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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書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著，有些僵硬而焦躁地在翻來覆去。

他知道。

他知道方鷸在幹什麼。

隔著一個電話，什麼都看不見。

而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銳。

耳，也比任何時候都要|。

明明是無比冰涼的終端，卻似乎順著指尖傳來了巨大的熱意。

順著血管不停地沸騰著。

“來吧，學長，讓我聽聽你的聲音。”有什麼略微溼潤的水聲從終端裡傳出，方鷸的呼在那瞬間也不自覺地有些加重。

“呼……”黎書白皙而清冷的臉頰熱得嚇人，在這無人而安靜的房間中。

他似乎能明白方鷸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學長，你現在，穿著什麼？”

“t恤……”

“開。”

“……”

“然後把你的手，伸進你的衣服裡。”終端處傳來的聲音帶著慣有的柔意，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硬。

黎書劇烈地息了起來，卻不自覺地按照他的話輕輕觸碰了自己的衣角。

側像是發燒一樣滾燙的溫度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短暫的沉默後，衣服摩擦的聲音伴隨著忽然急促的息在房間中響了起來。

從來沒有比這個還要羞恥的事了。

黎書這麼想著。

這一次不是方鷸主動，而是他自己。

用自己那雙顫抖的手，來觸碰自己的全身。

但是……

“嗚。”過的覺讓黎書不自覺地搖了搖頭，生理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我聽到了。你做的很好。來，現在拿起紅的道具。”

“紅的……”黎書白皙的雙手在身旁胡亂地抓繞了一下。

藥箱裡的道具立刻散落在了白皙的單，過於的顯眼讓他越發羞憤起來。

他將邊紅的小圓球拽在了手心中。

“拿、拿到了……”

“好。按下開關，然後放在領口下。”

“……你、你瘋了嗎？！”黎書詫異地咬住了自己紅潤的。

“這個、這個不是……不是在後面的嗎……”

“前後都可以。不過學長，如果你想一開始就玩這麼大的話……”方鷸急促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倒也不是不行。”

“……胡說！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放在上面也……”黎書有些羞恥地在白的單上抓出了幾條皺褶。

“也不行……”

“為什麼？你一定會很舒服的。”

“……”

“乖，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