大多數男人都是廢材,連尋常房事都難以應付,更不懂合之道,貧道不但研習過《黃帝內經》,《九天玄女房中術》,更自創《陰陽和合訣》,房中技巧早已融會貫通,同貧道合過的女子都是死,不能自拔。

那王若初就是個例子,她不惜拋棄趙府的榮華富貴,一門心思跟著貧道住山,吃糠咽菜,圖的是什麼?

你細想想,最近更是慾求不滿,每必做兩次方才滿足,不過她的純陰之體難得一見,做個長期鼎爐夠格,但還不算是最佳道侶。”楚薇奇道:“那什麼人才算是你的最佳道侶?”張提歡哈哈笑道:“不在天邊就在眼前。”楚薇心中非但不怒,反而有些竊喜,不過表面卻做出嗔怒的樣子來道:“你是不是又欠火烤了?”張提歡笑道:“楚夫人不必岔怒,貧道所言非虛,你的確就是萬中無一的絕好道侶。請容我細細道來,我們道家最講究天人合一,那王若初天生的純陰之體,原本是適合做道侶之人。

但她生不愛習武,悟也不高,勉強教習導氣之術,只怕四五十年才會見效,只怕那時青已逝,早已泯然眾人,實在是白白費這身好資質,唯獨夫人你不一樣。

你是午時出生,乃天陰之體,比之純陰之體更顯珍貴,可以說百年難得一見,再加上你悟極高,天資聰慧,只需貧道稍微點撥,便可成為當世最好的道侶,若是修煉得當,兩年之內就可進入小先天境界,十年內可破大先天境界,百年內或許就能斬斷三尸,有望成仙。”楚薇抿嘴一笑道:“你就繼續編偏,看我信你的鬼話?我雖不是道家人,可也知道家看人命格須得稱骨,我從未告訴你生辰八字,你怎知我命格如何?”張提歡笑道:“雖未稱骨,貧道卻可從手相中看出來。

方才你打我那幾巴掌,雖然是印在臉上,可我卻已經將你的脈絡紋路記住了,再加上天陰之體氣象與眾不同,不用猜生辰八字,望氣則可。”他這番話倒引起楚薇對命格的興趣,於是道:“我先暫且信你一些,你倒是說說天陰之體除了可以修道以外,還有別的什麼特質?”張提歡正道:“若你生在盛世,不但大富大貴,更有可能當上皇后母儀天下,可惜現在是亂世,生不逢時則會入魔道,妖異常,趙羽命格雖貴,只怕他也承受不起,遲早會有命之危。”楚薇怒道:“你這是變著法子說我剋夫?”張提歡笑道:“非也,你天生是修道之命,何苦委身於凡人?害人害己不說,還白白費那麼好的資質,不如與貧道一起作伴修行,共享天命輪迴。”楚薇笑道:“廢了這大半年天勁,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真當我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幾句話就能被你這大騙子給到手?簡直可笑至極,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念你這些來還算聽話,我給你看看又何妨?”張提歡搖頭道:“貧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楚薇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就不想看了?那也罷了。”張提歡連忙道:“想看,誰說不想看,貧道可是對你思夜想,能看上一眼,死了也足了。”楚薇笑道:“看你這急的樣子,鼻血都快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見過女人呢,不過事先告訴你,想要看我的身子,就要付出代價來。”張提歡笑道:“貧道什麼代價都願意。”楚薇道:“你先別把話說滿了,要知道,看過我身子的人,除了夫君之外,別的都沒好下場。”張提歡慾滿腔,那還顧忌別的,一雙眼睛赤紅著如狼視,恨不得立刻剝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時外面穿了一件米大氅,出裡面的桃鑲絨比甲,下襬是褚孔雀金線馬面裙,周遭灰敗的破廟反襯托的她更加高潔豔麗。

只見她來到香案前,伸手將一個香灰爐拿在手裡,慢慢倒出裡面的灰來,再然後放在地上,提起裙子解下褻褲,蹲在上面,不一會兒發出嘶嘶的聲音,竟然是當著張提歡的面撒起來。

只是襖裙落下來遮住了雪,使人只聽見嘶嘶水聲,張提歡萬料不到她居然有如此做派,興奮的面紅耳赤,耳朵細聽那嘶嘶聲,腦海裡便勾畫出噴出萬粒珍珠的場景,硬的脹痛。

他深了一口氣,彷彿聞到了騷味兒,隨著嘶嘶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聲音,楚薇小解完畢,渾身打了個冷戰。

接著又用帕子在裙子裡抹了幾抹,這才起身提裙走開,但見那香爐已經盛了半碗透明的,有好些還撒到了地上,熱氣騰騰的還冒著白煙。

張提歡看痴了過去,楚薇嬌笑一聲,將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張提歡的臉上,那帕子上還沾了不少,聞起來略有騷味兒。

張提歡不但不嫌棄,長長舌頭用力一卷,竟然將整張帕子都含在了嘴裡,一邊嘴嚼著帕子,一邊嚥著口水,好像在吃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賊狗才,看你那下賤樣兒,連人家抹的帕子也吃。”張提歡嚼了好一會,才吐出帕子道:“無妨無妨,就當我添了你的一樣,楚夫人的味兒真的特別,有點兒騷,還有點香,聞之令人無限陶醉啊。”楚薇笑道:“好下賤的賊道士,你既然那麼喜歡我的,那把香爐裡的半碗也喝盡了吧。”張提歡喜道:“香灰伴玉,此乃神水也,可入藥,可煉丹,吾飲之受益匪淺,只可惜現在手腳不能動,煩請楚夫人餵我。”楚薇笑道:“如此甚好。”果然墊著帕子將盛滿的香爐放在他嘴邊,張提歡頭顱微仰,大張著嘴巴,楚薇將那香爐傾斜,瓊漿玉徐徐入口,張提歡甘之如飴,嚥的極快,喉嚨一張一合,最後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個乾乾淨淨。

楚薇扔掉香爐笑道:“味道如何?”張提歡眨巴著舌頭道:“微鹹,略騷,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個喝過我的的人。”張提歡驚疑道:“難道趙羽也肯?”楚薇搖頭道:“他心氣高著呢,連咱們接吻也要事先用青鹽漱口,怎肯喝我的?那人不過是一個小廝,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頭腦不大靈光,已經被我殺了。”張提歡笑道:“如果我們猜錯,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訓過他。

然後他喝,誘的他陽具高舉的時候,再威脅要殺了他,誰知此人不懂其中樂趣,你心裡很是失望,故此殺了他。”楚薇笑道:“他不過一個低賤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殺了他。”張提歡道:“那是自然,不過你卻不會殺我。”楚薇笑道:“那可未必。你現在活與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間。”張提歡道:“即然如此,貧道任憑夫人處置罷了。”楚薇微微一笑,從地上拿起寶劍,刷刷幾下,張提歡就覺下一涼,低頭看時,那袍子已經被割破,褲子也落了下來,出了高翹的,那如枯藤一般,青筋隆起,龜頭碩大如雞蛋,馬眼猙獰如瞪眼。

楚薇捂嘴啊了一聲,顯然很是驚訝世間竟然有這般黑的,她用寶劍拍打了幾下,那卻不折不撓,越發高翹起來,兩個卵蛋掛在下面。

就像煤球一般黑的發亮。濃郁的騷味撲鼻而來,燻的她有些皺眉。楚薇笑道:“好個醜陋的玩意,你還好意思翹起來,真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