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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就莫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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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聽了,連忙瞧向楚薇等人,見她們個個大著肚子,也得意地衝我笑道:“你還算有點見識,娶的這幾個媳婦也是個個不錯,當年我還擔心你從小調皮搗蛋,娶不到媳婦呢。”說畢又道:“我那孫子呢,抱來給我瞧瞧。”楚薇笑道:“稟王爺,趙平已經睡著,媽在旁邊伺候著呢。”父親笑道:“你是我兒媳,可別學著外面的人叫什麼王爺。”一時丫鬟送上茶來,我讓二老在主位坐定。

然後讓楚薇、蔣英、羅芸三女隨我一起跪拜在地,磕了三個頭之後,再捧茶到父母跟前,父母先後飲過我們的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些首飾,分別贈給三女,權當做傳家寶,三女互視一眼,於是叩首脆聲齊道:“多謝父王、母妃相贈,今後伺候您二老如我們親生父母!”一番話樂的父母笑的合不攏嘴。***當夜各自安睡,至第二早上起來,眾人正要吃早飯,才發現沉雪和沉雨不見了人影,只在房間裡留書一封:“如今趙羽與家人終於團聚,我們姐妹兩個也就再無牽掛,自回鳳陽老家找尋祖宅安度餘生,勿牽勿掛,盼你們安好。”楚薇撇手將書信甩在我臉上道:“這下可好了,正如你所願!”我心中不喜,問她道:“她們要走,又幹我何事?”楚薇恨恨道:“還揣著明白裝糊塗?昨天晚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麼重要的場合,你跟王爺王妃都說了些什麼?說她們兩姐妹只是你江湖朋友?我問你,遭此大難,你那些狗江湖朋友在那裡?你風得意的時候,那些朋友就都出現了,而你落難的時候呢,鬼影都沒一個,咱們一路逃難。

甚至被五大門派圍攻,沉雪也沒丟下我們獨自偷生,她本來自己傷也沒好,然而一路上卻衣不解帶地照顧你,我們三個懷孕之後,反應都很大,自顧不暇,那裡還有力氣來照顧你,碧如姐姐倒是本領通神,可惜她不屑於服侍男人。

這一路上全靠沉雪、蔡瑤、馨兒三個人為我們端茶倒水,熬藥煮粥,縫補洗衣,竟把一個千金小姐活活當做一個使丫頭使喚。

她卻半點怨言都沒有,見了王爺王妃也沒爭功炫耀,只想著你能念她一點好,可是你倒好,從小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逃難的時候都沒放下架子,如今更做了王子,以後自然更有更好的人來服侍你奉承你,我們這些舊人笨笨的那裡比得上新人?既如此,長痛不如短痛,我們也跟了沉妹妹回江南老家去。”一邊說一邊哭,又喝命:“採蓮,收拾東西,咱們跟沉妹妹一起到鳳陽去,將來老了也好有個依靠,省得我們在這裡礙手礙眼地惹人煩!”我聽了心中愧疚不已,連忙拉住她道:“你這是鬧的哪一齣?千萬別動,有什麼話好好說,當心肚子裡的孩子…當初你又不是沒瞧見。她心裡想的是我師兄,不願意回來再做我的夫人,鐵了心要一刀兩斷,我又能奈何?難道牛不喝水強按頭?”楚薇拭淚道:“虧你跟我們相處這麼多年,卻還是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她要心裡沒有你,只怕早就跑的沒影兒了,還會跟你跟到這裡來?難道你說休就休,你說複合就複合?好人都你當了。

她卻成了紅杏出牆的婦,就算勉強複合,她又有什麼臉呆在家裡?”我嘆息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難不成我還要跪地求她?”楚薇正道:“沒錯!

你不但要求她複合,還要當著全家所有人的面承認你當初冤枉她紅杏出牆,這樣她自然有臺階下,以後也再不用揹負著這些汙名。”我聽了搖頭道:“那不行!當初她的的確確是紅杏出牆,我是親眼所見,沒冤枉任何人,我什麼都忍。就是不能忍受子的背叛!”楚薇道:“女人的貞難道對你們男人來說遠比命還重要嗎?這兵荒馬亂的,她們兩個武功平平,一個不慎。

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如果你不願意去找她回來,我去!”說畢她就去牆上提劍,我連忙攔住她道:“你這又是何苦,著個大肚子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好!好!好!

我去還不成嗎?我算是服了你,什麼時候和沉雪的情變的如此深厚?”楚薇終於出笑容道:“要去就快點,多帶點人馬,小心安全,若是真的找不到她,那也是天命,也就不必再勉強,畢竟你的安全才最要緊。”這番話還算順耳,我也就不再多計較什麼,當我和碧如找了個藉口出城,在郊外的一家客棧找到了沉雪、沉雨。

她們女扮男裝打扮成難民的樣子,害我差點認不出來,我勸了許久,按楚薇的要求,許諾給她‘平冤昭雪’,賠禮道歉,她這才出微笑,又提出讓我娶沉雨為,我也硬著頭皮一併答應下來。

這場小小風波終於平靜下來,第二天全家啟程去北京,馬車行路顛簸,父親為照顧懷孕的兒媳,特意繞道滄州僱了艘三層巨船,又蒐羅了一些少女作為婢女服侍眾人,連僕婦、婆也都齊備,一番折騰下來又花費了數時間,眾人這才登上巨船。

此時南北漕運斷絕,來往船隻頗為稀少,行船倒也方便許多,且大船平穩不怕風,也就沒人暈船,不過大船也有缺點。

就是不能靠風帆驅使,只能靠五十人的壯漢輪班在船艙最底層搖動槳擼,所費人力驚人,移動速度也比馬車慢的多,兩時間不過才出滄州界。

不過一切以孕婦為重,我那裡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只是擔心這樣太招搖了,沿途水匪只怕早就虎視眈眈。

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船上除了有母親、碧如、楚薇、蔣英、羅芸、沉雪、沉雨、蔡瑤、馨兒、採蓮等人,還新加入一幫侍女和僕婦,每嘰嘰喳喳彷佛有說不完的話,十分熱鬧。

父親和我往往躲開她們,來到僻靜的地方或飲茶、或下棋,落得耳清靜,不過我的棋藝實在是爛透,往往沒走幾步就輸的一塌糊塗,也常常舉棋不定或者悔棋,往往氣得父親吹鬍子瞪眼。

這一我又輸了,正要耍賴悔棋,父親忽然正道:“人生若是真能悔棋,那該有多好,可惜落子無悔,做了的事,無論對錯,是男人就該一力承擔。”我丟掉棋子道:“好啦,認輸就認輸,何必用大道理來壓我?”父親丟下棋子,站起來道:“你把下人們支退,關上門窗,我有要緊事跟你說。”我聽了連忙起身道:“到底是什麼事?說的這麼慎重?”父親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走了出去,按他說的做了,待所有人都離開後,父親才對我道:“你先別問我什麼事,我問你,你覺得女人命重要,還是貞重要?”我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是命重要,沒了命,有那貞何用?”父親聽了大笑道:“不愧是我吳克善的兒子,比那些讀腐了書的酸儒強百倍,這世道偽君子何其多也,人人都道餓死是小失節事,你卻跟他們不一樣,”我受寵若驚,父親雖然子豁達,卻極難稱讚人。父親又道:“那我再問你,如果一個男人心甘情願被子戴綠帽,你又如何看待?”我吃驚道:“這世間只怕沒有這樣的人吧。

要知道這樣會被千夫所指,說那個男人是烏龜。”父親淡然笑道:“你才見過多少世面,須知凡是皆可能,外人的評判我不關心,關鍵是你對這人的看法。”我不知父親到底什麼意思,可是想起王若初、趙欣、沉雪、姚珊這幾個女子來,她們無一例外都揹著我去偷人,讓我又痛又恨。

那是我心中永遠的疤痕,於是黯然搖頭道:“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會寬容深愛的女人與別人發生關係,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倒懷疑他是否真愛子,畢竟平外人哪怕多看楚薇她們幾眼,我就莫名的憤怒,別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