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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終被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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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看蕭月白,不由自主的緊張了一下,如果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息蘿的話,會怎麼樣?

趁著這個空擋,息蘿趁我分神之際,意圖從我身邊繞過去,我既不能讓蕭月白知道她就是息蘿又不能讓息蘿就這麼走掉,至少也應該留下一點聯繫方式。cn所以我想也沒想,伸手就拉住息蘿的胳膊。

而息蘿的動作更快,在我剛扯住她打著紙傘的胳膊時候,她另一隻手已經揮舞過來,吧唧一下打在我臉上,清脆而又響亮。

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起來,這個空隙裡我卻看清了她的模樣,烏黑柔順的長髮披在肩上,白皙修長的脖頸,額前一縷長髮很隨意的搭下來,遮住半邊臉,而在我手腕捏住她胳膊的時候,她顯得很生氣,那縷長髮飄動了幾下,赫然出臉上一塊黑乎乎的胎記。

我嚇了一跳,忙鬆開她的手,說聲“對不起。”不知道是為突然抓住她胳膊道歉還是因為看到她醜陋的臉道歉。

“柳公子,你沒事吧?”蕭月白在旁邊叫我,而我卻愣愣的看著息蘿,她什麼都沒說也沒跟我道歉,只是用傘又遮住臉,從我身邊繞過,緩緩離開,這次我沒再攔她。

目光一直追隨著息蘿走了很遠,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影子,才回過頭看看蕭月白。柳公子怎麼了?”他關心的看著我。

我笑笑“呵呵,沒事,街上偶遇佳人。想博得一笑,不想卻討了個沒趣。”

“這個…那個…”蕭月白尷尬的指指我臉上“沒事吧?”搖搖頭笑笑“沒事,美人玉掌,值得。”

“哈哈。”蕭月白大笑“原來柳公子也是個風多情之人。”我也跟著呵呵笑。

我們兩個站在大街上說這些話我覺得特別虛偽。都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地。蕭月白明明已經知道我是女兒身了。還來做這般假象。只是想配合我演戲?

“蕭月白。我們以前認識麼?”笑過後。我很認真地看著他地眼問。

“你覺得呢?”他明亮地眸子很調皮地看著我。跟在梅林鎮時候地一本正經有點都不一樣。我又想起他回答我一連串腦筋急轉彎地時候。某些念頭又在蠢蠢動。

“中文網而且是很遙遠地一個地方。”我盯著他地眼。

“那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依然笑著。明媚而又燦爛地。

我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嗎?”他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既然都不知道。那我就走了。”說著轉身要走,朝著息蘿消失地方向,我想再去找找她。

走了幾步,蕭月白在後面叫我“柳飄飄,我是蕭月白,梅林的蕭月白。”站住,三秒鐘,轉過身看他。

“蕭月白,我是柳飄飄,西都的柳飄飄。”蕭月白從見到我的那一刻就認出了我,並且知道我已經恢復記憶,因為在我衝出扇子店去找他地時候他就發現了我,我在街上狂奔的時候他就知道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記起。

後來蕭月白給我說了很多事。我剛到西都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了,但是我在莫仇的手中是誘餌,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那次青歌忽然帶我去酒樓讓我坐在酒樓最高而且靠窗的位子上其實就是讓他們看看我的確是在他們手中地,用以來要挾梅子邀答應某些條件,但那次我卻被譚小蛋成功救出,後來譚小蛋要帶我回甕山,的確也是梅子邀讓他這麼做的。沒想到我卻自己逃出去又落在顧西南手中又回到梅子邀的梅林。更出人意料的是發生了毒茶事件。

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蕭月白臉凝重。他問我“飄飄,你恨梅子邀麼?”我笑笑,搖頭“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我是恨過的,但是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相信他是那麼絕情無情之人。”蕭月白眼中掠過一絲讚賞“他本來是要偷偷把你送出去的,但卻沒想到皇上先下手帶走你,更沒想到杜欒會貿然行動。”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他有他地難處,而我也有我的去處。”其實我早就看開了,梅子邀與我並不是什麼海盟山誓的情人更不是患難與共的夫,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承諾,他也無需為我履行什麼。

“水柔從小就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太醫們說她可能會衰竭而死,而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跟自己喜歡地人在一起。”蕭月白緩緩說出水柔的事,很簡單的幾句話,卻倒出了這其中的很多事,比如水柔對梅子邀的愛憐,比如梅子邀的無奈,只可惜這些已經都不再是我想關注的,在杜欒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柳飄飄就不再是梅林鎮那個只知道開心快樂的柳飄飄了。

“那麼你呢?你又是在幫誰呢?”我問。

蕭月白沉默了片刻,才沉沉說道“西瀟國。”視線觸及處,神聖而又莊嚴。

我也沉默了,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西瀟國地秘密太多,而他們每個人地秘密也都太多,彷彿不是我所能察到的。

“飄飄,有些事是很無奈地,當你無法改變的時候就要去面對。”蕭月白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處,閃動著不為人知的光芒,這些光芒裡攜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惆悵。

“是為梅子邀說還是為你?”蕭月白無奈的笑笑“都是。”蕭月白離去的背影有種莫名的憂傷,白衣衫在金陽光下亮地刺眼,讓我產生一種錯覺。我總覺得蕭月白走上的是一條不歸路,我被這樣的念頭嚇得打個寒戰,在人喧鬧的大街上站立良久。

大眼小眼找到我的時候我還在滿大街尋找息蘿的蹤跡,可我找遍了諸城的大街小巷都沒找到一個打著紙傘的臉上又一塊黑胎記的女人。

回到客棧,顧西南正在等我,他卻告訴我要立刻帶我離開諸城去另一個地方。

我不同意,堅決反對,而可惡地顧西南,蠻橫霸道而又不講理的顧鳥人不聽我把話講完就徑自離開了。只冷冷的說一句“快收拾東西。”他下他的命令,我做我地事,我是不會乖乖聽話跟著他走的。我要找到息蘿,我一定要找到息蘿,隱約中我總覺得息蘿可以幫我解開一切,更可以幫我報仇。

過了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大眼小眼過來叫我,看我房內什麼東西都未動,面有些為難。

“告訴顧西南。要走他自己走,我是不會跟著走的。”他說留就留,他說走就走,他以為自己是玉皇大帝呢?

“柳飄飄。”顧西南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冷著臉瞪我“我說過必須走。”

“我也說過,我是不會走的。”我給他把冷臉瞪回去。

大眼小眼一看情勢不對,溜著門邊悄悄走出去,丫丫的。看見小姐有難,也不暗中相助,都跑了。

“你不是一直都要走地麼?怎麼又不想走了?”顧西南踱步走進來,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想走了。”

“真的不走?”顧西南看我。眼裡閃爍著危險信號,而同時我腦子裡的警鐘又在嗡嗡響起來,我全身立馬戒備起來。

不留痕跡的後退幾步“死也不走。”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想起在荒野裡孫升非要帶我走的事,忙伸手改口“顧西南,你等一下。”顧西南其實動也沒動,但我卻愣是覺得他的兩手指在暗中勾了勾,如果不是我叫的及時。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倒下了。

“等什麼?”

“我在街上碰到你們要找的息蘿了。”我想這個應該才是顧西南最關心地事。

果然顧西南臉變了變。

“你怎麼知道她就是息蘿?”

“她自己說的叫息蘿。而且我看見了她的模樣,我想應該是她。”

“為什麼?”

“她並不認識我。沒有必要騙我這個吧?再說了,息蘿本身也不一定知道有人在找她。”又加了一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是真的,不久錯過了麼?”這個道理顧西南當然比我更明白,所以他問我“你能找到她?”

“如果再讓我見到她,我一定就能認出來。”她臉上的胎記太特別了,只要不是瞎子肯定就能一眼認出。

“你想找到她?”我反過來問他。

“你會幫我找到她嗎?”顧西南嘴角掛著一絲不信任,不知道是不相信我見過息蘿也是不相信我會幫他。

“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她的。”頓了頓,話鋒一轉“只要你能幫我找到我娘。”顧西南愣了幾秒鐘,立馬恢復正常,臉上還帶著不易被人察覺地笑意,很快的說道“沒有問題。”深更爸爸生病了,去手術!

為爸爸祈禱,希望爸爸早康復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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