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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待返回來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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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他問起睢寧的風土人情、風景名勝、鄉村習俗,甚至還要我說幾句睢寧方言,我自然是應答自如,不由得驚異道:“曹兄如何對睢寧如何瞭解?”曹化淳道:“有一年咱家被聖上罰去守鳳陽的太祖皇陵,途徑睢寧,逗留了幾,再加上宮中有個義子是睢寧人,常跟我說起那邊的風土人情,咱家自然多少有些瞭解。

只是咱家看你明明是個地道的睢寧人,為何現在又成了韃子王爺的世子,真是想不通。”我便將父母的事與他簡單說了一遍。

他這才恍然大悟道:“你雖然的是韃子血脈,卻自小生長在中原,怪道我從未見過韃子有你這麼知禮識趣的,若是你肯相助咱家,將來大明覆國之後,必定讓你青史留名。”我搖頭道:“曹兄為朱家所做一切難道都是為了虛名?既然你都不在意,又何必為難我?有什麼難處儘管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幫你的忙。”曹化淳猶疑再三,只得道:“咱家的確遇到許多困難,急需幫助,可是事關重大,還得與主子商量商量再做決定,若是世子不嫌棄的話。

在鄙處多遷延幾,不知是否可行?”我搖頭道:“說來我與家父已失聯半,只恐家裡人牽掛,這樣吧,若是你能讓我寫封信送出去,讓他們安心,或許我能多留幾。”曹化淳笑道:“那最好不過。

不過你放心,如果你真是心向大明,我們決對不會對你不利的。”我心說信你個,若不是看在皇后和貴妃都是美人,我才沒空管這些鳥事。當晚我與曹化淳商量好之後,他讓我繼續回柴房歇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來筆墨紙硯,讓我給家裡寫信報平安,在經過反覆檢查之後,他才讓人將信送出去。

誰知沒過多久,外面就來了大隊人馬,將此處團團包圍,曹化淳匆忙進來道:“不好了,高起潛這個雜碎不知為何找到了這裡,還帶了大隊人馬,你武功比我高強,趕緊掩護皇后和貴妃撤退,我出去跟他們拼了。”我正要說什麼,他已經帶著五六個人飛奔而出,我連忙背上弓箭,提劍來到上房,只見皇后和袁貴飛正在收拾行囊。周皇后看見我來了連忙道:“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對方人多勢眾,快出去幫一下曹伴伴。”看來她果然是皇后當習慣了,對我這個陌生人也敢隨意指使,偏偏還讓人覺不出半點彆扭來,似乎聽她命令是理所當然,我連忙道:“是曹兄讓我來保護二位貴人。”正說著,外面已經廝殺聲大起,有人吼道:“曹化淳,快出皇后來,饒你不死。”我連忙道:“事急從權,快跟我走。”說畢打翻蠟燭,點燃蚊帳和窗簾,一時房間裡火光大起,濃煙密佈。眾女見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於是跟著我來到屋後。

只見這裡也有一些清兵守著,我不願意被人識破身份,扯塊布矇住臉,從後背的箭壺裡取出破甲重箭,瞄準了平而出,一連放了三箭,三個騎兵被穿盔甲,翻身落馬,其餘五人則吆喝一聲,朝我衝了過來。

我讓眾女退後,棄下弓箭持劍衝了過去,使出掃堂腿將當先一人連人帶馬打翻在地,不過自己也被那馬匹衝撞的有些暈頭轉向,還沒來得機回神,後面一人馬刀已至,我側身避開,撿起地上的長矛投擲過去,登時將那人扎落下馬,剛準備低頭拾劍,後面弓弦響起,只聽嗖嗖數聲,卻不是衝我來,回頭一看。

原來是一個清兵已經舉刀砍向我後背,幸而周皇后引弓箭,將那人死,否則那一刀劈下來,只怕會要了我的小命。我地看了看周皇后一眼,沒想到常年深居皇宮的她居然會箭。

她衝我點點頭,又死另一名向我衝來清兵,後院的危機立刻解除,我連忙牽來清兵留下的馬匹,讓周皇后先上馬,袁貴妃卻急道:“我不會騎馬可怎麼辦?”

“失禮了!”我不及思索,將她攔抱起,嬌呼聲中,已被我扔上馬鞍,隨後我翻身上馬坐在她身後,貼耳道:“沒關係,你不會騎我教你。”袁貴妃驚怒之下,隨手一巴掌打了過來道:“好你個奴才,竟敢對本妃動手動腳!”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看著芙兒和一個青衣宮女已經上馬,對周皇后道:“咱們趕緊往林子深處跑,千萬別被官兵給找到。”眾女聽說,策馬而行,周皇后帶頭,我負責斷後,清兵雖然被遠遠甩在後面,卻一直窮追不捨,途中我心生一計,讓眾女下馬而行,將馬兒往相反方向驅趕,清兵果然中計,只顧循著馬蹄印找了過去,卻離我們越來越遠,我和周皇后鬆了口氣,又奔出幾十裡地後,才找到一處山歇息。

誰知袁貴妃身子還是太弱,剛脫離危險後竟然昏了過去,臉蒼白渾身軟軟地倒在我懷中,青衣宮女連忙拉開我,扶著她往山裡走去。我向周皇后道:“袁貴妃到底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身上有傷呢。”周皇后一邊擦拭香汗一邊息道:“當初她奉旨自縊的時候白綾斷了,摔了下來,被萬歲爺看到了。

在她身上劈了一劍,當場昏,萬歲以為她已經死了,所以放過,曹伴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她醫好,方才一番逃亡,只怕引發舊傷,這荒山野林的也沒什麼草藥醫治,這可怎麼辦?”她言下之意就是想讓我去找草藥,還好我行走江湖慣了,一直有隨身帶藥的習慣,於是從懷中摸出幾枚丹藥道:“我看她臉發青,只怕是受了劍傷後失血過多,傷口癒合以後又沒有及時滋補身子,這幾枚藥都是益氣補血的名貴藥材熬成,你們給她服下,暫時能撐個幾天。

不過她底子太薄,還需長期將養才能徹底治好。”周皇后接過丹藥嘆息道:“說白了我們這些人還是享慣了榮華富貴,一旦失去了依靠,就覺得生不如死,袁妃如此,我又何嘗不是,離宮這半年時間裡,只怕是我們過得最艱辛的子。

當初還不如隨萬歲去了,也省的過這種顛沛離的子。”我笑道:“皇后不必多想,你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往後的子還長著呢,今晚咱們權且住在這裡,等風頭一過,我再帶你找過好地方安頓下來。”周皇后道:“那就多謝趙公子相助了,也不知曹伴伴他們如何了,要是連他也去了,我也不知該依靠誰了。”說畢淚水漣漣,看起來楚楚動人。

看她的意思,是想讓我回去找曹化淳,然而此事十分危險,她不好明講,只得用暗示,可惜我只在乎她和袁貴妃,別人生死與我無關,再說我畢竟是大清的人,剛才替她們殺了幾個清兵已經覺得有些愧疚,這次說什麼也不能任由她控,故此裝聾作啞,只說:“眼見天快要黑了,你們還粒米未進,我去打幾隻兔子回來給大家打牙祭。”說畢拿著弓箭鑽入了密林之中,待我返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掛了松花雞、灰兔各一隻,守候在口的芙兒連忙了過來,我嘆息道:“可惜身上沒帶鹽巴,打的這些野物只怕吃起來毫無味道。”正說著。

那青衣宮女道:“鹽巴這麼貴重的東西,當然要隨身帶著,你們兩個去河邊把野物的內臟掏乾洗淨,我去林中找些柴火來。”我連忙向青衣宮女抱拳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芙兒連忙道:“她叫蓉兒,是我姐姐。”我笑道:“原來是蓉兒姑娘,難怪你們兩個長的有些像,貴妃服下藥之後現在怎麼樣了?”蓉兒笑道:“多謝趙公子的丹藥,咱們主子已經醒了,氣也比先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