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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只管扭腰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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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哈爾笑道:“好,我可不想多管你這些爛事,彎彎繞繞的頭都暈了,既然你嫌棄領養的孩子,那我就和你一起再生個,讓那趙羽先替我養著,算是他將你從我身邊搶走的懲罰。”說比一翻身將曹臻壓在身下,一邊脫衣一邊親嘴。

那曹臻早已情動,也就不做抵抗,很快就被他脫的赤條條的,他自己也脫下衣服,草原漢子常有的那一身腱子也就顯出來。

古銅皮膚與曹臻雪白膚形成鮮明對比,摸起來硬如岩石,可謂是虎背熊,摟著曹臻就像摟羔羊一般,那尺寸也十分驚人,不彎不翹,硬起來如一柄標槍筆直向前,只了幾把子。

也不做別的前戲,摟著兩條長腿,將曹臻往身前一拖,底下硬邦邦的就要入。曹臻未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跟趙羽比起來簡直魯了許多,就算摸起子也像是擠馬一般。

捏的人疼痛不已,沒有前戲直接就開,還好她早已經情動,下面溼淋淋並不乾澀,不過一旦入還是疼的眉頭緊皺,畢竟她只被趙羽破過身,下面依舊如處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時疼亂掐亂撓,那塔哈爾卻不管不顧,只知一味衝撞起來。

欣長的如長矛一般,扎進花叢就只剩半截,再退出來就帶出許多水。曹臻忍過初時的痛楚,此時反而覺得利起來。

只覺被填的十分飽脹,那龜頭一進一出,一磨一刮,騷到極癢之處的時候,也讓那癢處更癢,忍不住身而上,雙手抱住男人的,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地往上頂,合男人的

塔哈爾像一頭巨熊,喉嚨裡發出轟轟的呻,曹臻的顯然比想象中更緊緻火熱,燙的他差點把持不住,勉強忍了下來,又瞧見她兩個頭兒尖尖翹橋的,摸起來滑如新撥的煮雞蛋,於是低下頭來,張開大嘴含了在嘴裡,又啃又咬,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碩大的腦袋。

他的舌頭糙無比,刮來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樣,舒舒麻麻的很快讓兩個頭翹了起來,很快,塔哈爾終於堅持不住,地又快又猛,瘋狂地撞擊起來,發出啪啪啪地巨響。

最後一洩如注,白湯一樣的濃瞬間灌滿了,然後再從縫隙裡了出來,曹臻覺一股熱灌入體內。

就知對方洩了,可惜自己還未盡興,才剛剛被勾起火來就嘎然而止,這種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難受,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只覺得塔哈爾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後,冷冷對他道:“你早點回去吧,別讓人看見了行蹤。”塔哈爾一把摟住她道:“怎麼?嫌棄我沒滿足你?這就要趕人了?我告訴你,好戲還在後頭呢,方才我只不過發洩發洩而已。”曹臻心中暗喜,臉上卻道:“我不信,你還能有多厲害?”塔哈爾伸出一指頭道:“馬上你就知道了!”說著一把將她推到在,擺成一個伏下臥跪的姿勢,圓滾、巧、滑的後映入眼簾,沒有任何疤痕,也沒有白的失血一般。

如水桃一般誘人,多年騎馬讓蒙古女人部多半起了老繭,糲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經很多年沒有騎馬,既沒有像中原漢女那樣白的失血一般,也沒有起老繭,健健康康不肥不瘦。

正好適合,塔哈爾所遇見最美的股。無論何種姿勢都不會變形,圓翹又不顯碩大,柔軟而不鬆弛,線條渾然天成。

在陽光之下如牛一般發散著淡淡的光暈,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藝術品,更誘人的是,由於伏趴著的姿勢,峰大張,粉紅的菊隱隱可見,下面則是兩片飽滿的

經過剛才狂風暴雨的洗禮,已經發紅髮腫,腫脹如夾扁的桃杏,鼓鼓地從股後面擠了出來,口水光點點,甘盈盈。

塔哈爾一雙眼瞪的如銅鈴般大小,糙的大手捏住翹,五手指陷入之中,繼而又忽然離開,重重地打在上,發出啪地一聲響,那被他拍地一顫一顫,曹臻也從喉嚨裡發出哼地一聲低

塔哈爾忍不住用手輕輕觸碰那團鼓起的桃了幾下後,又用一手指在縫隙之間來回撥,誰知才了幾下,裡面就滲出大股大股的濃,溼溼噠噠地沾滿了整個手掌。

原來方才曹臻只不過擦拭了外邊的濃,裡面的卻還藏著許多,本沒清理乾淨,塔哈爾越發起了好奇之心,用兩手指夾住桃瓣用力擠壓,登時擠出一團又一團的粘稠物,可見他排出的量十分驚人。

等到再也擠不出來的時候,他又用小指入縫隙之中,用力摳挖起來,又扣出許多白粘稠物,再之後就只剩透明的絲絲水,又改用兩手指了進去,壯的手指滿了,或左挖右扣。

或上拱下鑽,裡面層層疊疊,一緊一鬆,一張一弛,像是股力拉著他的手指往裡面鑽,滋味銷魂之極,方才過的也跟著昂起了頭。

曹臻沒想到塔哈爾花樣這麼多,的自己罷不能,因此問道:“這些年你只怕也沒少和女人胡搞吧,還有臉說我背棄婚約?”塔哈爾笑道:“我就算再怎麼亂來也沒跟人結婚,可你呢?”說畢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股上,打的她嬌出聲,回首狠狠白了塔哈爾一眼。塔哈爾不予理會,手上的力道時緩時急,時重時輕。

最後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聲卻依舊透過指縫洩了出來,秀眉微皺、哼哼唧唧,粉臉通紅,眼中水無限,大有不勝之狀,到最後那斷斷續續的聲音連成一片,由低到高,由緩到急。

最後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嘆,整個人似乎要從上躍起,卻被塔哈爾死死按住,接著就是大股大股的水從花裡洩了出來,那呻也跟著發顫發癲,原本秀麗的容顏也跟著扭曲了許多。

塔哈爾見她如此,不由得大喜,越發對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她緩過勁兒來,又一輪摳挖開始進行,搞的曹臻噴了又噴,到最後連褥子也能擰出水來。

最後不得不伏低求饒道:“我錯了,你還是快點給我,王妃要是從宮中回來就不好了。”塔哈爾嘻嘻一笑,站起身來,暴地分開兩條白的長腿,將那碩大的龜頭放在花溪浸了一浸。

然後對準小蓄勢待發,眼睛卻望著曹臻,只見她不知何時拉過被子,將臉龐遮的嚴嚴實實,他連忙掀開被子,一邊緩緩往裡面,一邊打量她的表情。

只見她被入的一瞬間,離的眼神微微睜大,眉頭微蹙,紅張開,喉嚨一動,細如蕭管的聲音隨之映入耳朵裡。

龜頭一寸一寸地陷入那糰粉紅的軟之中,幾乎是強行硬推進去的,一片白膩之中赫然鑽入一條黑蛇,對比格外醒目,他一邊低頭觀察出入之勢,一邊伸出舌頭子,如蜻蜓點水一般。

並不留戀,淺嘗則止,最後從脖子到肚臍,都留下他的口水印,每被親一下,周圍就起了疹子一般,粒粒突起。

兩個人纏綿在一起,難分彼此,渾然不知門縫裡一雙小眼睛正在偷窺,原來趙平不知什麼時候又折返回來,一看見那惡人將曹姨娘壓在身下欺負,的曹姨娘哭哭啼啼的,於是推開門又闖了進去。

他個子太矮沒法爬上,卻用拳頭去砸那塔哈爾的腿,一邊砸一邊吼道:“不許欺負我姨娘。”氣地樣子倒惹人可憐。

塔哈爾和曹臻正在興頭上,竟不管不顧,一個只管聳動肢,大力,一個只管扭合,放聲哼哼…無論趙平如何哭鬧都裝著沒聽見,塔哈爾最後煩不勝煩,一腳將趙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