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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沒有別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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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倒也罷了,唯獨趙欣卻十分高興,只覺趙羽處事如此果斷很是合心意,以往她能和趙羽在一起,也是看中他身上有種能快刀斬亂麻的狠決,此時雙眼出崇拜和痴

何香婉則有些惋惜,沈雪、賀馨兒雖然品行不端,但對她還是頗好的,尤其曾和她們一起與敵人艱難戰鬥過。

但她知道趙羽骨子裡其實最恨妾不忠,尤其是三番四次地背叛。賀馨兒、沈雪不止一次背叛他,這一次看來是本不想再忍受了。

再或許這盤龍寨匪氣太重,讓他也沾染了土匪的習氣。碧如則心如止水,她更瞭解這個弟弟,若不讓他殺了這幾個人,以後只怕又會落下心病來。以前他不願殺人,結果害的自己屢次遭殃,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了。趙平、趙尋兩兄弟曾和羅芸偷偷苟且過。

此時見了父親如此狠戾的一面,兩人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忐忑不安的同時,暗暗發誓以後再不覬覦父親的妾,就這樣,眾人各懷心思。

只有趙羽覺得心懷大暢,多年來鬱結在心頭病突然就被除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經過這許多事,他的心已經冰冷堅硬,除了僅有的幾個女人外,再不會輕易向人敞開心扉。

望著晴空萬里的天空,大笑起來,朗的笑聲響徹盤龍寨,在山谷間久久迴盪,良久以後他才對眾人道:“走!咱們去京城!”且說順治突然下旨納婉寧為妃,這讓痴戀婉寧的襄親王大為不滿,也不顧無旨不可進宮的規矩,直接闖到了幹清宮門外。

最後在門口被侍衛攔了下來,他見不到皇帝絕不肯罷休,一直在殿外叫嚷:“皇兄,我跟婉寧已經有了婚約,你可不能橫刀奪愛!

宮中這麼多女人,你為何偏要搶弟弟的。”順治在裡面又氣又羞,暗自懊悔應該早點將婉寧送入宮中,原本想不知不覺做成這事,等婉寧成了妃子,名分已經定了,襄親王就是再有理也不好說什麼。

也不知誰透了風聲,讓他給提前知道了,偏偏這個弟弟也臉皮厚,居然不顧身份在幹清宮吵起來,來來往往的大臣們若是看見,這皇家臉面可都被他給丟盡了。

順治氣的渾身發抖,對一旁的太監道:“你們聽聽,這還是皇家中人嗎?如此潑婦罵街,成何體統?”太監們不敢多說,畢竟那是兩兄弟的事,一個不好自己就會搭進去。順治見無人理睬,只得又道:“罷了!放他進來吧!”眾侍衛這才放了襄親王進來,襄親王不敢走路,一路爬進來道:“皇兄,臣弟如此無禮,真是死罪一條,可那也是沒法的事,沒有了婉寧,臣弟也沒法活了,求皇兄成全我們的婚事。”順治臉發黑,冷冷道:“你還知道你是朕的弟弟!朕以為你發了瘋,連自己姓誰名誰都忘了!”襄親王連連磕頭,痛哭涕道:“臣弟也不想這樣,如今願意接受處罰,就是被貶為庶人也無所謂。

但求皇兄能讓臣弟與婉寧在一起,沒了她,臣弟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順治沉聲道:“糊塗!你白活了這十幾年。

難道腦子裡裝的都是糞?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擅闖皇宮,你不要命了?再說,你沒了爵位,又沒什麼手藝,拿什麼去養女人?她們家再怎麼說也是官宦世家,怎可能嫁給你一個庶民,你動腦子好好想一想啊朕的親弟弟!

這婉寧朕已經下了聖旨,金口玉言,怎麼可能改回來?可惡鄂碩竟隱瞞你跟她的婚約,無非想的就是攀龍附鳳,天下的女人多的事,尤其江南女人多才多藝,改朕讓內務府去那邊給你挑個十個八個,你收在房裡豈不很好?”襄親王依舊不依不饒道:“不行,臣弟只愛婉寧這一個,就是個天仙送給我,我也不要,聖旨既然能發出,也能收回,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皇上何必如此糾結這些?只要皇上準了這門婚事,臣弟願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順治見襄親王如此崛強,直氣的青筋冒起,待要發作的時候,忽然有人進來道:“稟皇上,諸位大臣都候在外面,正等著你議事呢。”順治連忙將這口惡氣下,改作笑臉道:“朕的十一弟啊…朕也不知該如何說你,既然你如此堅持,朕也無話可說,既然如此,你先回去,朕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襄親王不疑有他,驚喜道:“皇上答應臣弟了?”順治點了點頭,襄親王喜的連連磕頭,口稱萬歲萬萬歲。順治滿面笑容,命人送他回府。待襄親王一走,順治立刻沉下臉來,命人喚來吳良輔。

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吳良輔神凝重,連連點頭,那襄親王回去後不久,突然就病死在上。太醫說是吃壞了東西,身子太虛,以至於腹瀉不止,虛脫而亡。順治為了掩人耳目,還親自去參加了葬禮。

然而不久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婉寧接入承幹宮,封為賢妃。婉寧雖然知道襄親王死的蹊蹺,但哪敢多說?更不敢抗拒順治的旨意,只是在大婚的時候,藉機提出赦免趙府眾人。

順治早就寫好了赦免詔書,只等婉寧一入宮,就拿出來給她看,以此來討好她。婉寧見順治如此用心,也就別無他想。

當夜二人如膠似膝,一直折騰到五更天才沉沉睡去。此後接連數,婉寧受盡榮寵,各種賞賜每天都有,而且還變著花樣不重複,承幹宮堆滿了順治賞的東西,累的眾宮女又是歡喜又是抱怨。婉寧卻依舊高興不起來。

她盼著赦免的消息能儘快傳到父母耳中,以後再不用過提心吊膽的生活,最好是能與父母相見,但她所料不及的時,母親羅芸已經淪為白蓮教的聖姑,父親則已經悄悄地潛入了京城。***紫城御花園,座無虛席,小小方寸地,擠滿了各宮嬪妃,環肥燕瘦,鶯聲燕語,順治和太后高居主位,各宮主子以皇后為首,按品級次第而坐,宮女們各持痰盂、拂塵、如意、宮燈分左右侍立。

幾個小宦在席間來回酒倒茶,案前美食陳列,玉起波,舞池裡彩袖飄飄,舞姿曼妙,左右彈者吹笙奏笛,調絲弦,宮中家宴向來如此,談不上奢侈,也說不上簡樸。不久前寧妃給順治生了二阿哥,取名福全,順治自是大喜,故此設宴款待後宮。

原本他想曉諭全國,通令各省大張旗鼓地慶祝,又怕二阿哥承受不起太多的福氣,若像大阿哥那樣未滿三月便夭折就不好了,於是只在後宮了個小宴自己樂一會,並沒有讓王公大臣大大辦。

太后怕打擾到兒子媳婦享樂,只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回宮,眾人見她離開,氣氛就比先前放鬆了許多,說笑聲也大了起來。

這邊順治見太后的位置空了,隨手招了招已經被封為賢妃的婉寧上前,然而別看妃子們表面上做出頭接耳或大快朵頤的樣子,心思卻全都在他身上,儘管熱熱鬧鬧的,皇帝這麼一個微小的動作立時落入所有在場女子眼中,又齊刷刷地看向才入宮不久的婉寧。

婉寧不知皇帝何意,又不敢違拗,只得避席來到順治身邊,順治指了指他身邊的椅子道:“你離朕那麼遠幹嘛?快坐這兒陪朕飲酒。”婉寧連忙跪下道:“皇上喝了酒規矩也忘了。那不是臣妾該坐的位置。”順治這才猛然驚醒,自覺一時忘失言,連忙拿眼去瞧皇后,但見皇后面不改,起身來到婉寧身邊笑道:“賢妃也太拘謹了一些,今在場的都是自家姐妹,也沒有別的外人在,何必如此在乎一個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