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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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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進顧華宮,被修飾的富麗堂皇的宮門依舊,站在門兩邊守衛的侍衛威嚴依舊,但我的心卻不再是原來的那一顆,它跳動在膛裡,如一隻平穩的小舟,行駛在溪水蕩的碧間。

顧西南正坐在大殿內等我,金黃的雕龍服飾,雕刻美觀威嚴的座椅無不顯示出他高高在上的尊貴身份,這股尊貴的氣息裡淌著的依舊是冰冷的漠然,眼角餘光不經意的掃向門口順便落在我身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甚至不問我為什麼來這裡。

全身籠罩在冷漠中的顧西南,簡直難以同前幾溫柔時的他相比,我又開始懷疑那只是自己做過的一個夢,是我在極度恐懼之下產生的一種極度不現實的幻覺。我真是瘋了。

昂首走進大殿,穩穩站在殿下離他幾步遠的距離,不等他開口問我自己先開口說了,因為我看他實在沒有要開口問我什麼的意思“顧西南,你把水憐送到監牢去了?是要為我報仇麼?”

“為你報仇?你不覺得這種想法很幼稚麼?”顧西南很不屑的看我一眼“我只是從你的身上看到這個女人心狠手辣,你說我還能讓她留在我身邊麼?官辦是她應得的報應,她能如此歹毒的對你,自然也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別人,甚至更加狠毒,說不定哪天還會用到對付我身上。

“難道你不相信她對你的愛嗎?她之所以這麼對我,是因為她愛你害怕失去你。”我不是來給水憐平反的,但我也不想汙衊她的愛。

“愛?什麼是愛,因愛生恨也是愛麼?如果有一天這份愛變成了恨,那我豈不是養了一隻毒蛇在自己身邊?”顧西南臉上帶著一層陰冷。連掃視過來的目光都令人到一陣冰涼。

“不管她以後怎麼樣,至少她現在是很愛你地,只要你不辜負她對你的愛,她自然不會恨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在為水憐辯解,又好像是在說另一件事。

“這是我個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顧西南冷冷看我一眼。

“如果你只是不想讓她留在你身邊,那你可以將她趕出顧華宮,甚至趕出西都發放邊疆,但也不至於非要她命。”

“你是來給她求情的?”他挑眉看我“為什麼?”

“因為水柔。”我不想裝偉大也不想虛偽地宣稱自己心是多麼的寬大,在一個人那麼狠毒的害我之後還可以若無其事的為她求情。我絕對不是那種心寬廣到無我的人。而我也不想做那樣的人,我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一愛憎分明小青年“水柔的身體已經很弱了,已經承受不起太大的打擊,而且她跟水憐是孿生姐妹。水憐地死很可能會導致她身體地更加虛弱。”本來我很想跟他講講現代醫學中對於孿生子的醫學論證,但我怕說了他也聽不懂。所以想了想還是沒說。

“水柔讓你來求情地?”顧西南冷笑一聲。

“是地。”這個我也不想隱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你地本意呢?也想放過她嗎?”他帶著冷風地目光真像是一把銳利地刀子。直直**我虛弱地眼膜。扎地地我都不好意思違心說話。

“不想。我沒有理由放過她。”

“那又是何必呢?不想做地就不要做。而且即使你做了也不一定有效果。”他收回足以扎死人地目光。語氣好像也有些不那麼冷漠了。

“但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再害了另外人地命地。水柔是無辜地。不能因為水憐地不幸而懲罰在她身上。而且水柔原本就很可憐了。就是為了兄妹情意。你不是也應該幫她一次嗎?在你地眼裡。水柔不是應該像妹妹一樣嗎?水柔地善良單純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地。我想他肯定比我更瞭解水柔一樣。

“你就這麼相信她?”顧西南又拿眼角的餘光斜視我。

“我相信她。”很堅定地回答,我相信我不會看錯她的,水柔的嬌弱善良單純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她骨子裡就有一種溫柔與人為善的本質。

“如果這件事我答應你,是不是也要被你算在報恩之列?”顧西南忽然轉移話題問我。

我稍稍愣了下,覺得有點不公平,馬上反駁他“為什麼?你饒了水憐是看在跟水柔的情分上,我只不過是做了箇中間人,為什麼要算在我頭上?再說了,你這人也太自私了,幫個忙就這麼吝嗇啊,還一定要別人報恩,出發點就不對,態度問題。”

“你認為不對,那就算了。”顧西南說著目光轉到別處不再看我,擺出一副不再理會我的模樣。

丫丫的,這又是純粹的**的威脅,不,應該說是恐嚇,擺明了我若不答應報恩,這事就別想成功。

思索再三,我只好答應了,心想反正前面也欠他這麼多人情了,不在乎再多一個,咬咬牙,下定決心“那好,我答應你,一定報你的恩。”顧西南眼角似乎閃動了一下,掠過一絲異,一閃即逝“報恩的事可以酌情商量,這樣好了,只說報恩這個範圍太大了,以後你也不好做事,這樣好了,到現在為止,你一共欠我三個人情,就答應我三個條件好了。”

“三個條件?什麼條件?你說說看?”大腦裡警報開始吱吱想個不停,這種預警一般情況下就是提醒我快要倒黴了。

“這三個條件要不限時不限地也不限大小的,只要我提出來,你就一定要答應。”顧西南開口說出三個不限。

我瞪大眼看他“如果你讓我死,我也要乖乖自殺?”

“不錯。”顧西南拿眼橫我。好像在跟我較勁。

我大叫了起來,這個要求也太過分了,簡直是慘無人道“這個不公平啊。這不是用我命換她的命麼?我不值得。”

“不值得?那你就不要來求情了。”顧西南一張臉又黑的跟包公一樣難看了。

“顧西南,你能不能再提一個別的要求?這個難度太大,我怕不太好實施,作起來比較有難度。”討價還價。

“不行。”

“真不行?只能這樣?”

“…”不屑於再說話。

無語,哀嘆。

沉默三十秒後,哀嘆上天無眼蒼天不公,不過好歹這丫也救過我兩次命了,就當是拿我地命還他報恩就是了。反正我柳飄飄是最不願意欠人情了。

“那我答應了。”顧鳥人的臉上終於出一點一小點一小點的笑。仍然是錯覺般的一閃即逝,我發現這鳥人有損人眼裡地作用,我在跟前的時候老是莫名其妙產生錯覺,眼神誤差極大。

顧西南這個鳥人真是吝嗇到家,我走出顧華宮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他居然連一句挽留我吃飯的話都沒有,不懂得待客之道。還虧得跟著我和康荏白吃白喝好幾頓,這人啊,絕對不能只看外表,看著長得人模人樣的,其實骨子裡都隱藏著魔鬼本

康荏一大早就出去了,為我們明天的啟程作準備,自從知道我就是息蘿之後,他整個人好像變了個樣,對我的照顧那真是無微不至,半天的時間就讓西都最好地裁縫為我做了幾身樣式不料都是上等地衣服。

而我也樂得享受這遲來的兄妹情。有時候我就想他會不會就是顧東北的前生。而柳飄飄就是我的前生,我今世在水裡被淹死後靈魂飄悠悠的就回到古代找我地前生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地兄妹情就是命中註定的了,不管是不是這樣,我都很喜歡我這一胡謅八扯的想法。

陽光在臉上有些焦熱了,大概是夏天快要到了,一層層衣服包在身上也覺得沉悶厚重的很。走在西都的大街上,再次欣賞著街道兩旁橫擺著的一個挨著一個的貨攤子,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偶爾還夾雜著低低的吵鬧聲,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充斥在耳邊,別有一番熱鬧非凡的覺。

而我自認為做了一件雖然違心但卻順別人心的好事,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許多,小步子邁地那個歡快,覺上跟別人施展了凌波微步一般,只是速度慢了一些而已。

我想先找個吃飯的地,忽然想起口袋裡好像沒有錢,雖然來了這裡子也不算短了,可我還是沒養成出門帶錢地習慣,因為那些沉甸甸的銀子放在身上實在太沉了,影響我穿衣服的效果。

既然沒有錢那還是回客棧吃飯好了,不過再好吃的飯如果你連著吃上幾天的話也會有膩煩的時候,我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狀態,膩了卻還不得不吃。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都開始在尋找吃飯的地方了,所以這個時候酒樓客棧飯店之類的地方都有大量的人湧進湧出,就連街邊賣包子的小攤上都圍滿了人。

我一邊走一邊左右張望著,不遠處有個人影彷彿很悉,好像是康荏。

我心下一喜,心想終於不用回客棧吃飯了,加快腳步跟上去,看著那個人影進了一家叫做茉莉香的店鋪,這次我看清楚他身上穿的正是康荏早晨出門時候穿的那件衣服,我就更加確定他就是康荏了。

於是我也跟著進去,可是到了店裡我才發現店裡本沒有人,一個小夥計走過來問我需要什麼,我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個身穿青衣的進來,他居然搖搖頭說沒有。這下我更加奇怪了,我明明看著他走進這家店鋪,怎麼他就沒看見呢?

難道顧西南對我眼睛造成的錯覺還殘留有後遺症?疑惑的從店裡走出來,還頻頻朝那店門口張望,可自始至終未發現任何異樣。更新明天要去‮試考‬了,為小舟祈禱一下哦!

謝謝親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