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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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自由的媾著，好象拋開了一切的倫理綱常，一切的危局險境。此刻再沒有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沒有那驚悸恐怖的一夜殺戮，沒有讓她困惑憂傷地婚姻，沒有讓他疑慮茫地未來人生路，沒有自甘墮落後的愁苦，沒有欺騙過後的張惶。所有的煩惱、痛苦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洶湧磅礴地慾望。像火一般炙熱，像海一樣寬廣，盡情地釋放著，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彷彿愛，已變為了最終能拯救他們唯一秘方。

“你們這麼做，是想得到心靈地暫時清淨嗎？”已經鬆開鼠標的我雙手環於前，輕聲地自語著。

糜緋亂的畫面沒有因為我的出聲而停止。他們從的一頭翻滾到另一頭，不停地換著體位。一會海建在上，一會是我媽在上。我發現現在的海建特別持久，雖然乾得很猛，一次次得直抵我媽的深處，但他卻沒有絲毫要出來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瘋狂著她的，始終不。我媽的水在同一時刻更是得滿都是。

變幻著各種姿勢他倆，就像一對真正的愛侶一般體味著男女間那種無恥而至高的歡樂。翻騰、蹲伏、跳躍、旋轉之中，海建重的息和我媽嬌柔的叫充斥著那個房間。雖然，我聽不到，但不用聽，只看一眼，便能想象出此刻樓上的情形是多麼的火暴烈。

情動難抑的我媽如同食了毒品，完全沉浸在了愛的天堂，抱住海建不停啃咬的同時，嬌的朱也遊弋在他的膛。可能是為了表現出上的魅力，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最後她乾脆趴到了海建的間，只簡單擦拭了幾下陰莖，就用嘴對著龜頭含了上去。海建頓時渾身一陣靈，快活得大口呻了起來，好象在我媽腔裡的陰莖要被融化掉了似得。這種美妙絕倫的受徹底征服了他，刺得他忘記了世界，好象我媽的朱就是另外的一個陰道。盈紅幼的香舌不住攪動，噬著的龜頭不算，她還時不時地抬起離媚惑的剪水雙瞳，柔情無限，更兼放豔冶地凝望著他。

海建手中握著我媽豐滿的房，看著下面光閃閃的豐腴體，在其嘴裡的陰莖前後出入的景象。只控制了一會兒就再也無法忍受了，渾身劇烈抖動的同時，嘴大張著，既像息，又像是在說些什麼。

我媽見狀，急忙調轉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用陰道套住了陰莖，快速地聳動著圓滾滾的翹，從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幾個來回之後，她的那一處地方水四濺，小腹猛烈搐著。隨後，便是海建那快無比的迸發，強而有力的促使著她大腿間的那一處一陣緊縮，鵝蛋般圓潤的緋紅俏臉揚起朝天，身子就一動不動地了。

納在她的裡面的那陰莖還在汩汩跳動，還在不停地噴，她的朱陡然張大，那樣子就好象是從腔深處發出了一聲深切吶喊似得。

過了一會兒，騎跨在海建身體上面的我媽渾身一軟，那赤著的身子軟綿綿地滾倒到上，四肢張開，橫躺在上的她，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受得到的、被拋上快樂的頂峰的覺之中，整個人如熔化了一般。嬌豔地朱像魚一樣咂動著，劇烈的呼使她飽滿豐的房不時地起伏彈動著。海建更是像被掉了脊柱的死狗般仰身倒臥。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上，一動不動。

“看來我算漏了一點。”望著屏幕中偃旗息鼓的他倆，我著自己的鼻樑，音調極其冷酷、猙獰:“當人的恐懼到達臨界點之時，還會有第三種反應。那就是發洩，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把對恐懼的所有副面情緒宣洩出來，放鬆一下，以此來積累對抗恐懼的信心。”

“不管我如何做，你都會死抱著我媽不放。儘自身全力，本能地向其表演你的善良、你的忠厚、你的被無奈。好得到我媽的同情和包庇，與之愈加的看我不順眼。是不是？”

“都說老實人的卑鄙最可怕。對應在你身上，還真是個完美地詮釋！一面大手大腳地花她放棄自尊，出賣體所換取的金錢；一面又對她體貼、關心、愛護，展現著所謂的真情。呵呵，真可惜，如果你的外型好一點，你會是個出的小白臉。”

“盡情展現你那表裡不一的才華吧！只有如此，這場戲才會充滿著變局，會很彩，很意外。而且，你還會繼續遇上讓你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恐怖畫面！”我神經質般地將上述話語吐出來。接著，我又將目光轉移至躺在海建身旁的我媽身上。

“看來，我們已經產生不了那種忌的愛情了吧？”一邊說，我一邊探出手，小心地、極為柔和，甚至近乎於虔誠地在屏幕上摸索著她出現在畫面中的體。

“也是啊！母子怎麼能向禽獸一樣的媾呢？倫理道德，這東西像無法逾越的山峰一樣，壓著你我，以及千千萬萬內心深處有如此隱癖，或者傾向的人。想要真正邁出那一步，沒有幾個能夠成功吧？”

“我一直都沒向你明說我對你的那種不倫情。現在看來，是我這三年來唯一所犯的錯誤。這或許，也是導致你跟那些男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間接原因吧？要是我早點說----”話到此，我收回了在屏幕上游弋的手，閉上了雙眼。而繼續出口的言辭中，已透著陣陣地冰冷。

“你和我，沿著各自的軌跡前行吧！是對是錯，留待別人去評！”四個多小時後，下午二點二十分。已吃過妍舞準備的高能量戰術口糧，塗抹了骨傷藥，並且稍作小憩，神狀態有很大改觀的我將必要的物品進揹包後，就拿起它，走出了公寓，上樓至我媽與海建所居的地方。

用鑰匙打開門後，便聽見客廳一角的衛生間裡傳出花灑噴出水所產生的“嘩嘩”聲。再向另一邊裡探去，半開著的副臥室裡，海建的兩條乎乎的大腿正橫置在上；滾圓肥厚、被棉被遮蓋著的肚子一起一伏。與此同時，那長在圓臉上的嘴也半張著，嘴角邊甚至還懸掛著一絲晶亮顯眼的口水。

“嗬！睡得還真死！”我冷笑了下，剛想邁步進入副臥，衛生間的水聲便停止了。與之而來的還有我媽那略帶心慌的問話聲:“是，是誰？誰？”

“是我，媽。”回完話，我就打消了先進副臥的念頭。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塊硬幣大小、薄紙模樣的透明晶片，輕手輕腳地把它們依次黏附在海建與我媽出門時所需穿的鞋子內沿。幹完這個，我便好整以暇地在客廳的皮椅上落坐。一面菸，一面等著我媽出來。

得到我回答的我媽沒做任何表示，沉默了一會兒，便重新打開花灑洗了起來。二十多分鐘後，終於洗完的她打開了衛生間門，並從裡面走了出來。

“沒吃午飯？”看著已換掉上午所穿衣物，頭上裹著乾巾，面紅潤，一身粉雞心領棉衫褲打扮的她。我隨即開口，對其發問。

雖然這麼問，但我心底是十分清楚的。他倆在做完愛以後便簇擁著先後再度睡去，怎會有時間吃飯？所以，這句話純屬是不想冷場，沒話找話。

或許是憶起了幾小時前的那場近乎捨生忘死地縱情歡愛。此時的我媽遲疑了片刻，水潤的臉蛋更添上了一抹眨眼而逝的蘊。但很快，她的眉頭又蹙了起來，既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同時還將目光轉移，避過了我的直視。

“廚房裡有東西，餓了的話可以煮一點。”面對她的此番態度，我也沒有再問下去，指了下廚房，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菸。

“媽求你，不要碰海建。他昨晚受的刺已經夠大了。別在折磨他了，行嗎？”半晌之後，她終於打破了沉默，軟言輕語地替海建哀求道。

我抬眼瞥了下還佇立在我對面的她。隨後將菸蒂用腳踩滅，同時反問她:“他跟你講了？昨晚死了很多人？”

“嗯。”她的表情逐漸變得愁憷，望向我的眼眸中也充盈起瑩瑩淚“他剛才跟我說，昨晚的那一切，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你，你和那個妍舞，怎麼能這麼兇殘？！這麼心狠？！這麼無所顧忌？！是的，那個陳凱不是個好東西，媽同你一樣恨他。可你這樣幹，不是要比他更壞？一家三口，連同那個無辜的小保姆，說殺就殺了。算上陳凱的那些朋友，一共十四條人命。你仔細想想，要是被警察抓了，你還能活嗎？！”

“呵呵！錯了，他還不知道，這裡面還要再加上他的父母。”我低垂著腦袋，在心裡惡意地想道。

我媽可沒有掌握讀心術，無法知道我內心真實想法的她依舊沉浸在怨愁、失措的受當中。口中的語氣也愈來愈沉重、尖唳:“難道被人傷害過就得以暴力，甚至殺戮的手段來報復嗎？！那人人都還用講法嗎？今天他打你，明天你殺他；那社會會變成什麼樣子？不亂套嗎？別忘了，你是個受過教育的人，不是氓惡，更不是劊子手！要知道是這樣，我昨天傍晚說什麼也不會喝那杯茶，就算是死也該把你拖住的！”

“那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你跟一個個男人上？無動於衷？等他們上完你，我再恬著臉跟他們去說:『呵呵，謝謝啊！下次請繼續！』這樣的話嗎？”我冷聲冷氣地將上述話語一字不落傾吐出來，雙眼更是在同一時刻緊緊盯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