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怎麼不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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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點上所謂“楊妃帳中香”靡的味道就會被遮蓋過去,料到隔著門不大方便,還專門請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嬤嬤幫助二人接。
為了偷情也是機關算盡,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讓人想不到也猜不透。虧趙欣當年還在江湖上被人稱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幾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馬上就要生死搏鬥,搞得一幫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後就判若兩人,結婚這幾年,我自以為了解她。
但是終究還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發現,相對於我比較黑的,她原來更喜歡又細又長的白,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燒。
不過身子卻沒有再出現麻痺的覺,看來走火入魔也有時辰間隔,不會一動怒就立即發作。很快,我找到了拴馬兒的地方,繞過田埂,來到直通縣城的官道上,揚起馬鞭,縱馬疾馳。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縣城,要想逮住他簡單至極,誰知沒跑出多遠,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見一個女子從空而降,穩穩地落在我面前的馬頭之上,任憑馬兒打著響鼻搖晃著腦袋,她的腳卻像粘在馬頭上一樣,紋絲不動,如履平地。我抬頭一看,原來是碧如。
只見她已經換下僧衣,穿著粉小襖,下面是杏百褶襖裙,頭髮也挽成蟬翼,斜玉步搖,掛綠玉佩,和昨天樸素之極的裝扮形成強烈反差,昨天是出塵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簡直快讓我認不出本人。
她見我如此發呆,發出格格的嬌笑“怎麼樣?好不好看?”我回過神來,連連讚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她躍下馬頭,身上一陣環佩連響,用手安撫著馬兒道:“這多虧了你那些夫人,強拉著要給我打扮打扮,換做以前我是絕不敢再穿這紅塵衣服,如今我已參破玄機,悲喜由己,不會因為衣服首飾就影響心境。”我見她如此,也十分高興,不由得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了,你兒子趙平突然燒的厲害,家裡急的團團轉,派人到處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奮勇來找你,沒想到這麼巧就碰上,你這會子往縣城去幹嘛?”我隨意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一拽馬頭對她道:“坐上來吧,我們一起回去。”她紅著臉道:“誰要跟你坐在一起。”身子一顛,剎那間人影已在天邊。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樣啊…連輕功也比我高出許多。
回到家以後,見了眾位夫人,只見她們神態安閒,並不焦急,連忙問道:“聽說平兒高燒,我連忙趕回來了,現在情況怎麼樣。”楚薇笑道:“一開始孩子是燒的厲害,我們雖然會些醫術,卻只會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誰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後,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在平兒頭上按了幾下。
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燒也退了,現在睡的正香呢。我們高興的很,拉著她再三道謝,還把我的衣服首飾給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連我都自愧不如呢。
這麼好一個女孩兒卻去當了尼姑,真是暴斂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們也不是親姐弟,你說好不好?”楚薇向來對自己相貌極其自信,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碧如姿過人。我低頭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親,就算有,碧如也必不會答應。
也就不理會她,直接走入內室,從媽懷裡抱過趙平,這小子睡的正香,已經有一個多月大,眉鼻子越來越像楚薇,若是個女孩兒那就好了,可惜是個男孩,這長相未免顯得有些文弱。
看著孩子小巧的臉龐,又看著站在眾人之中的趙欣,一種決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後絕對會教導兒子不要娶這麼多女人,不會讓他再經歷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飯過後,岳父那邊不知從那裡找來一個戲班子,邀請我們一同過去赴宴,唱的是大鬧天宮,幾個戲子扮成猴子在臺上亂翻跟斗,鑼鼓齊鳴,十分熱鬧。
然而我一點興致都沒有,看了一會兒就藉口如廁跑了出來,信步在園中亂走,不知不覺竟來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的守門僕婦見我過來連忙行禮。
我點了點頭,進入地牢,只見羅芸披頭散髮地坐在草堆裡,一張臉兒黃黃的,倒讓我生出一陣憐憫的覺。
不過這念頭只是一晃而過,下一秒我就變了臉,讓守門婆子打開鎖鏈,推門進去,她看見我來,卻沒什麼表情,仍舊是呆呆地看著牆壁。
婆子端來板凳給我坐下,我坐下後,支開其餘人,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來,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諷刺道:“這是當年你送給我的,你當初怎麼說來著?願與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羅芸冷冷地道:“現在說什麼還有用嗎?你不用繞彎子,我直接就招供。沒錯,我就是個背夫偷漢的蕩婦,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難道你真的相信我是這樣的人?”
“那麼多證詞在,你還敢狡辯!很好!”我將那玉佩捏在手裡,一用力,瞬間化為一團綠粉末。
“你說的沒錯,從你勾搭張提歡那一刻開始,其實我們兩個已經無話可說。”羅芸終於出眼淚來,不過表情仍然呆呆的。
她也不擦拭淚水,直接問道:“既然如此,你還過來幹嘛,直接處死我不就行了?”我搖了搖頭冷笑道:“我來就是想問你,一雞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嗎,讓你們女人可以拋夫棄子,我那一點對你不夠好。
那一點不如那臭道士張提歡,我在這裡敢和你打賭,那王若初從來就是嬌生慣養,小時候被她老爹寵,長大了被我來寵,她那裡知道什麼叫是是非非,不出一個月。
就會受不了顛沛離之苦跑回來。”羅芸終於崩潰了,捂著耳朵大喊大叫:“別說了,我告訴你,我是被的!被的!”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扇了一耳光過去,登時制止了她的喊叫:“你還以為我像以前那樣容忍你這樣失禮?告訴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快告訴我你跟張提歡勾搭的經過,別我用刑!”羅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後才回過神來,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認識我一樣,低聲哽咽道:“才這幾天不見,你變了,真的變了。”我咆哮道:“我當然會變,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傻傻的寵著你們,愛著你們,怕你們受一點委屈,你們掉一滴淚,我心裡就會像刀扎一樣疼,現在想來,我真是他媽的一個傻玩意,記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時中了聞香教的劇毒,我騎著馬連走五天五夜趕到藥王家裡去,累死了三匹馬,又在藥王家跪了兩天兩夜,被人家像孫子一樣使喚,才求得他出來救你們!
平時你們想吃什麼,想穿什麼,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來,一心一意為著這個家碎了心,換來的卻是你們這幫臭子婊無窮無盡的羞辱和折磨,是你們我變成這樣子的,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去了!”本來一開始憤怒的嘶吼,不知不覺卻變成沙啞的哭訴,讓我始料不及,羅芸哭的淚人一般。抱著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錯了夫君,真的錯了,你變回以前吧!求求你了!”我冷笑著道:“你現在才知道錯了?
那張體歡在你裡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你錯了,我看你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讓你、張提歡、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裡玩雙鳳夾龍怎麼樣?哈哈!”羅芸在我的笑聲中眼神變得決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