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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菌環境,你要想在這泡著就去把鞋套穿上。”羅家楠低頭看了眼祈銘腳上的竹拖鞋,翻翻眼睛站起身。
“哎,好人難當啊,這不怕你一個人守著——”他朝斜對面的停屍房抬了抬下巴,“那些東西害怕嘛。”
“也不知道誰害怕。”祈銘低聲嘀咕了一句,把手裡的盒子往臺子上一放,打開蓋子。羅家楠套上鞋套湊了過來,手裡舉著書隨意地扇著,探頭問:“這什麼啊?”
“骨——羅家楠!”祈銘往後猛的退開半步,因為羅家楠手裡的書把盒子裡的骨灰給扇起來了。羅家楠倒是被骨灰糊了一臉,他朝旁邊呸了呸,邊撣衣服邊問:“這什麼鬼東西,怎麼這麼澀。”祈銘將排風系統開到最大,說:“骨灰。”羅家楠好險被自己的吐沫嗆死,捂著嘴衝出法醫辦公室直奔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苗紅正好下來拿資料,差點被自己徒弟風風火火地撞個跟頭,緊跟著又被衛生間裡傳來的嘔吐聲得皺起眉。
“羅家楠怎麼了?懷孕啦?”走進法醫辦公室,苗紅一臉壞笑地問正在清理臺子上散落骨灰的祈銘。
祈銘笑著搖搖頭,沒接話。過了一會羅家楠扶著牆進來,抄起瓶放在牆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大半瓶。苗紅打開老韓的電腦,邊打印資料邊調侃自己的親生徒弟:“怎麼回事啊,羅家楠,誰幹的?”羅家楠抖著手指向祈銘。
作者有話要說:楠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12章拋開自己吃了一嘴骨灰這糟心事不說,逢人就衝他說“恭喜”的現象讓羅家楠很是納悶了一陣。後來他終於從技術部的上官芸菲那打聽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迫於苗紅的“威”,他也不敢去找對方拍桌子。而且這種“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不正之風是重案組的傳統,就算是換個人傳更不著邊的謠言也沒地方說理去。
刑警工作壓力大,心理負擔重,打趣彼此共同的朋友也是種不花錢的解壓方式。再說了,謠言止於智者,明兒大家就都得把這事兒給忘了。
“小羅啊,下班早點回去,注意身體。”陳飛路過羅家楠辦公桌旁的時候甩下句話。
“不是,頭兒,你怎麼也跟著起鬨啊!”羅家楠的臉皺得比吃了一嘴骨灰還厲害,“別說老子沒那功能,就是有也不跟他祈銘生啊!”
“在我面前別老子老子的,臭小子!說話沒大沒小。”陳飛輕拍了羅家楠的腦袋一下,“說正事,高金海那筆罰款我給海關打過電話了,降到二十萬,按線索懸賞標準衝抵。錢該花還得讓他花,不能讓他們這群鑽法律空子的傢伙以為給警方提供點線索就值了大錢了。”
“要我說,免十萬都算給他臉了。”羅家楠出張紙巾抹了抹嘴。這口骨灰吃的,到現在他都覺得嘴裡澀了吧唧的。
“還有,昨兒你媽可給我打電話了,問我為什麼給你排那麼多夜班,連回家吃頓飯的功夫都沒有。”陳飛比他還不,“自己不回家還連累我捱罵,我看是真得給你多排點夜班了。”羅家楠趕緊握住陳飛的手,一臉委屈相:“我的隊長誒,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那人,她今天叫我回家吃飯,明天就得問我什麼時候結婚,後天就得追著我要抱孫子。”
“正好,給她打個電話報喜訊。”
“隊長咱能不提這事嘛!?”
“陳隊長。”上官芸菲舉著平板電腦敲敲辦公室大門,探進半個身子,“你讓我查的資料已經上傳到服務器裡了,就在重案組公共文件夾的二號子文件夾裡。”陳飛衝她招招手:“芸菲啊,來,問你個事。”
“啥事啊,陳隊長?”上官芸菲揹著手走進來。她是今年新招的研究生,聲音甜甜美美,人也長得白白淨淨,雖然稱不上是大美女但做技術的女孩自帶書卷氣,看著就招人喜歡。
“你覺得羅家楠怎麼樣?”陳飛笑眯眯地看著她。羅家楠挑起半邊眉,揚著下巴問:“菲菲,是不是覺得你楠哥我帥呆了?”上官芸菲抿著嘴笑笑,然後說:“呦,陳隊長,您這是要給楠哥介紹對象啊?”
“嫂夫人的要求,不是說非得讓你跟他處對象啊,就你身邊兒的小姑娘,覺得有合適的,給他介紹一個。”陳飛無奈地搖搖頭。
歪頭打量著羅家楠,上官芸菲問:“楠哥,你多高?”
“一米八七。”羅家楠一字一頓地說,緊跟著就聽到陳飛不滿地咳了一聲,立刻改口:“好吧,一米八三,光腳量的啊。”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等等,認真的?我可不去相親啊。”羅家楠蹬著地坐在轉椅上往後滑開一小段距離,“菲菲,甭替哥心,保不齊明天就給你帶個嫂子回來。”上官芸菲故作驚訝狀:“呀,那你和祈老師的孩子怎麼辦?”羅家楠突然有拿頭咚咚撞牆的衝動,他琢磨著這事兒沒一個禮拜大家忘不了。
————————高金海送來的資料裡有將近兩百條記錄,這要一個個查下去,到明年這時候也查不完。陳飛召集組員開會,探討排除嫌疑人的想法。這屬於犯罪行為分析的範疇,副隊長趙平生讀博期間主攻犯罪心理學,開這種會時一般由他來定框架。
“據法醫辦提供的結論,死者系河魨毒素中毒死亡。”趙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