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計連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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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等四女悉悉索索地在後面穿衣服,王浩這才有時間遊目四顧,猛然見任我行就在他身邊,不由奇怪地道:“岳父,您怎麼跑前面來了?我不是讓您在後面壓陣嗎?”任我行瞥他一眼,不滿地道:“話!我落在盈盈她們後面,豈不看…成什麼話?”王浩尷尬地一笑,說道:“我不是怕您再與人動手,用上《星大法》嗎!您剛才沒用吧?”任我行見王浩如此擔心他的身體,連這麼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心中一暖,說道:“放心吧,這些小雜魚,還不配我用《星大法》。”王浩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對了,剛才是誰擋在我前面的?要不是那位兄弟,我現在只怕已經被燒焦了。他叫什麼名字?我得給他風光大葬才行。”這句話一出,還活著的兩個長老的臉都有些不自然起來。向問天卻毫不在乎地道:“副教主,不用麻煩了,剛才那人可不是奮不顧身地去救你,而是教主把他扔過去的。要不是教主手疾眼快,副教主您肯定免不了受傷,要謝也該謝教主他老人家才是。”王浩聽的一陣喟嘆,任我行還真是…,不知該怎麼形容他了。而向問天也和他差不多,大大咧咧地就把事情說出來了,絲毫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但責怪的話他又不好說。畢竟任我行是為了救他才這麼幹地。所以他只能搖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他是用自己的命換下我的命。給他風光大葬也是應該地。”聽王浩這麼說,那兩個僥倖活命的長老都是心中佩,覺得跟著這樣一個顧惜下屬的頭領,才是幸運的事。他們嘴上沒說,但心中下了決定,跟著王浩沒錯!就算是將來丟了命,家人也有個依靠。
這時,任盈盈等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紅著臉來到王浩等人的身邊。只是除了薛心藍之外,其他三女都多少有些潔癖,不得已穿上男人穿過的衣服,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爬滿了蟲一般。王浩知道她們難受,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安道:“堅持一下吧,我們這就趕到下一個鎮子去,再買些乾淨衣服來穿。”曲非煙恨恨地罵道:“嵩山派真是喪心病狂,竟然使這樣的手段。王大哥,你真是太心軟了。像這樣的狂徒,就該直接殺光他們!這樣地人死光了,江湖才能太平!”眾人其實都把嵩山派恨到了骨頭裡,但誰都沒說這些。現在被曲非煙一言挑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只有金燕兒低聲嘀咕道:“那些嵩山二代弟子也是聽命行事,只要把一代弟子殺了就行了吧…”任我行聽了金燕兒的話,回頭瞪了她一眼,但顧忌王浩的面子,也沒多說什麼。金燕兒被嚇得一哆嗦,往王浩身邊靠了靠。王浩嘆息一聲。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想著手下留情,那就是蠢貨了。給嵩山派一條活路,以後他們必定要來找我們報仇。所以。還是斬草除吧…”不等王浩說完,任我行就冷哼一聲,說道:“先彆著急把嵩山派斬草除,人家先來除我們的了!”王浩微微一驚,凝神一聽,才發現又有人圍了上來,而且不下千人之多!這讓王浩臉大變,大罵道:“這裡是我月神教的地盤。嵩山派派出這麼多人到這裡。怎麼沒人發覺?還是說有人當了叛徒?”任我行也同樣是臉陰沉,說道:“有沒有叛徒。現在都不要緊了。我們只有九個人,在上千人的包圍下,只怕是難以生離此地了。嵩山派好大的手筆,當真是不動則已,動則勢若雷霆。”向問天說道:“教主,副教主,對方現在還沒合圍,不如趁這個時機衝一下!我和兩位長老先去,你們再選別的方向突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的這個計劃,其實就是拿自己和兩個長老當探路的石子,讓任我行和王浩看清楚對方地佈置之後再趁隙突圍。如果按照他的辦法,即使是成功了,向問天和兩個長老也定然是一去不回。而四個女人當中,或許只有任盈盈能跟上任我行和王浩的腳步,其他人都只能拋棄。要是非要帶上她們,那就連任我行和王浩都肯定一起完蛋。向問天雖然沒提她們,但已經表明了要拋棄她們的態度,一點也不怕被記恨。
任我行雖然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梟雄,但他和薛心藍成親沒多久,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陡然間讓他拋棄心頭所愛,還是稍稍遲疑了一下。
王浩就比他堅定多了,當即反對道:“不可!向左使也說了,這個辦法只有一線生機,並不可取。而且就算成功了,我們也要損失大部分人。”向問天急道:“副教主,當斷則斷啊!再不動手,等嵩山派的人圍上來,我們就連這一線生機也沒有了!”任我行也說道:“王浩,你可有什麼脫身妙計?若是沒有,當此危機關頭,不可不當機立斷!我和向兄弟他們一起往前闖,你帶盈盈離開,當可多幾分生機!”任盈盈一聽任我行竟然要親自引火力,給她和王浩趟出一條活路,急忙說道:“爹爹,你不能去!女兒…”王浩拉住任盈盈的手,笑著說道:“誰說我沒有脫身妙計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我們誰都不用死!”任我行微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詭計多端,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王浩說道:“嵩山派雖然派出上千弟子,一心要把我們盡數葬在這裡,怎會不防備我們這裡有三大高手?如果我和岳父、向左使合力突圍,只怕一千人布成地包圍圈,也經不住我們的衝殺。所以,嵩山派必定會盡量將所有人手都聚集到一起層層佈防,以阻滯我們的突破,再輔以弓箭、毒藥、火油等手段。這樣一來他們就只能包圍我們的左右前三個方向,我們身後地火海必定沒多少人。只要我們穿過火海,必定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向問天擊掌道:“好!那我們就再過一次火焰山!這滿地的屍體,正好是我們的踏腳石,連泥土都不用包了!”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可以輕鬆脫困時,任我行卻突然皺眉說道:“且慢!我觀佈置此事之人,心思歹毒,用計巧妙,當是才智超人之輩,會不會猜到我們回頭再過火海?我們既然能從火海中衝出來,那麼穿越火海也一樣能辦到,他怎麼能不防備?你這一招,只怕是不妥!”王浩聞言,這才猛然醒悟,說道:“岳父此言有理,果然薑是老的辣。若火海之後還有埋伏圈,我們可就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岳父,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向問天言道:“教主,萬一他們確實沒想到火海這條退路,而只是在這裡三面包圍,我們豈不是痛失良機?”任我行看著四周冷笑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嵩山派有沒有在火海之後設下埋伏,但很快嵩山派就會自己把答案送到我們面前。正好借這個機會,也能證實我心中的一個疑惑。”向問天問道:“嵩山派怎麼會把答案送到我們面前?難道他們會自己告訴我們嗎?還有,教主您有何疑惑?”任我行道:“答案很簡單,你說我們在這裡說了半天的話,嵩山派地人怎麼還沒上來?如果再過一盞茶地工夫嵩山派還不動手,那就說明他們確實分兵在火海之後設下了埋伏。正因為別的地方有埋伏,所以這裡地兵力不足,現在做出大舉圍困的樣子只是虛張聲勢,想要把我們嚇的掉頭逃跑。而我的疑惑,就是佈置這個埋伏的人是誰?嵩山派當中,有此才智,能將每一步都算計的如此到之人,除了左冷禪沒有第二個。如果我猜的不錯,左冷禪本就沒死!這麼久以來,一直是躲在暗處算計我們月神教!”此話一出,不但是向問天,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王浩說道:“怪不得嵩山派在失去其他四嶽劍派的支援後,在我月神教的打壓和錦衣衛的侵下,依然能有攻有守,原來是左冷禪在暗中指揮。若不是有他在,嵩山派只怕早就被錦衣衛的骨頭都不剩一了。”任盈盈道:“既然是左冷禪在搗鬼,我們又該如何應對?焉知他不是表面上故意示弱,實際上卻是誘我們主動從前面突圍,等我們遠離火海之後,再大起伏兵,將我們一網打盡?”王浩笑道:“不管左冷禪的伏兵到底佈置在哪裡,我們只要以不變應萬變就是。我們就在這裡等著,既不從前面突圍,也不回頭闖火海。時間拖久了,黑木崖上早晚會有人來援。我就不信,左冷禪即便在神教中有內應,還能控制住黑木崖?只要我們不動,左冷禪就只有先動手。而嵩山派的人要動手,斷不可能如我們一般穿過火海,只能從前面來。他們來的人少了,我們就消滅他們。若是來的多了,火海後面的埋伏就不會有多少人,我們就從後面逃。”任我行也哈哈笑道:“好,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左冷禪,看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