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士卒剽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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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漲紅的玉臉慢慢發白,接著她身子一顫,被滿的劇烈地收縮起來。鐵由有些奇怪地拔出,那隻敞的美縮片刻,忽然噴出一股溫熱黏滑的體。
柔的一邊噴出體,一邊顫抖著翕張,充血的花瓣更加肥碩,像要鼓起般紅豔滴。王后繃緊的體緩緩鬆開,那隻還在動著淌出體,她卻像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聲息。
連丈夫都不曾褻玩過的器,卻在陌生人面前被強行翻開,讓人觀賞陽具在她進出的恥態。對她而言,這已經是羞辱的極端,她再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孩子姦到洩身,甚至像不知羞恥的狗母一樣敞著器,在眾目睽睽之下噴出體。
事實上這些魯的男人沒有一個知道女人的洩身是什麼樣,他們鄙夷地朝王后吐著口水,還以為她是緊張得失了。鐵由發現這些並沒有騷臭味,而且更加黏稠,但她是個妖婆,與常人不同。
沒等王后完,鐵由就再次進入她體內。王后溼透的起來更加滑暢,那些不時搐著收緊,彷彿一張小嘴著,帶來更加強烈的快。
鐵由又一會兒,忽然身體一震,後升起一陣熱,接著龜頭頂端一熱,在王后體內跳動著噴起來。
“英雄的鐵由,你現在是個真正的男人了!”部族的勇士們紛紛過來與鐵由擁抱,大聲向他祝賀。
“這個惡毒的妖婆在你面前像綿羊一樣乖,英雄的鐵由在她身上成為男人。”鐵由臉上並沒有通常男人後的慵懶,他穿上皮衣,然後說道:“罕多爾,這個惡的妖婆害你失去雙耳,讓她用身體補償你吧。在你之後,所有過血的勇士,都可以進入這座奴帳。”
“聽從你的命令!”罕多爾甩開羊皮袍子,把王后從木籠上取了下來。帳外的雨霧悄悄止歇,在蒲昌海的天空現出一條彩虹。…四天後,居桓陷落的消息傳到西陲都護府。
“居桓?”挾著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是。”滿面沙塵的騎領說道:“九月初七城陷,居桓王遠辛及後宮諸人被俘,城內居民俱被擄走。”汲冉目光掃來,沒有開口。這位西陲都護府的校尉大人,皇赫王朝駐守西陲的最高長官已經年過五旬,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素服,頜下留著長鬚,間佩著一塊碧綠的翠玉,看上去像是位教書的先生。
坐在他對面的文士早已罷了手,接過報急文書,神情凝重地仔細看著。良久,他抬起頭,低聲道:“校尉大人…”汲冉對報訊的騎領擺了擺手“軻橫,你先下去吧。”軻橫領命退下。褚安道:“大人,此事大有蹊蹺。”汲冉取了杯清茶“說來聽聽。”
“依屬下之見,此事有二疑:居桓乃西陲大國,城池山海相連,雖不能與天朝名都大邑相比,但也難以驟拔,文中稱一一夜而城陷,何以如此之速?其二,來敵究竟為何人,文中語焉未詳,怎有國已亡而不知其敵?”
“參軍的意思呢?”褚安道:“金微山以北久未有蠻族出現,若說敵騎一至便攻滅居桓,屬下不敢深信。”汲冉道:“參軍不妨直說。”褚安推開棋盤,現出桌上一幅地圖,指點著說道:“居桓北以金微山為屏障,南臨若羌水,東依蒲昌海,西為大漠。
蒲昌海以西六百里,即為雞關。因此,居桓一國乃是西陲與天朝相接的咽喉,居桓若在,我軍進退裕如,居桓一失,便斷了我軍的退路。”
“唔。”汲冉點了點頭。褚安又道:“居桓向來親附我朝,其餘諸國則心思不一。大人將都護府從丹華遷至月支,還不是月支陰蓄異志,以兵鎮之?”
“西陲絕域之地,與帝都萬里之遙,風俗鄙,失禮之處是有的,但說到不臣之心…”汲冉莞爾一笑。
一年前的酒筵上,月支王子兜靡與前來宣撫的內使趙衡發生衝突,幾至於兵戎相見,引起騷動,他將都護府遷至月支,以便就近彈壓。好在天朝鎮撫西陲百餘年,積威尚在。他來之後,月支王執禮恭順,並沒有出現太大亂子。
褚安道:“大人所言極是。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月支王久蓄異志,若諸國大亂,以都護府區區千騎,豈能與諸國之兵相爭?此時居桓已失,雞之路不通,若敵軍南渡若羌水,兵臨丹華,又該如何與之周旋?”汲冉道:“依褚參軍的意思,今該如何舉措?”
“請校尉大人遣使者北入居桓,探聽來敵虛實。同時行都護府軍令,遍徵諸國軍隊趕赴丹華。若有敵寇,則揮軍收復居桓,若是偽報,將西陲軍調離月支,亦可防範諸國異動。”汲冉撫掌笑道:“如此甚好,有勞褚參軍行文了。”褚安施禮退下。汲冉負手立在堂內,久久沒有動作。堂內傳來一聲低咳,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趙內使該要來了吧。”
“趙衡三月前離開帝都,原訂下月十三抵達居桓,出席居桓王登基的週年慶典。”汲冉嘆了口氣道:“這個褚安,為了討好趙衡,處心積慮要反月支王,對他有什麼好處?”
“無非是富貴動人心。褚安所議,大人不妨照行。遣往居桓的使節要備重金。”老者又咳嗽了一聲“莫忘了居桓王后是宛氏幼女,需儘速挽救。”汲冉想了一會兒“如果贖不回呢?”
“那就派出手,一箭殺了她。”老人嘆息道:“此事關乎朝廷臉面,更甚於居桓之亡。”汲冉揚聲叫道:“軻橫!你立即整備行裝,帶上黃金、絲綢、駿馬,限兩內趕到居桓,面見來敵,以西陲都護府的名義,要求贖回居桓王族。”等軻橫離開,汲冉又叫道:“韓丹!”
…
天瑤三年,九月十四。
若羌水以北一百二十里。挨著胡楊林的沙地燃起一堆篝火。跋涉多的馬匹盤著腿臥在林邊,旁邊是兩輛用來裝載貴重物品的馬車。二十名來自西陲都護府的軍漢圍坐在篝火旁,一邊用長刀割下篝火上燒炙的大塊羊,一邊傳遞著盛酒的皮囊。
他們相貌與西陲人迥異,面容方正,頭髮和眼睛都是烏黑的,一多半都沒有留西陲人視若命的鬍鬚。
這支隊伍四天前從月支城出發,此時已經進入居桓境內。西陲諸國都是城郭立國,民眾聚城而居,城外的居民十分零散,往往走上一也見不到一個村落。
西陲諸國內附之後,所有軍隊都由都護府節制,其中只有九百騎是從關內徵募的勇士。這些人多數來自荊北、雁南和池津,其中一些出身軍戶,大部分則是招募的遊民。
皇赫王朝累年征伐,不少人都懷著出人頭地的夢想進入軍隊,希望能一刀一槍搏出功名富貴。
“到底是哪裡來的蠻族?能把居桓攻下來?”一名軍漢咬著羊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草原上那幫胡狗趁著秋肥,偷越過金微山,突然打下居桓。”
“老軻,聽說居桓城沒有一個人逃出來,是不是真的?”軻橫今年不過三十歲,並不算老,但他在軍中已經待了十五年,如今是西陲都護府的騎領。
他喝了口酒,抹了抹嘴道:“在丹華城你們不也聽說了?還是幾個放牧的居桓人說王城被群蠻族攻破了,詳情他們也不知道。”一名軍漢呸了一口“這些西陲人,盡是軟蛋!丹華城大白天都關著門,連派個人打聽清楚都不敢。”一個年輕點的士兵說道:“居桓每年秋兩季都要清邊,金微山以北二百里,見著胡狗就殺,不留一匹馬一個人。”馮競道:“一百個打人家一個,當然厲害,你讓他們真刀真槍試試,老子一個少說打他們五個!”西陲人本來就文弱有餘,勇武不足,而皇赫王朝連年征戰,士卒剽悍,馮競說的也不算誇大之辭。大夥兒笑了一陣,一名軍漢道:“老軻,咱們帶的東西是不是要贖那個居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