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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個脈。”時居伸出手為他把脈,又叫他伸出舌頭觀察舌苔,再問了些問題,末了又捏了捏他的右腿,便道:“施主當患有風寒膝痺之症,此症隨天氣變化發作,嚴重時連行動都困難,不知小僧說的可對?”方臉衙役驚訝了一下,但旋即反應過來,他這病只要懂些醫理的人不難診出,便又道:“敢問小師父可有緩解疼痛辦法?”
“有是有。”時居依舊面不改,“可以針灸治之緩解疼痛,若施主信得過小僧,可隨小僧回小院,由小僧為施主施針。”方臉衙役哪裡信得過這都沒長齊的小和尚,他這腿看過多少老大夫都不見成效。
他之所以由小和尚把脈,是想試試小和尚醫術,但目前看來是有幾分本事的,那看個風寒等小病應是沒有問題,便道:“還是算了,我這腿老.病,連老大夫都看不好,你一個小和尚就不要託大了。”
“施主隨我來即可。”時居有心跟這捕頭打好關係,便收了攤子,邀請方臉捕頭回到小院,搬來一張躺椅放在院中,叫他躺下,隨即拿出銀針,用火給銀針過了一遍,然後對準腿上位紮了下去。
一盞茶的功夫,方臉衙役明顯覺到近犯病的腿疾有所緩解,他驚愕的看著小和尚,“小師父,我的腿不痛了……”
“你這腿疾確實是老.病,想徹底治癒須得每來我這行針灸之法,在輔以良藥,不出七,便可痊癒。”時居看顧著沙漏,待時辰到了,拔去銀針。
方臉衙役虎目瞪圓,滿臉驚喜,“當真?”
“出家人不打誑語。”時居微笑道。
“太好了。”方臉衙役沒想到誤打誤撞竟是碰到個高人,他動的了手,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小師父,想了下,手在身上摸了摸,卻只摸出來三個銅錢,尷尬的臉頰一熱,“小師父,我是個大老,身上也無多餘銀錢來支持您的善心,這幾個銅板就當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且收下,診費回頭補上。”時居佯裝推辭了一番,然後接過銅板,無奈道:“那小僧在此謝過施主。”時居醫術高明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小鎮。
有方臉捕頭,也就是張捕頭宣傳,一時間來了許多人看診,但幾忙下來,大部分都是來看熱鬧的,真病人並無幾個。
且時居雖是和尚,可他長的眉清目秀,紅齒白,臉如敷粉,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引得他白裡為人看診時,總少不得一些小媳婦大姑娘含羞帶怯的圍觀,更有膽大的寡婦打著身子不舒服的名頭前來行那調戲之事。
口頭調戲他還能置若罔聞,但今.他為一婦人診脈,剛把上脈搏,那婦人驀地伸出左手,在他手背上摸了一把,他眸一沉,正撂挑子不幹了,恰時張捕頭氣勢凌人地走過來,嚇得那婦人扭頭就跑。
衙役一出現,圍堵的人群霎時散了開來,給衙役讓出條道,張捕頭虎目掃視了一圈,有衙役上前打發這些看熱鬧的人。
張捕頭緩和了神,道:“今又要麻煩小師父了。”
“施主客氣了,不過……”時居想到之前叫人佔便宜一事,遲疑了一下,道:“施主可否每派一衙役來照看一下?”他說的隱晦,張捕頭看著他俊俏的小臉,似是也想到了什麼,便道:“理當如此。”時居給張捕頭扎完針,囑咐了幾句,送走人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他熬好藥端到房間,看到坐在燈火下看書的側臉,臉上的慈悲瞬間消失,換上了委屈,“歸庭,我叫人佔了便宜。”
“哦?”歸庭把目光從書上移開,轉到時居委屈巴巴的臉上,眼底漾過一抹笑意,“怎麼回事?”時居輕哼了一聲,.開衣襬坐在沿邊,邊喂藥邊道:“今看診來了位婦人,年紀都可當我母親了,竟不知羞恥的摸.我的小手。”說著,他放下調羹,伸出右手手背,“她摸的就是這隻手,我到現在都覺得有些噁心。”歸庭看著他發紅的手背,時居自小在寺廟長大,並沒有做過什麼苦力活,手保養的很是白.。他想了下,牽起時居的手,放在邊吹了一下,“好點沒有?”時居眼珠子一轉,“還有點噁心。”歸庭又吹了一口,“那這樣呢?”
“要不,你親一下試試?”
“……”歸庭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手背,一把奪走藥碗,仰頭飲盡,忍著苦澀的味道,“這藥我還要喝多久?”
“這是最後一碗。”時居習慣的餵了餞,讓歸庭躺平,旋即拆開白布,看到傷口上結了好大的一塊痂,皺眉道:“這裡恐是會留下一條很深的疤痕。”
“男子漢大丈夫,何懼一條疤痕。”嘴上這麼說,歸庭卻想到了昔母親為姐姐收羅來的祛疤秘藥,姐姐李英琦自小就在軍營打滾,子比幾個弟弟都要野,所以難免會受傷。
李母擔憂女兒身上留疤,後遭夫家嫌棄,便花重金買了祛疤秘藥。據說是效果不錯,待他救回父母,定要把這藥當護膚品來使,不留下絲毫痕跡。
“歸庭。”時居心疼的摸著結痂的傷口,“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傷的。”時居的動作很輕柔,摸的歸庭有點癢,他揮開時居的手,邊繫好衣服邊道:“待此件事了,我準備去尋世間頂級高手學習武功。”
“找什麼高手。”時居不滿的嘟囔道:“明明世間一高手就在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