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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或許還是搶著吃比較好吃。他盯著碗想。
tbc.
帕洛斯:搞事搞事搞事!
第二十三章23六月份臨近,除卻不斷近的盛夏熱,伴隨而來的,還有令無數學子叫苦連天的期末考試。
雷獅再聰明,也無法做到在不上課不看書不做作業的情況下憑空考高分;所以就算再不情願,他也不得不在期末倒計時的催促下,跟著大批同胞一起擠進圖書館裡臨時抱佛腳。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有腦子好使這點可以自豪,這才能在旁人沒沒夜的刷題啃書中偷得片刻閒暇。
一踏入六月,安修就似乎更忙了。經管系大樓同實驗室大樓相距十萬八千里,除了深夜踩著月光回家睡覺,雷獅基本上人影都碰不著。
他起初以為這個枯燥的六月應該就這麼過去了,心下剛萌生倦意,結果就在偶然一個下午,在去圖書館的路上和剛結束班的安修撞了個臉對臉。
很難形容當時的心情,像是好好鋪在桌上的寡淡白紙,被猛然間潑灑上五彩繽紛的澤。直叫人又驚又喜。驚得是逮到人了,但喜的……喜的又是什麼呢?
雷獅來不及細細思索,就見安修匆匆朝他笑笑算打過招呼,然後又急哄哄地抱著一堆資料逐漸走遠,只留下雷獅一個人憋了一肚子的話,卻愣是沒找到宣洩的出口。
人的本總是有點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去擁有。雷獅旁敲側擊著打聽了下安修的動向,好在這傢伙的人氣對得起那張俊臉,在一眾校園論壇的表白牆裡,有人透出這個學期安修在圖書館兼職管理員的信息。
這下子不用靠著期末考試的催命了,雷獅自己每天在圖書館蹲的時間都比以往長了將近一倍。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都是為了一個男人?!雷獅發誓,這輩子除了對遊戲,他還從沒對誰這麼上心過。
他現在彷彿被困於一種僵局中,心臟被剖成兩半:一半拼命拖拽他的目光不停地聚焦在安修的身上,一半則猶疑驚詫那半邊的心臟為何要這麼做。
為什麼呢。雷獅始終在問自己。
他並不覺得這會是一個很難的答案,不能比解一道高等數學題更難了。可答案始終被一張薄薄的窗戶紙掩蓋,雷獅想去戳破,卻又更希望窗戶那邊的人自己把紙掀開來。他保證,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
觀察安修這件事比他所想象的還要順理成章。
雷獅起先給自己做了不少預先心理建樹,他知道這有點奇怪——哦,或許很奇怪,對一個同有興趣什麼的。他在歷屆好哥們裡挑選半天,也沒能找出再有一個同安修一樣帶給他如此新奇覺的人。並不是僅僅想著去一起打遊戲、一起擼串、一起菸喝酒。他想和對方生活,同住一片屋簷下,一起燒火做飯,一起科打諢,哪怕有鬥嘴有衝突,但那都不算事兒。隱秘的征服與好奇心混雜在血管裡,它們附在每一枚細胞上,破壁侵入,直至霸佔他的大腦。所以很快雷獅就發現,這太容易了,太容易去將他的視線放在安修的身上了。倒不如說他的視線已經實質成了磁鐵,牢牢緊貼著那個人,如影隨形。
雷獅找了個不錯的位置——幸虧手下得力小弟一堆,不需要他一大早就跟一群人搶座位。他翻開課本,開始背定義。得到圖書管理員的排班表不算難,沒過五分鐘,雷獅就看見安修掛著工作牌,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上一個值班的是位小姐姐。果不其然,安修老病又犯,明明下午一點就要上崗,他愣是和小姐姐聊到了一點十分才把人送走。期間雷獅幾次不屑地哼氣,額前垂下的碎髮不停地被他吹得上下飄動。
眼看安修已經坐下來開始整理圖書,雷獅也順勢低頭,繼續揹他的課文。
但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很快告罄,雷獅幾乎每背個三四分鐘就要抬頭瞄一眼安修。
他看著對方低頭寫字,嘴裡還會小聲地囁喏。他看這傢伙妹(或許在雷獅眼裡安修只要跟任何一個年紀超過三十的女說話都是在妹),明明還一本書只需要幾十秒,安修卻和女生說了將近三分鐘;雷獅磨磨後槽牙,開始思考在圖書館的意見本上寫管理員不能上班公然調情的可行。
這簡直堪比尋寶,每次抬頭都會有新發現。他甚至在安修從包裡掏出眼鏡時才知道這傢伙原來是個近視,難怪平時在家裡看電視,安修總是眯縫著眼,看上去活像是個眼神不好的老年人。可他又是什麼時候近視的,近視多少度了。這些問題一個接一個冒出,像是附帶的連鎖反應,一個接著一個沒有停歇。
安修今天的排班是四個小時,雷獅也就這麼反反覆覆保持著抬頭又低頭到最後乾脆一直光明正大抬頭的動作直到五點。
期間他看著安修一會坐在位子上,一會站起來繞著書架走幾圈,然後再坐回位子上,如此週而復始。短暫的五個小時內鬼知道雷獅到底經歷了什麼,說出來旁人一定啼笑皆非,他居然聚會神地看著一個男人看了五個小時,比他任何一次複習功課都要來得認真。
他甚至覺得五個小時後的安修有什麼不一樣了。他瞧著那人穿著最簡單的短袖牛仔褲,腳上的運動鞋還是騷包的亮紅,一頭棕發被隨意紮了小辮子垂在腦後,鼻樑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可能是工作誌太難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