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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面膜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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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白走後的第三天晚上,我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將穿越後發生的所有事前前後後都連在一起想了幾遍,突然發現,有很多事情都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可中文網顧西南,杜欒,梅子邀,蕭月白,他們明明都在我跟前,卻又都像是與我遙隔萬里,他們真正的身份於我就像是一個大大的謎團,煙霧繚繞夢幻般的虛景裡,我由原來霧裡看花的旁觀者逐步融入到這些事情當中,我已經身不由己的開始了另一段不歸路。

想的越多越睡不著,半夜從上爬起來,緩步走到外面,月光如水般灑下來,淡淡光輝映襯的群山樹林隱隱約約,寨內火把仍然燒的火旺,照的燈火透亮。

愣愣站了一會,心想反正睡不著,不如去前廳看看各位守寨的兄弟,順便散播下寨主夫人愛民如子的惠民印象。

譚小蛋一直用夫人身子虛弱來解釋我們為何一直不同房,所以我是住在山寨最裡面原本為譚小蛋專用臥房內,而小譚同志就勉為其難睡在靠近前廳的小偏房裡。

沿著小石路,拐個彎,剛走到前廳側耳就聽到有人在說話“大當家,西都政局眼前似乎處在平穩期,但各方力量都已有所準備,政變迫在眉梢。”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至少是我在寨內從未聽到過的,一聽到西都政變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凝神細聽,也做了回聽人牆的小人兒。

“西都政變是早晚的事…只是這次來的未免太突然了些。”譚小蛋低沉有力的聲音,與白裡他嬉皮笑臉跟我逗笑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大當家,我還聽到一個消息。”陌生人停頓了下,又說道“有人說息蘿在西都出現了。”

“息蘿?”譚小蛋低聲驚呼,又急急問了句“消息可確切?”

“不知道,我也是在路上聽來的。”陌生人又說了些一路上聽到的小道消息,覺他們說的也差不多了,我便輕手輕腳又返回房間。

又一次聽到息蘿的名字,我小小震驚了下,顧西南給我的任務就是從媚妖口中打探出息蘿的下落,關於息蘿這個女人的一點一滴包括她的長相什麼的卻未曾給中文網而現在又從譚小蛋他們口中聽到關於她的消息,著實讓我吃驚。

息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他們都如此關心這個女人的下落?顧西南,譚小蛋,甚至還有梅子邀,除了他們會不會還有別的人也在注意著這個女人?而他們又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呢?

梅子邀去了西都,魔剪門去了西都,蕭月白也去了西都,現在息蘿也出現在西都,好像我要找的人都陸續去了西都。西都西都西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為何人人都蜂擁而去?而他們是否又都跟這次政變有關係?

窩在上,睜大眼望著邊紗帳,胡思亂想,一直到了天拂曉時分,我才朦朦睡去,沉沉進入夢鄉,夢裡又是亂七八糟的一堆人,輪番兒的在眼前晃盪。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就掛在對面五指山的山頂上,圓盤一樣的紅閃著耀眼的光芒。

踢踢小腿,伸伸小胳膊,再來幾個懶伸,打著哈欠去前廳,剛拐過彎,就看見譚小蛋仰臥在一張躺椅上。

這小譚同志可真會享受呢,擱這曬太陽來了,那個滋潤,令人歎服啊。

轉到他前面,剛想逗笑幾句,一撇見他臉,我生生給嚇了一跳,跳後幾尺,愣愣問“小譚,你這是幹嘛呢?”小譚不說話,朝我擺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

悄悄靠前,仔仔細細打量他被一層不知道什麼的綠東西滿滿護住的一張臉,護的那個嚴實,整個臉上,除了倆眼倆上下在外面,其餘的全被那綠東西給遮住了,就跟那現代小姐們做那個綠面膜似的。

面膜?大眼珠骨碌碌轉了幾下,忽然想起那天傻個說的‘比我們寨主皮膚還要白’這話,譚小蛋這副德行,難不成是在…做面膜?看看那層薄薄的綠東東,還真像是蘆薈呢。

呃…?差點摔倒,這這這還是不是個男人了?臭美到如此地步,驚住我一新世紀紅妝少女。

“小譚,你臉上這個是不是保護皮膚的?比如使皮膚更加細膩白之類的。”試探著問了句,想歸想,問下還是很有必要滴。

“夫人說的對啊,夫人也知道這些東西麼?”回頭一看,是甕寨的小醫師,嚴寒。

“我聽說過,不過沒做過這個。”指了指小譚的綠臉“這個是什麼東西?”

“這個叫做綠翠,葉而厚,研碎敷在臉上,有清熱去毒,使肌膚細膩光滑之功效,我又加入一些別的對皮膚都有特殊功效的花草,混在一起,製成翠玉長期使用,可起到美容養顏的作用。”嚴寒顯然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滿含微笑的看著譚小蛋僵硬的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

“夫人,你要不要也試一下?”嚴寒嘴邊的笑意更濃。

想想也不錯呵,這可是純天然面膜,在咱們這個時代是想都想不來的,不做白不做,再說了,自穿越後,我這嬌皮膚還沒保養過一次呢。

“好啊,你給我拿個銅鏡來,我自己抹上去就行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咱還是懂滴,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哦。

把嚴寒拿過來的翠玉照著鏡子一點一點塗在臉上,塗了滿滿一層後,我才明白譚小蛋為啥一直不說話了,原來那抹在臉上一會就乾涸成一層硬膜,別說開口說話了,你就是稍稍皺下眉,整張臉都被糾扯的生疼。

嚴寒也給我搬來一張躺椅,舒舒服服躺在上面,與譚小蛋一起享受起了純天然的光浴。

真還別說,翠玉洗下來後,摸摸臉,確實覺光滑細膩了不少,整張臉上偶一股涼嗖嗖的冷氣掃過,連帶覺肌膚紋理緊緻不少。

興奮之餘將嚴寒大大誇獎一番,並鼓勵他多些類似的草啊花啊的,完善他們美容養顏的功能。

可這種興奮僅僅維持到下午,我就覺到有些不對勁,臉上頻頻傳來的瘙癢引起了我的注意,拿過銅鏡照照,看看也沒甚異樣,心內不安的惶惶過了幾個時辰,終於在臉上摸出一層小疙瘩時,我才噌的起身衝到屋內最大的銅鏡前,一臉通紅的小疙瘩活生生顯在鏡內。

我我我我…丫丫的,爺對那個東東皮膚過

我哭天我喊地,我捶頓足,誰知道我二十一世紀百錘千煉對任何化妝品從未出現過過現象的小臉到了這裡居然變作了嬌貴柔小肌膚,這麼一天然物品都消受不住。後來又想都怪自己大意,這明明不是自己那皮膚了,還硬是拿來做對比。

把所有人趕出去,哀怨無比的把自己悶在小屋內,祈求上蒼,千萬千萬不要讓我如花美顏毀在那一層翠玉上。

隔著門縫吩咐人找來嚴寒,要了些消炎,止癢,清熱怯毒的草藥,並且詳細問了對皮膚會不會過。嚴寒似乎也到了事情的嚴重,站在門外一一給我解釋的清清楚楚。

晚飯我一個人躲在小屋內吃,譚小蛋嬉皮笑臉的過來勸我,要陪我一起吃飯,被我轟了出去,丫丫的,雖說你是我冒牌老公,也不能給你看到我現在滿臉通紅的醜樣子。

越是心急如焚就越到臉上火辣辣的,陣陣奇癢在臉上來回翻滾,直折騰的我恨不得一頭扎進涼水裡淹上幾回。

寨內的人都知道我這次是發了大火,真真是怒氣沖天,所以沒人敢再來招惹我,都遠遠地躲了去,終於被折騰的快沒有力氣了,軟綿綿的趴在上,哀嘆命運待我實在太不厚道,剛給我一如花似玉美嬌顏,怎可如此就輕易收回?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怨恨中,兩眼開始忍不住想要合攏,八成是這一圈勞心費力的折騰給鬧的,睡就睡吧。朦朧中,模糊的視線裡,有人推門進來,努力掙扎著想睜開眼將來人罵出去,可我卻發現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隱隱約約有人走上前來,意識逐漸模糊,彷彿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把她帶走。”意識完全消失的一瞬,只剩下一個念頭,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