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策馬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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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來閣做了簡單的代,連帶著與眾人告別,月牙兒兩眼紅紅的,牽著我的手一直不肯放開,我把她給韓小安,並且威脅恐嚇他“小安,月牙兒就是我親妹妹,你要是欺負她或者讓別人欺負了她,中文網”韓小安從我手裡接過月牙兒的手,輕輕握住“柳飄飄,你這麼嘮叨,該不是快變老太婆了吧?”丫丫的,看他跟月牙兒一副兩小無猜情投意合的小模樣,也不知道謝我一下,無教養無素質。唉,真是當爹的悲哀,怪不得韓若旋也是一臉不捨狀,八成是怕我走了這丫素質更低。
蕭月白帶我上路用的是當是最快速最豪的方法-----騎馬。
我記得以前在大學裡極為傳的一句話就做騎馬坐轎不如睡覺,我現在是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正確了,馬背雖寬厚,但顛簸起來跟照樣拆你骨頭松你筋,坐上去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我就累的不行了。原本還是直著脊樑,兩手輕輕環抱在蕭月白的上,儘量與他保持距離,後來改為趴在他後背,平實厚溫,剛開始覺還不錯,漸漸就有些睏乏了,所以抱在他間的力道就大了些,我怕稍不留神會摔下去,到了最後,雙眼離,小腦袋在他後背上晃來晃去掃來掃去,每每都是快要滑下去的時候,一個靈又牢牢抱住他。
馬兒跑的飛快,我脆弱的小心就在馬背上提心吊膽砰砰砰亂跳個不停,最後終於忍不住大聲說了句“蕭月白,能不能走的慢點?太顛了。”之所以大聲是因為我怕他聽不見。
蕭月白卻猛的一拉韁繩,飛奔的馬兒忽然停住,而我的身體由於慣向前滑了下,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在蕭月白身上,小嘴也剛巧不巧的貼在他後頸上,溫熱氣息噴在他腦後,接著就到緊貼自己的溫熱身體微微顫動一下。
“呃…你先下來一下。”蕭月白回頭看看我,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
“幹嘛?”問了句,還是乖乖從馬背上滑下來了,休息下也好啊,怎麼我在馬上就想睡覺呢?莫不是蕭月白的後背太溫暖太舒服了?
“換到前面來。中文網”他眼望著前方對我說,這人,跟人說話也不看著對方,不禮貌,我最討厭跟人說話時候左右張望的人了,不尊重人。
不過一聽他說可以坐到前面去,剛才的一點點不愉快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坐在前面貌似安全多了。
一腳蹬上馬鞍,蕭月白握住我一隻手,拉我上馬,穩穩坐在馬背上,蕭月白才一拉韁繩,又快速奔馳起來,彷彿我們在趕一段很急迫的路程,趕著時間去往目的地。
啟程之前我問過他去哪裡,他回答我去西都。我又問他梅子邀是不是就在西都,他回答我也許在也許不在。
你說這是什麼話,若是在那是他辦事妥當,將我安全送至媚妖身邊,若是不在,那他還送我去幹什麼?
“你跟媚妖什麼關係?”我微微仰頭大聲問他,跟他走是肯定的了,但也不能稀裡糊塗悶葫蘆一個被人拎著走,該問還得問,免得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幫人數錢呢。雖然這麼說好像有點侮辱我聰慧的智商,雖說他們是落後的古人,但也不能輕易低估古人智商,更何況我這人一向有尊重前輩的優良品質,所以還是問清楚的好,不過好像有點晚了,已經跟人上路了。
“後你見了他自會明白的。”蕭月白開始賣關子,我最討厭人家這樣了,又不是學人家做臥底,有什麼話不能說的?黃花菜都等涼了,到時候你想說也沒人聽了。
“呃…小蕭同志。”瀟月白對我這稱呼似乎很不滿意,側頭看見他微微皺了下眉,不睬他小樣,我接著說“你能不能稍微透一點點?你們的關係是國家機密?說下能死人?我人都要跟你走了,你這人也恁不地道了。”蕭月白理也不理我了,自顧自的一鞭打在馬股上,馬兒受了驚嚇,仰蹄,狂奔的更快。我也很識相的閉了嘴,兩胳膊從後面緊緊抱著他,唯恐一個不留神從馬上掉下去。唉。人在跟在別人身後,不得不低頭。換一句說叫做識實務者為俊傑。
疾風呼嘯而過,呼呼風聲充斥在耳邊,偶爾會有熱氣撲在頸上,後背就貼上一個堅實膛,不過也只是一瞬的功夫就有隔開間隙了。
過了不大會,我又有些困了,不過還在竭力維持不靠近蕭月白,因為我覺蕭月白並不喜歡我靠近他。但後來我實在支撐不住了,一點一點就靠向身後,直到緊緊貼上去,耳邊除了陣陣風聲,摻雜著的還有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恍惚中,覺馬背也安穩了不少,顛簸的也不那麼厲害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進入夢鄉的覺真好,一切疲勞統統都跑掉,夢裡媚妖對我微微笑,鳳眼微挑,眉目含情。
一陣冷風鑽入衣內,渾身瑟縮一下,稀裡糊塗睜開眼,模糊的往四周看,視線被層層疊疊高山阻擋在一小塊範圍內,我的天,那山高的抬頭只望見一小溜天空,巖壁陡峭,越往上越狹窄。
嗖嗖陰氣直直竄入衣內,身子不由得又向後靠靠,緊緊貼在堅實的膛上,尋找一絲溫暖“這是什麼山?這麼高。”
“甕山。”沉穩不帶任何情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甕山?甕中捉鱉的甕?”一小石塊砸進心底,咯噔一下。
“是的。”簡短回答,不做任何解釋。
丫丫的,這山名字叫的也太不吉利了,甕中捉鱉甕中捉鱉…怎麼念怎麼覺得不舒服,好像我們就成了這甕中的鱉。
馬兒彷彿也受了這陰氣的干擾走的極慢,在山間陰暗的小道上緩緩而行。
“幹嘛不走的快些?”實在受不了這麼陰沉的寒氣。
“你不是怕顛麼?”
“呃…?”一時語結,沒想到小蕭這麼乖乖聽話了,我說太顛他就不走快了?
“這裡陰氣太重,冷,還是走快些過去這片山吧。”心裡害怕當然不能說出來了,要不多丟臉。
稍稍仰頭看看這高聳的山頂,要是有人埋伏在上面襲擊我們,真個是翅難逃,怪不得這山叫甕山。
“好。”蕭月白好字出口,握在手中的韁繩倏然拉緊,馬兒仰頭長嘶一聲,飛快奔跑起來,耳邊又是陣陣風聲,夾著些許冷氣撲在臉上。
狂奔了十來分鐘才走出那片大山,冷氣也被拋在身後,又重新沐浴在陽光裡,大大舒了口氣,大有重見天的暢快。
又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路,遠遠的看見前面房屋影影綽綽,炊煙裊裊,正值中午,到了做飯的時間。
肚子也恰是時候的咕咕叫了幾聲,小手撫在肚肚上,嚥了幾下口水,餓了。
“前面有個小鎮,咱們到那邊吃過飯再走。”不知道是聽見了我肚子咕咕的響聲還是看見我摸肚子的小動作,蕭月白很人化的說了一句在我看來最帶人情味的話。
真沒看出來,這小蕭同志還是蠻細心的,不過後來我又想八成是他也餓了。
蕭月白嘴裡的小鎮終於在我肚腸咕嚕的急切渴盼裡出了模糊的影子,漸漸有人影納入眼簾,馬也放慢了速度,緩緩走入鎮集。
小鎮的確不大,跟梅林鎮的一條街差不多,大街上人來人往,男男女女叫賣聲,吆喝聲,混作一團,兩邊店鋪裡來客往,街雖小卻也不失繁華。
高高坐在馬背上,來街上無數人的目光,上上下下毫不掩飾的打量著我們,不知道是沒見過美女還是沒見過帥哥,反正這會兒我們贏得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
著眾人那莫名其妙說不清又道不明的目光,靠在蕭月白前的小身子稍稍直了下,使得嬌軀更加筆直有形,姣美的小臉蛋上一雙大眼目不斜視,宛若文靜賢淑的大家閨秀。這就是我為自己竭力塑造的淑女形象,雖然不是站在聚光燈下,但形象還是很重要滴,咱可不能對不起觀眾那火熱的目光。
馬兒在一個小飯鋪前被蕭月白吆喝一聲停住,我的淑女形象也被這聲吆喝失了幾分風度,抬頭白他一眼,守著大家夥兒,你就不能溫柔一下?不顧及美男形象紳士風度,也該照顧下身邊的美女影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