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緊著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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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茫之中，趙羽終於覺得身子好受了一些，只是仍舊睜不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記得自己將碧如救回來後，已經力盡神危，當時體內真氣盪，橫衝亂撞，似要找出一個宣洩口排出去，電光火石之間，他覺得這是走火入魔的徵兆，若是任其發展，只怕會變成碧如那樣，被體內火控制著濫殺無辜。

現在他又在王府，這裡都是家人，哪怕隨便錯殺一個便會讓他痛苦內疚一輩子，因此趁著還有一些理智，連忙強迫自己閉了六識，陷入無窮無盡的昏之中，只盼著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恢復過來。

如此一來，不但醫生們束手無策，連何香婉、楚薇這樣的高手也摸不準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受了什麼傷，只是無從下手。如今他剛有了一絲知覺，就覺身上似乎壓了一個人，也不知是誰，只是一動一動的。

也不像是給他按摩，更不是像是為他療傷，身子就這麼趴在自己肚皮上，有時聳的快，如暴風驟雨，有時卻又慢條斯理，溫文爾雅。趙羽聽不見任何聲音，也睜不開眼睛，他急切地想醒過來。

可是眼皮卻重如泰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打開了一條縫兒，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個大概，像是個長髮女人伏在她身上，卻又看不見面龐，軟軟的沒有什麼動作，看起來像睡著了一般。

身子像是被人推著在動。趙羽到莫名其妙又有些恐懼，一切都是那麼昏昏然，如置身夢魘中，唯有眼皮微顫，全身僵直不能動，想醒也醒不了。渾然不知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嬌羅芸。

此時的羅芸比他更糟，被趙尋的蒙汗藥麻翻，昏昏沉沉的動彈不得，寬大的羅裙被高高挽起。

下身已經毫無遮攔，雪白的翹向後聳起，接著身後男子的一次又一次撞擊，那男子也不過十來歲大，身材瘦弱，皮膚略顯蒼白，臉上稚氣未脫，此時也赤著下身，雖說也還細長，卵蛋卻沒有變，呈現紅，周遭只長出幾絨絨陰。

那反覆在婦人間出沒，已經塗了一層油一樣，此人正是趙羽的三兒子趙尋，旁邊的桌子上，四女兒婉寧伏案而眠，頭上蓋著枕巾，也是被他用蒙汗藥麻翻。

趙尋一邊瘋狂地庶母，一邊用手拿捏美婦嬌的身軀，這些年的富貴生活，讓羅芸發福不少，身材略顯豐盈，尤其豐肥，多而軟，使男子一經挨身，有如墮雲中之。

其實在很早時候，趙尋就對這位姨娘有了想法，當年他還小的時候，一直跟在大哥趙平身後玩耍，大哥做什麼，他也學著做什麼，兩人經常一起偷看父親書房裡宮圖，這是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原來是這樣子。

不過由於年紀尚小，他不像趙平那樣特別痴其中，直到稍大些的時候，那些伺候他洗澡的丫鬟就開始不安分起來，喜歡把玩他還沒發育的，教他“如何做夫。”趙尋的母親蔡瑤本來就是多病之身，自身需要別人照料，兒子的一切自然也託付給這些丫鬟，時間久了，這些丫鬟難免沒有想法，這王府中常年不見男人，僅有的幾個太監後來也被裁撤，外頭院子雖有許多俊俏小廝。

但與內院之間從不往來，積月累下來，有些安分的倒也覺得沒什麼不好，可那天風的，早就憋了滿腔火，見了趙平、趙尋這樣的少年更是恨不得進肚子裡，先是百般撥，進而動手動腳。

他一個懵懂少年那裡把持的住？早早就開了葷，並很快就嚐到其中樂趣，以至於小小年紀卻經歷豐富，起婦人來手段百出。

二人先還只是玩丫鬟，後來又對千嬌百媚的姨娘們起了念頭，趙平膽子大一些，竟將賀馨兒上了手，卻在趙欣那裡碰了壁，卻並沒有收攏許多，趙尋則膽小謹慎。

只是心頭想想，還不敢付諸實踐，若不是方才情況特殊，趙尋也不敢對羅芸下手，畢竟她常年掌管家務，威信素著。

看著匍匐在身下的高傲美婦人，趙尋心中充滿征服，聯想到那一年他隨父親和大哥在北郊狩獵，兄弟二人惹了馬蜂窩，被狂怒的馬蜂蟄的滿頭是包，回家看了太醫後，依舊疼的在上哀嚎打滾，母親蔡瑤手足無措，只得求助眾人。

羅芸以前有給人治蜂蟄的經驗，因此命人將他送入臥房，脫的赤條條，拿著鑷子將鑲嵌在皮膚裡的馬蜂尾針一一拔出，當他忍不住叫疼的時候，總有一雙溫柔的手輕撫他的額頭，這手彷彿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很快就讓他安靜了許多。

拔掉毒刺後，他疼痛稍減，羅芸又用冰敷‮花菊‬散擦拭全身各處，周圍也有被觸及，她又只顧著趴著。

前出一大片雪白都映入少年的眼簾，兩人幾乎貼著，羅芸倒沒什麼別樣想法，只覺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也沒什麼好忌諱的，趙尋則不一樣。

他聞著庶母的體香，身子受著她輕柔的觸摸，瞪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出的那一段雪白，只覺一股熱氣從小腹騰起，稚的不可遏制地豎了起來。

這一變化登時讓他漲紅了臉，想著不能丟人，竭力按捺心中慾望，可偏偏那毫無軟下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昂首，威風凜凜。

羅芸沒想到一個孩子能對她產生如此反應，先是臉一紅，繼而拉過衣服來蓋上，笑道:“沒想到咱們的尋兒已經長大了呢。”一番話羞的趙尋恨不得立刻逃走。

不過從此以後，趙尋就惦記上了羅芸。有一回羅芸生病，他殷勤探視，瞅見庶母慵懶地側臥在上，纖細地塌下去，骨那兒又圓潤的凸出來，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把羅芸的身體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姨娘病了？”趙尋囁嚅地問了句。羅芸拍拍，示意他坐下，說:“也不知咋了，剛還好好的，現在就渾身不得勁。”趙尋蹭著沿坐下，陪笑道:“姨娘管著咱們一家子幾百口人的事，換別人早就撐不住了，得虧姨娘身子好又聰明，那麼多的事卻能料理的井井有條。”羅芸見他如此說，覺得十分詫異，沒想到趙尋小小年紀竟能說出這番話來，更比別人的奉承要舒心貼意強百倍。顯然比他哥哥趙平強許多。

因此心中好劇增，只可惜趙尋是庶出，不能繼承王爵。羅芸努力掙扎著要起身，卻似乎不堪重負般的又躺下，一隻手忱在頭下，另隻手有力無力地捶著大腿，說道:“真是要死了。渾身地疼。”丫鬟們連忙進來替她捶腿，又端來湯藥服下，此時趙音進來，問候了幾句，又囑咐她好好歇著，羅芸便催她姐倆趕緊走。趙音便和趙尋打了個招呼，便與婉寧一起出了院子。兩姐妹約好了去繡房看衣裳，挑選布料花。羅芸服下藥後，又對丫鬟們道:“出去罷，我和尋哥兒說會子話。”皺著眉抿著嘴，軟綿綿臥著。兩條腿重疊地搭在一起，腳上沒有穿鞋，只穿著撒腳睡褲，白白的腳腕透出來，影綽綽的格外誘人。趙尋看得有些恍惚，姨娘無非是平裡看慣的模樣，怎麼今竟有另一種味道？羅芸卻被他看得不自在。

想起上次替他敷藥之事，臉也紅了起來，便想著找個什麼由頭，旁敲側擊地問問，想到這兒便翻身爬在上，臉伏在忱頭上，哼哼著讓趙尋幫她捏捏。趙尋看著羅芸伏在那裡，卻不知如何下手。羅芸側過頭看趙尋手足無措的窘樣，卟哧笑了:“沒給你娘捏過啊？”

“捏過。”

“那不得了，緊著。”說完，羅芸又爬下去等著趙尋過來。趙尋猶豫著上了，伸出手遲疑著伸向羅芸，在羅芸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