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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從房頂一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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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西人道:“王妃果然想的周密,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以後咱們見機行事,還得靠世子爺從中周旋,畢竟世子爺常在宮中行走,聯絡起來方便一些。”母親笑道:“當初我就疑惑太后為何突然封羽兒為御前侍衛,如今看來,原來她早有此打算,眼光果然比一般人長遠許多,別人都說她年紀太輕,不配做一國之太后,我看她老成持重,一國太后簡直算是委屈她了。她該當攝政王才是。”話音剛落,母親啊的叫了一聲,低頭一看,原來泰西人又將入了之中,二話不說開始奮力起來。

母親被他叫聲逐漸大了起來,最後實在忍受不了,一腳將他踢開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如此頑固呢,我真的累了,你去找別人玩去吧。”泰西人從地上爬起來。

嘆道:“我跟別人不一樣,長久沒做的話,堅持的時間就會特別長,現在深更半夜地,窯子都關門了,你讓我去找誰?”母親道:“那就讓臻兒丫頭來服侍你,讓她去了你的火。”泰西人道:“那可不行,我這樣大,一般處子受不了的。”母親道:“那你的意思是?”泰西人道:“我看你的幾個兒媳都長的不錯,你兒子最近又老是在外面吃酒,只怕冷落了她們,不如你喊她們過來,讓我替她們解解悶?”***泰西人說到這裡,眼裡滿是,看樣子已經垂涎我的嬌們很久了,身在房頂的我本就已經看得妒火大起。

只是礙於母親臉面沒敢撞破,沒想到他得寸進尺,居然敢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斃了他。我正要起身闖入。

忽聽母親怒道:“混賬東西,你奈何我也就罷了,怎敢胡亂打我兒媳的主意,其心可誅!”說畢一腳將那泰西人踢翻在地,她剛才的臉龐還是柔情意,一副嬌怯無力的樣子。

此時竟柳眉倒豎,眼神冷冽,變化之快讓人驚訝,只見她飛快地披了件袍子,走過去一腳踏在泰西人臉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無葬身之地!”依我的經驗,一般女人在高之後,男人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儘管清醒之後很可能會反悔,那泰西人是花叢老手,自然知曉其中奧妙,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提出要求,沒想到母親反應如此烈。

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後,半天沒緩過神來,直到母親用腳踩著他的臉,這才慌忙求饒道:“王妃饒命,奴才失言,再也不敢了。”母親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

不過是太后給我的一個玩物,會一點繪畫技巧和上功夫而已,也敢來離間我們母子關係,真是膽大包天,快告訴我,有沒有幕後指使?”說畢用腳在他臉上擰了幾下。

泰西人疼的臉煞白,連忙告饒道:“回稟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慾求不滿,一時忘了,這才說出那糊塗話,並不敢有心離間王妃和世子的關係,也沒有任何人指使奴才這麼做。”母親冷哼一聲,將腳從他臉上移開,回身坐在上道:“別以為你是太后的人,我就不敢處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稟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腦袋。”那泰西人連忙翻身爬在地上磕頭道:“奴才賤命一條,隨時被主子拿去餵狗,豈敢在主子面前託大,還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場,饒了奴才的狗命。”母親見他如此乖順,怒氣稍息,沉聲道:“起來吧,也就是我脾氣好,換做別人,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以後說話可注意了,隨時隨地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淚道:“謝王妃不殺之恩,奴才謹記教訓,以後再不敢如此。”母親嘆息道:“滾吧,回去對太后說我對你很滿意,多謝她的照顧。”泰西人道:“奴才一定如實向太后轉達你的意思,只是這些畫怎麼辦?這才畫了一點點。”母親搖頭道:“這你別管了,我自會讓人拿去燒了,還是羽兒說的對,油畫看著真,始終缺少了一種內在的靈氣,再真也不過行屍走,不但不美,反而骨悚然。”泰西人失望地搖搖頭,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只留母親一人在房間裡,只見她垂淚道:“我這是怎麼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離不開男人,簡直就是無恥的賤人。”她對著梳妝檯上的鏡子凝視良久,忽然拿起首飾盒砸了過去,登時將那鏡子砸出道道裂縫。我悄悄離開這裡,一直跟著那泰西人,看見他在隔間匆匆捲了包裹,隨後一個老嬤嬤帶著他往外邊走,一路上神甚是沮喪,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兩人剛走至外面的走廊,面過來一群人打著燈籠,我定睛一看。

原來是羅芸在眾丫鬟的攙扶下著肚子緩緩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嬤嬤見了連忙跪在道旁請安,眼見著她領著眾丫頭昂著頭過去了,二人這才拍拍膝蓋起身,剛走沒兩步,一個丫鬟忽然道:“唉,你們兩個過來,主子有話要問你們。”泰西人和老嬤嬤連忙小跑步來到她跟前弓著道:“主子有什麼吩咐?”羅芸道:“看你們剛從母妃那邊過來,有沒有看見世子爺回來?”那老嬤嬤道:“回主子的話,並沒見過世子爺,不過我聽別人講,世子爺今天和幾位同僚在暢樓喝酒,恐怕要晚些時候才回來。”羅芸點了點頭,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這個洋和尚怎麼晚上還逗留在這裡?”泰西人道:“奴才忙著給王妃準備畫像,一時忘了時間,這才耽誤,還請主子恕罪。”羅芸讚道:“先生何罪之有?昔王元章為了畫荷而忘了時間,未想到你一個泰西人也能如此。

況且你的作品我都看過,栩栩如生,與國畫相比,光影、彩、層次、細節和造型都要飽滿許多,是真正的躍然於紙上,我醉心於畫多年,從未見過有如此畫法,今才開眼界,請先生教我。”我素知羅芸喜歡畫畫,平時都是用筆畫梅蘭竹菊,沒想到她對油畫也這樣興趣。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晉謬讚,油畫其實並不難,當初我學畫人的時候,老師帶我去丈量人體白骨,摸準其中比例,屍體,觀察血脈、肌理、髮分佈,如此這般下來。

悉了人體各個部位,此時就可用碳筆做素描,練習一段時間之後,再以顏料作畫就容易了許多,我這裡不過大略說說,前提是基本功要紮實才行。”羅芸聽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來畫畫還要分解屍體,說出去這可真是聳人聽聞,不過此舉倒也與聖人說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國之畫只記美,而油畫則以記實為要,我認為記實比記美還難畫,因為要注意的實在是太多。”兩人說的熱鬧,旁邊丫鬟不耐煩了,勸道:“主子,夜深了,寒氣重,你還是先回房吧。”羅芸這才道:“一說就忘了時間,改再向先生請教。”泰西人連忙道:“沒想到福晉如此熱愛藝術,奴才敢不傾囊以授?明一早我便來王府與福晉探討油畫,不知福晉意下如何?”羅芸笑道:“也行,屆時先生不要嫌棄我駑鈍才好。”泰西人連忙道:“豈敢豈敢!”羅芸便轉身對眾人道:“世子回來後,立刻請他到我房中來,我先回房歇息了。”眾人答應著。我不再隱藏,從房頂一躍而下,幾步跨到羅芸身邊,倒下了眾人一跳,羅芸拍著息道:“你說你已經幾十歲當爹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上躥下跳的沒個正形?幾時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