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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用被子蓋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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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羽睡了半宿,現在聞見菜香,也覺得飢腸轆轆,因而笑道:“難得母親如此雅興,兒子敢不奉陪?”說畢拿著酒杯就要開飲,海蘭珠攔住他道:“吃點菜再喝不遲,你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們慢慢來,最近時興吃古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覆加熱,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預備了一些,你挑一些愛吃的菜放進去煮,熱熱的倒也舒坦。”趙羽一看,桌子中間果然擺了一個銅鼎,中間和底下放了通紅的火炭,煮的周圍沸水騰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新鮮吃法,聞所未聞。

海蘭珠拿起筷子夾了極薄的肥牛片進去,只涮了一會,待肥牛變,就放在他碗裡的醬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嚐嚐,連太后都喜歡這樣的吃法。

就是太費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趙羽吃了一口,只覺肥牛滑異常,伴隨著辣辣的醬料吃下,只覺一股熱氣順著喉嚨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來,喜的連連點頭。

海蘭珠又給他涮肥羊、鹿、野雞等等,不一會趙羽面前的小碗裡就盛滿了各種菜,慌的趙羽道:“你別光顧我,自己也吃一吃。”海蘭珠笑道:“味道怎麼樣?我讓廚房特意在醬料裡給你準備了剁碎的番椒,聽太醫說能祛除溼寒,尋常百姓家可見都沒見過,只可惜太辣,我是沒那個口福吃下去,”趙羽笑道:“怪道我覺得辣辣的,越吃越過癮,從前只聽說有人拿番椒種在院子裡觀賞,未曾想吃起來倒也美味的。

的腥羶味被這辣味一趕,吃多少都不覺膩味。”海蘭珠見趙羽吃的開心,竟比她自己吃還要高興,笑道:“慢慢吃,要是不夠的話我再讓廚房裡多一些。”趙羽吃的滿頭大汗,拿起一杯酒對海蘭珠道:“如此美食,當痛飲一杯為妙,敬母親一杯。”海蘭珠卻走到他身邊,拿著繡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膩道:“看你吃的滿嘴都是油,也沒人給你搶,少喝點酒,別學你爹。”趙羽點了點頭,一飲而盡,又給海蘭珠斟了一杯,遞到她嘴邊。

她拿著帕子遮住紅,臻首一仰,登時滿頭珠翠作響,耳下明月晃來晃去,分外奪目,喝完之後,連忙用帕子擦拭紅,秀眉微鄒道:“這酒力道還是太大了,我有點受不住。”趙羽道:“秋白是太濃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點,香香甜甜的,就連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飲了幾杯,不如我讓人去地窖取來。”海蘭珠道:“這會子夜也深了,讓他們好睡吧,我們娘倆好好說說話,酒倒在其次。”趙羽心裡一沉,正道:“莫非母親是為那泰西人和蔣、羅二人求情來了,若是真是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恕我不能奉陪。”說畢起身就要走。

海蘭珠連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個急子,我話還沒說完呢,我為什麼要替泰西人求情?別說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

那也是該死,至於蔣英和羅芸,她們咎由自取,落到這個地步也是應該的,只要你認為對的事情,放心大膽去做就是了,媽媽一定支持你,只是咱們娘倆多年不見,才剛剛聚了半年,你又要離開我。

想到你一走,這王府深院從此空蕩蕩的毫無意趣,我都不知將來的子該怎麼過,好孩子,答應媽媽,你辦完事之後就趕緊回來,我在家等你。”說畢已經淚水漣漣,大有不勝之狀。

趙羽見她如此,也傷起來,連忙拿帕子替她拭淚,只覺她睫細長,梨花帶淚,身上散發出細細的幽香,竟比平時跟令人動人,不由看呆了去。海蘭珠見兒子如此神,如何不知他心裡想的什麼?她前幾次與趙羽幾乎什麼都做了,只差臨門一腳,要不是困於人倫大理。

她早就讓趙羽要了自己的身子,說來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親的角,可惜見到兒子之後,她卻不知不覺像個小女人一樣,習慣依賴於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無盡的青活力所引,每次見到他就不自覺地被左右了情思,為了不釀成大錯。

她不惜避免兩人共處一室,避免會面的次數,甚至委身於多爾袞和泰西人,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想到和這些人做的時候,她滿腦子想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曾經那個咿呀學語的小趙羽在她心裡已經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漢,多年對兒子的思念折磨著她,困擾著她,如今見到了,卻莫名其妙地變了味,讓她說不出也道不盡。

在‮夜午‬夢迴的時候,常常發現兒子魯地將她扒個光,魯地入,任憑她如何掙扎反抗也不頂用。

直到醒來才發現臉上淚水溼透,下身也如一般冰涼涼的,她惶恐無助,又無人可以述說,只得復一地忍耐著,盼望著時間能磨平一切,然而當她得知兒子要離開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剎那間崩潰。

她甚至極度後悔當初減少跟兒子相處的決定,以至於本來就不多的相處時間變的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決定好好補償兒子,於是心準備了這場夜宴。

海蘭珠想了很多很多,不過也只是一剎那的時間,看見兒子擔心地看著他,替她拭淚,欣地笑了一笑道:“你別管我,一會兒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蠍子怎麼不動,很補身子的。”趙羽丟下筷子道:“我已經飽了。”說畢握住她的手,海蘭珠身子一顫,有些彆扭道:“才吃這一點怎麼就飽了,你再多吃一點,”趙羽笑道:“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為母親身子,臨走前我想再服侍母親一次。”海蘭珠瞬間漲紅了臉,前幾次香豔的按摩經歷讓她刻骨銘心,久久不能釋懷,如今兒子再次提起,讓她如何不臉紅心跳?連身子都軟了半邊,不過作為母親和女人,極度的羞澀讓她忍不住顫聲道:“那不行,我們不能那樣,你是我兒子。”趙羽促黠道:“只是個身子而已,母親想到那裡去了,母親常年肢疼痛,身為兒子為母分憂那是應盡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證讓你舒服到極點。”海蘭珠還要爭辯什麼,趙羽卻伸出雙臂,一把將她攔橫抱起來。

她忍不住嬌呼一聲,用粉拳打著兒子寬闊的膛。趙羽哪管這些,抱著母親很快來到臥房,將她扔到軟軟的被窩裡,接著自己寬衣解帶起來,海蘭珠嬌羞無限,衝著兒子柔聲道:“蠟燭。”兒子卻嬉笑道:“滅了蠟燭怎麼看得清?”說完已經赤著身子,快速地爬上了。海蘭珠拼力掙扎起來,準備放下幔,可惜兒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抱住了她,一雙魔手在她前拼力著,將兩團渾圓高聳的子捏的變換成不同的形狀,她雙手抓住幔鉤子,回身道:“等一等。”誰知前一涼,低頭一看,兒子已經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衣,兩團潔白的子已經暴在空氣之中,又覺得後背一熱,原來兒子的舌頭已經在她雪白的鵝頸上游走著。

那是她的點之一,只覺身子一軟,已經忘了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息著,秀眉微蹙,俏臉通紅,香汗從額頭滲出,彷彿在經歷極大的磨難。過了良久,兒子想將她抱到中央。

她卻依然抱著幔子不撒手,怎麼挪也挪不開,只聽噗嗤一聲,趙羽笑了起來,她才回過神來,嬌嗔地回頭盯了兒子一眼,用粉拳捶打他。

趙羽趁機將她抱到中央,兩人面對面相視,海蘭珠羞的側過頭去,用被子蓋住臉,趙羽則握著傲人的雙,低頭拼命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