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皇帝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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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弟喜歡不喜歡這禮物?”顧西南一句話,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視線都落在梅子邀身上。中文網“當然喜歡,多勞皇兄費心了。”梅子邀笑的客氣而又毫無水準,又高聲補充“來人,帶她下去領賞。”下去領賞?那我是否就可以先行告退了?轉身就向門外走,我想我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等等。”顧西南在後面叫住我。
我這才想起還沒行告退禮,畢竟人家是皇子,原來不知道的時候可以不行禮,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怎可使其威嚴。
於是轉身“小女子不懂堂上之規,行禮怠慢,還望皇子贖罪。\\\\\\”這話一出口我又覺得詫異了,如此腐算之言居然是出自我口?
堂上二位卻是不正眼看我,顧西南緩緩道“皇弟,這女子本是皇兄送給你的禮物,收不收下全看你喜不喜歡了。”顧西南這麼一說我才完全明白了他今天帶我來的意思。
又一次被當作禮物送出去,忽然間我覺得可笑,更覺得悲哀,堂上相攜而坐的兩兄弟,暗地裡卻是相互爭鬥的敵人,歷來皇室家族裡的骨相殘沒想到正在我眼前上演,而我也極有可能成為這場悲劇的推動者。
“皇兄一片美意,當然要收下。”梅子邀仍然無公害的對顧西南和煦而笑,朝旁邊伺候的人說道“給姑娘賜座入席。”
“多謝二皇子,小女子身份卑微,怎敢與眾位歸人同坐,我還是下去吧。”婉言謝絕,我可不想坐在這裡供一群男人欣賞,周圍立刻傳出陣陣噓聲。
顧西南轉頭看我,一道利光在我身上。像是要把我穿透,不想再理會他。是的,我是想見媚妖,想告訴他有細在他身邊,想幫他躲開這場皇位之爭,但是現在我忽然覺得其實我什麼忙都幫不上。顧西南與梅子邀的皇位之爭於我來說只是一場悲劇鬧戲,我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捲入其中。
所以現在我不想呆在媚妖身邊了,我想此時此刻的梅子邀已經不再是梅林裡只屬於我的媚妖,他是西瀟國的二皇子,更是帝位之爭的主角。==我想我應該重新審視下從我來到西瀟國後所有發生地事情,它們複雜的背後隱藏的究竟還有什麼?而我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要暫時躲開這場鬧劇,中文網真的。我只是一個來自異世平凡小女子。
就在我與顧西南眼神抗爭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一聲高呼“皇上駕到。”這一聲高呼驚動了大廳內所有人,包括高高在上地顧西南。梅子邀。他們從上面走下來,越過我身邊,匆匆走到大廳門口,大廳上所有人都起身走出來,躬身站好,接皇帝的到來。
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染了,站在人群中間仰首往外看,能親眼目睹下皇帝的模樣。那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呢,如此良機就在眼前,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留下來。”旁邊有人低聲說話,我一愣,這話好像是對我說的,搖頭四下望了望,所有人都在翹首望著外面。每個人看起來都正常的不得了。誰會跟我說話?
幻覺了不成?旁邊有人在扯我袖子,這會我找對了方向。悄悄轉頭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正擠在人群中佯裝往外看,兩眼地餘光卻是很明顯地朝向我這邊。見我在看他,遂朝我偏了偏頭,這次我看清楚了,是蕭月白。
他示意我留下來,有很多話我想要問他,可是這種情況本不是問話的時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周圍一群人嘩啦啦就全跪在地上了,我也跟著跪下,還不時的伸著腦袋往前看,卻什麼都看不清楚。
過了半天又跟著人群嘩啦啦站起身來,從前面開始一溜兒往左右齊刷刷退去,中間閃出一條道來,我跟著蕭月白向左邊退去,站在人群前面往外看。
顧西南梅子邀一左一右攙扶著一人走過來,不用想也知道中間這個肯定就是皇帝老兒了,其實他看起來並不算老,也就是四十多歲地光景,甚至更年輕一些,不嘆,宮廷御宴就是養人,看把個小老頭給滋潤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再滋潤也有悲哀的時候,老子還這麼年輕,你說這不孝二字就開始爭奪皇位了,養子如此,還不如不養。
被兩兄弟親熱挽著的皇帝前庭飽滿,滿面紅光,眉開眼笑,面目和藹可親,只一身金黃便服尤顯其威嚴,緩步而行,渾身上下盡顯一股王者風。
皇帝徑自坐到大廳之上,顧西南坐在左側梅子邀剛才的位子上,而梅子邀此刻就面帶微笑站在皇帝身側。
“今是二皇子生辰,諸位愛卿前來祝賀,儘管盡情暢飲,不要因為我在這裡而拘謹。”皇帝醇厚深沉的男中音甚是好聽,一下讓我想起趙忠祥的聲音來“諸位愛卿快回座上繼續剛才的節目。”原本站在兩側地人此刻嘩啦啦都回了自己位子,只剩了我一個還站在大廳中央。
“節目可以接著表演了。”皇帝老兒看看我,溫和笑道,以為剛才是我正在表演節目。
尷尬的抬頭看看顧西南又看看梅子邀“父皇。”梅子邀開口“她是皇兄特地找來為我表演節目的,剛剛已經表演過了。”
“父皇如果想看,還可以讓她再表演一個。”顧西南也在旁邊開口,狠狠瞪他一眼,丫丫的,聽你的話那是有求於你,你還蹬著鼻子上臉了。
“哦?南兒特地找來的人技藝肯定非同一般了。我倒是想要看看。”皇帝老兒許是看著倆兄弟如此相親相愛,正歡喜的不得了呢,殊不知這二人卻都是各懷鬼胎。
本來我是不想再表演地了,但想想千年難得地機遇啊,你想想誰能有機會給一天子表演節目?也算是上天賜予的好機會了。
“皇上,那民女就再唱一曲了,剛才那曲是唱給二皇子地,現在這曲就是送給皇上您的了。”我挑了下弦,儘量調的音重一點。
抱琴立在大廳中央,不再舞動身子,只輕輕用手指撥琴絃,豪放凝重的絃音疾奔出,雖然沒有重金屬的狂烈,但卻也將其中的豪情盡然“向天再借五百年,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面對冰刀雪劍風雨多情的陪伴,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的華年,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豪情不變年復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都為夢中的明天,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我站在風口尖緊握住月旋轉,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唱到最後,連我自己都被染了,覺自己就是站在山脈之上環視江山的一代君王,彈出滿天滿地滿群山的狂傲豪壯,唱出滿心滿懷的情。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我站在風口尖緊握住月旋轉,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雙目落在皇帝腳下,繡著金躍龍的長衫微微顫動,豪情壯志在最後一個音節快要落下時表達的淋漓盡致大廳內突然寂然無聲。
皇帝沉眸看我,眉間寫著一股動,雙目炯炯有神,我知道他也被這首歌的霸氣染了,這首歌原本就是寫給帝王的,眼前這位真正的帝王大概也產生了共鳴吧。
與皇帝的目光對視,不卑不亢,平靜的看著他眼中盪不息的豪情,我想這豪情原本就該是屬於君王的。
“可以告訴我這歌是誰寫的嗎?”沒想到皇帝老兒問出的話居然是如此溫文有禮,一點氣勢人的覺都沒有。
“可以選擇不說嗎?”不是我不想說,我覺得說了也沒用,他不認識也找不來,而我也不敢再說是我自己寫的了,怕他讓我再寫一首,雖然吹牛不上稅,但說不定會要人腦袋的。
“如果我命令你一定要說呢?”皇帝仍然笑著,卻讓你覺不到一絲溫和,變臉還真快。
“那我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說著臉上出畏死狀,可憐巴巴的說“皇上命令的事,可我又實在不知道誰人之作,看來只有死路一條了。”
“哈哈。”皇帝老兒反倒開心的笑了“好,唱得好,重重有賞。”大廳之內所有人也都跟著嘖嘖稱讚起來,當然了更多的是豔羨無比的目光。
這一次顧西南沒再留我,出了大廳,走過側門的時候,裡面所有的女人都朝我拋著含滿金針的狠毒目光,不過現在這會兒我已經能完全體諒他們的心情了。
而對於這一場表演我卻不知是喜是憂。喜洋洋分界線我的電腦總算是要到了,我樂我樂,我狂樂啊,樂呼呼的有些要暈乎乎的覺,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東西呀,現在終於快到手裡了。終於可以同眾親們分享我的快樂了。也終於可以晚上加班寫小說了,其實這個才是我最期盼的。
今天的風有點大,玄乎乎的看著外面被颳得亂七八糟的地面,出去一趟,衣袖裡都是風,有點點冷的味道。不過我想,天快要到了哦…很期待一次美麗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