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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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不幹?”似乎還是在那間飄著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樓出租房。那個另我恐懼,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卻極其清冷的兇手正站在屋內的一側,手裡拿著一小袋錫箔紙包,望著其身前被牢牢捆綁在一張摺疊椅上,花容慘白,衣衫襤褸的女人,嘴裡則正對她發問道。
女人不停地搖頭,那張被巾堵住的嘴“嗚嗚”地發出嘶叫。身子也隨之晃動,摺疊椅在她的帶動下“咯吱咯吱”的搖著。顯而易見,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兇手見她這樣,詭異地笑了笑。接著彎下,手按住她一側的肩膀,甕聲甕氣道:“照我說的去幹,你除了能保住命,還能拿到一大筆錢,足夠你揮霍幾年的。如果不幹,今天就是你在這人世上的最後一天。我想,怎麼選擇你應該很清楚了吧?”女人怕極了,低著頭渾身亂抖,不敢正視那人。兇手則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繼續道:“再過十幾分鍾,你的毒癮就要來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嗎?答應了吧,答應了我就讓你。怎樣?”她聽到這兒,顫抖地更加劇烈,眼睛裡蘊涵的全都是恐懼、絕望。原本就慘白的臉此時則添上了一層青灰。
似乎是在兇手的心理暗示下,沒多久,女人那本來恐懼、絕望目光便開始發生改變。變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張著,極力想從巾的捆堵中掙脫。身子扭來動去,秀髮飄舞。這副模樣,一看便知,毒癮來了。
那兇手很滿意這個效果,隨即把手中的錫箔紙包拿到女人面前晃著。她見了,情緒更加動。臉部肌痙攣,腦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頭處於發情期的狗母一般,滿含希望的想把那紙包進自己肚子裡去。頸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繩子磨出一道道血紅的印記。
“別急呀。來,答應我,答應的話你很快就能嚐到這飄飄仙的滋味了。”兇手的話音很縹緲,那在其手裡的錫箔紙包繼續晃著,引著女人那極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兇手輕輕地為她取下了堵在嘴裡的巾。
臉部肌已極度扭曲的女人這時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給我--鬆開--鬆開我--我要--我要--求求你--給我--一點給我--就一點好不好--一點就行!”女人哀求的同時涕淚橫,嘴角也微微搐,泛起一層白沫。兇手看著她這副樣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說道:“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求起人來也跟普通人一樣啊!好吧,你點個頭答應我的要求,這包東西就是你的。”女人此刻全無顧忌,毒癮的爆發已佔據了她的大腦中樞神經。隨即,她飛快地點著頭,嘴裡還不停地答應著兇手。見她如此,兇手也就給她鬆了綁,並把錫箔紙包,還有一小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則像條餓急了的狗母一樣,飛身下撲。趴到地上後就將紙包攤開,拿起管,在錫箔紙上貪婪地食著上面的那一點兒白粉末。
“可憐,真是可憐啊!”兇手站在她身邊,像街頭那些給乞丐施捨的有錢人一樣的憐憫道。沒過一會兒,女人就將粉末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雙目微閉,像在享用一種上好的食品。兇手則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的身子,剛才還狼狽不堪的她此刻在食完毒品後,氣就恢復了。在她身上,又煥發出女人該有的魅力。
兇手這時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避孕套。
“好了,你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一邊說,一邊還做著下地動作。接著,兇手麻利地褪下了褲子,出早已起的陰莖,帶上避孕套後就這麼直地對著還在地上躺著的女人。
女人聽了,睜開眼,和兇手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兇手靜靜的凝視著她,目光灼灼的逡巡著她寸縷襤褸的白皙嬌軀,就像一個君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妃子,眼光裡滿含著征服和佔有的慾望。很快,兩人的呼都開始急促了起來。特別是女人,她慢慢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神茫然,但帶著一絲媚的靠近兇手下的那物事。盈盈半的部明顯的起伏著,她開始伸出手,小心地撫上了它----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當兇手扒光女人僅剩的衣物,摟住她赤的身體時,女人連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然後她的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條滾熱的舌頭伸進口裡攪動著,同時前的雙被兩隻手使勁的握住,女人幾乎是立刻就開始熱烈的反應著,不但主動的回吻著對方,手還撫摸到了那兇手的大腿上。
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就這麼在地上糾纏著,兇手狂吻著女人,用舌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當其用牙齒咬住一顆立的頭時,女人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呻聲,整個人都弓了起來。他的舌每在頭上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顫慄一下,快不斷的在她體內積蓄,氾濫的水控制不住的從體內湧出來,把大片地板都給打溼了。
突然,兇手開始伏身下探,伸出舌頭在女人的陰戶上面著,大嘴壓住那兩片陰放肆的。隨即,女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肢左右扭動,嘴裡也不由自主的呻:“啊--不要--不要!”但其卻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腿,令她無法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她的私處。舌頭靈活萬分的著那的陰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陰裡。女人被情慾的狂淹沒了,那酥麻騷癢的快不斷的衝擊著她,滾熱的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湧出來。很快,她就在尖叫聲中攀上了一次巔峰。
洩身的高令女人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但兇手沒有放過她,他抱起女人,讓其兩條腿環跨在他的上。沒等她的氣息完全平復,那又又漲的陰莖就猛地貫了進去,充實一下子湧遍了女人全身,她發出狂亂的呼聲,陰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那物事。
“哈哈,子婊。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怎麼樣?我這『老二』的覺如何--”兇手著氣,整陰莖都捅進了女人的身子,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意。她的嬌軀被撞擊的劇烈顛簸著,前的一對赤的房上下亂顫。屋內,男女媾時產生地亂氣味,攙雜著似有若無的血腥味。這些,再加上兩人的,都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曲能夠讓人墮落的音樂。靈魂,在它的唱下似乎都要飛了,人像是飄到了雲端裡一樣,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上升,向上升----“滴答,滴答。”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我自己的額頭上淌下來,滴濺在我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從夢境中回神的我渾身是汗。不僅如此,連拈在我指間的香菸,也是溼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憤懣。因為我無法得知為何這無休無止的噩夢總是要找上我。同時,我更是到驚悸。兇手像幽靈一般,肆無忌憚地,隨心所地在我的夢中反覆出現,甚至還跟我說話。他,究竟是誰?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學校。我和趙無炎兩人因為住校,於是理所當然的被輔導員指派,去幹接我們系新生的工作。幫新生搬行李,辦入學手續,領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種各樣,既多且雜。但我倆還是勤勤懇懇地幫助著那些充滿朝氣,對這所他們要學習和生活四年的大學滿懷好奇和憧憬的學弟學妹們。
趙無炎最近表現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從我告訴他那天再次夢見兇手的事情後,平常不愛去外面瞎逛的他現在也時不時的拉我一塊兒出去。不過他不愛去熱鬧的地方,而是專找那些人比較複雜的城鄉結合部。因為在他看來,我所描述的公寓樓肯定不會在市區內,反而是在這些地方的可能較大。他的判斷我深以為然。所以這段子,一到夜晚,我倆便會到處查探。
沒過幾天,城東、城北這兩塊區域首先被我們給排除了。那邊因為近年來開發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據說是郊區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經濟開發區“某某”新區。再加上那裡距離市委市政府的家屬區,也就是呂國強住的那兒很近,警察在此巡邏的非常頻繁。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兇手都不怎麼可能藏匿在那兒。
於是,我倆把重點轉到了城南、城西。特別是城南,此地遠郊有大量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樓房。整個東州生活最貧窮的群眾,以及所有外來務工者幾乎都居住在那兒。人口動大,人員複雜。在我們看來,這裡是最容易隱藏的地方。
雖說我後幾次噩夢的場景都在老公寓樓內。但就這麼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無疑是大海撈針。所以花了三天時間後,我們也只能無奈地結束這近乎徒勞的搜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寢室,我就躺在自己的上高聲喊著。相反,趙無炎則一臉平靜地坐在椅子上思索著什麼。手指還一下下的敲打著桌子,發出了“喀噠喀噠”的聲音。
半晌之後,我從上坐起。眼睛盯著還在敲桌子的他,出聲道:“你說那傢伙到底要幹什麼呢?”
“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幾個夢乍看似乎都有關聯,但關鍵的結合點我始終無法想透。”
“嗯,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把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說過嗎,連警察都還沒找上我們。說明就連他們也沒什麼頭緒,更何況我們了。再說,我敢肯定那傢伙絕不會不再活動的。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到底會耍什麼花樣。怎麼樣?”我一邊說,一邊動手脫自己身上汗跡斑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