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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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南是個男人,我用了足足三天的時間都沒消化掉這條信息,甚至不惜用抬手動身引起前巨疼來提醒自己這個事實。cn可最後還是很惑的留在腦子裡一個問號,顧西南是男人,那我是誰?我是女人。我以後只能理直氣壯說出這句了。而於前面我是顧西南這句話就要自動過濾了。
在小莫的心照料下,前的傷終於不再那麼疼了,雖然用力過猛時仍然會疼得呲牙咧嘴,但總得說來比剛開始情況好多了,而且可以下走動走動,憑我四年半的醫學知識判定,那刀刺進去的地方,只離心臟有兩三釐米的距離。心裡不由又罵一句柳飄飄傻,然後立馬又想起現在柳飄飄就是我。
小莫第一次拿給我鏡子的時候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鏡子裡出現的可能已經不是我原來的樣子了,氣氣,鏡子舉到眼前,映出的是一張俊俏白淨,甚至可以從眉眼間讀出無限風情的臉,這個是我麼?嬌柔嫵媚風情萬種的會是我顧西南?
“小莫,這個是我?”聲音一絲絲顫抖,唯恐一不留神,鏡子裡的小美女就消失了。
“是的,這個就是咱們風華絕代,一笑傾國的柳妃。”小莫含笑臥在邊,看著我對著鏡子發愣,以為我醉在自己的美貌裡。
還是有點不相信,咬下嘴,疼,不是夢,那鏡裡的美人兒真的就是我了…竭力控制,腦袋勉強可以運轉,但已經有遲鈍現象。
不是我自戀,說實話,我真是愛上了鏡子裡的這張臉,太緻絕美了,皮膚細膩光滑的像透明的玉石般晶瑩剔透。不由想起《詩經》裡的幾句詩: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原來這麼美麗的句子也是可以用在我身上的…
久久從自己的美貌裡回過神來,我現在特別理解那些孤芳自賞自戀人群的心理,美,實在是美,讓別人戀,為何不能自己戀?
放下鏡子,目光落在小莫甜柔媚的笑裡,回給她一個在我想來同樣柔媚勾人的甜笑,我想我現在飛出去的媚眼肯定也能倒一大片了。
放下鏡子,做幾個深呼,前的陣痛提醒著我這不是一個美麗的夢,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麼我就要好好整理下腦子裡團團亂麻了,小莫跟我說我現在是西瀟國靜延時期,在我的印象裡西瀟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新鮮事物,我敢發誓這個名字我是第一次聽說,雖然我可以很利的說著這個國家的語言,但是我保證在穿越之前,我從來沒聽過與此相關的任何一個字。cn突然之間穿越到一個陌生的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空間裡,說著陌生的語言,於我簡直就像擁有了特異功能一般的神奇。括弧,歷史上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國家,所以它給我一種很不真實的漂浮。
我是顧華宮宮主的妃子,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為人,而我的丈夫,他叫顧西南。我親愛的新世紀女同胞們,你說東南上南左南右南…多少南不可以叫?他非要叫西南…而且偏偏還要姓顧。明擺著就是跟我過不去。顧西南顧西南顧西南…他,現在是我的男人。我想這絕對需要一個過程來適應,即使我具備二十一世紀軍人的優良遺傳基因,仍然需要時間過渡。
既然身體不是我的,穿越而來的只是我的靈魂,靈魂過渡,那麼我生在新中國長在新中國的茁壯身軀跑哪去了?別告訴我沒從河裡救上來,香消玉損了!
我親愛的老媽,失去心愛的寶貝女兒會怎麼樣?我真不敢想象她夜因為想念我而消瘦憔悴的臉,老媽,其實我很想打個電話發個短信或者e-email下也可以,退而其次就是寫封信告訴你下我的靈魂還活著也行,可是您親愛的女兒我實在不知道郵箱在哪裡。
親愛的嚴肅老爸會不會老淚縱橫?也豪氣萬千的說句“我女兒死的值。”還有我親愛的帥氣老哥,沒有老妹的甜言語,還能那麼風姿颯麼?
那麼那麼那麼,這具身體的靈魂跑哪去了?會不會晃晃悠悠鑽進我體內去了?最讓我捉摸不透的是我既然是顧西南的老婆,那麼杜欒是誰?看他那個樣子跟柳飄飄應該是很親密滴,大概就是情人關係了?不過自那後他就再也沒出現過,害得我也沒機會跟帥哥攀關係拉親密套套話,因為小莫死活不肯我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反反覆覆就是一句話“忘了更好。”其實她是不知道我並不是多想知道那些事,我只是怕一個不留神丟了小命,湮滅了我如花似玉的大好青。
不過她每次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都會有飄移不定的猶豫,彷彿掙扎矛盾片刻然後再轉為更加堅定地神情,這就引起我很大懷疑了,這之中肯定有什麼秘密,顧西南為什麼對柳飄飄如此無情?而杜欒高喊著要救柳飄飄出去,又是為了什麼?帶著柳飄飄私奔麼?
本來這一連串的問題該是有柳飄飄心的,但現在我就是柳飄飄了,所以它們就都一股腦兒的湧進我的腦子裡,拼了命的往外竄,竄啊竄的就竄的我腦子生疼。
想得太多,腦子就會爆炸,雖然只是內部物理反應,但還是有殺傷力的,所以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既來之則安之才是真理。
跟小莫一起也有半月餘的時間了,這房子裡每裡就我們兩個,除此之外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我真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傳說之中的冷宮,不然怎麼會連個小丫鬟都沒有?小莫應該算是貼身的大牌侍女才對,怎麼手底下也沒幾個使喚的小丫頭?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也真夠辛苦的。她不光能幹,嘴還很甜,每沉醉於她毫不掩飾的讚美裡,如果不是那天顧西南冷酷無情的打擊及美男宮醫憐憫的目光,我肯定會認為我是顧華宮甚至西瀟國最美的女人。
話說一,全身一陣清,在上實在躺不下去,正好小莫也不在,一大早也不打招呼,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正是下出去走走的好時候,其實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可小莫太過小心,死活不讓我下,非要完全好了才行。
緩步走出躺了許久的房間,一束陽光在身上,舒服溫暖的很,內心裡比較喜歡陽光,很順應時下的也喜歡陽光美男男,何宮醫就應該是屬於陽光男,溫暖和煦的笑容過來,就像陽光輕柔撫在臉上。
汗一個先…又在為錯過與何美男結識的機會捶頓足,當然了,捶只是貼著小小腔用我脆弱的小心臟拍打滴。
這院子其實簡單的很,不大也不小,幾間連在一起的房子造型也是很簡單,一抬眼就看見一花園小圓門開在南邊,東邊西邊都還有幾條小徑,隱約好像還有幾個小門,不去管它,群毆直接穿入這陽光大道,接更多陽光的洗禮。
出了那園門,仍然沒碰到一個人,看來這院子果然是冷宮,就連院外都是鮮有人跡,那更好了,樂得一個人逍遙自在。
悠閒的在鋪著光閃閃的玻璃樣透明的石塊上緩緩而行,微風吹過,愜意的很,今天小莫給我穿了一件紅紗衣,走起路來有股飄飄仙的覺,輕如飄逸。白的肌膚在紅紗衣掩蓋下若隱若現。
走到一處假山,層層疊疊的石塊堆在一起,幾株開得嬌豔滴的紅花躍然立於石塊中,花骨朵一層層卷著開出來,心下不由得一陣驚喜,好美的花兒,又開在這麼奇怪的地方,罕見。
踱步朝著假山走過去,準備掐下一朵髮間也臭美一下,反正不會因為破壞公物被抓起來罰款。嘻嘻。
就在我芊芊魔手正要伸向嬌花瓣的千鈞一髮之時,一隻更大的魔掌卻向我無情伸出,霎時身體被抵在假山石後,正張口大喊救命,嘴巴卻被結結實實堵住,睜大眼,杜欒放大卻陶醉在甜之吻俊臉就在眼前不停晃悠,香舌在口內橫衝直闖,輕慢咬,瞬間點燃我齒間火熱,緊緊壓在我身上的強壯身體擠的我不過去來,想大口大口氣,卻無力尋回自由空間。
終於在我憋得快要窒息之時,杜欒終於抬起頭,眼裡閃著奇異的光,深深看著我,說了句“飄飄,我好想你。”容不得我有半刻息的機會暖舌滑到我頸上舐,張嘴急促呼,此刻聽在耳裡倒像是低低隱忍的呻。
一雙大手悄悄探進衣內,胡亂按摩…
幾掙開,***,…這男人怎麼回事,一點預兆沒有,忽然間跳出來,二話沒有,又是直接按住就上。再重申一次…我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女處,請不要挑逗我的極限。
我愛帥男,但是我不愛被帥男如此莫名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