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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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只有寥寥數行。
魏王迅速地掃視一遍,當看到葉皇后進天牢探視楚王時,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他雖然是輸家,楚王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和楚王斗的兩敗俱傷,沒想到最後卻便宜了陳元昭。
麒哥兒洗三禮的那一天,皇上命趙公公送了如意長命金鎖去。他當天晚上便知道了此事,當時便已經覺得不妙。隔天。皇上又召了安國公進宮,再後來,去了延福宮和葉皇后獨自談了許久…
種種不同尋常的跡象。都在指向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皇上要認回陳元昭這個兒子,甚至有傳位給陳元昭的打算。否則,又怎麼解釋這一連串異樣的舉動!
魏王一開始憤怒不已,不過,幾天過來,也慢慢想通了。
讓陳元昭做儲君,總比楚王要強的多。
不知道葉皇后有沒有將這個“喜訊”告訴心高氣傲的楚王。如果楚王知道了。大概會氣的當場嘔血吧!
…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麒哥兒滿月的這一天。
許瑾瑜也終於熬到出月子這一天了。
連著在上躺了一個月,不能沐浴。每天最多是用熱水擦一擦身子,別提多難受了。
出月子的這一天,許瑾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腥味和汗味洗的乾乾淨淨,又換了衣服。整個人煥然一新。宛如重生。
不過,有件事有些尷尬。
去年做的新衣,一次還未穿過,現在穿到身上還算合身,前卻有些緊了…
許瑾瑜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前的衣服,小聲地問初夏:“我這麼出去真的好麼?會不會太惹眼了。”初夏忍著笑,認真地打量許瑾瑜幾眼,才笑道:“小姐生了孩子之後。愈發美麗了。這麼走出去,大家都會看的目不轉睛。”這些話倒也不全是拍馬。
許瑾瑜月子做的好。身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比之少女時又多了幾分成的風韻。眼波轉間,更顯動人風姿。
許瑾瑜啞然失笑,忐忑難安的心情陡然好轉:“又貧嘴了。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快些去世安堂吧!”因為陳元昭不在京城,麒哥兒的滿月酒宴辦的十分低調。連同族的親友也沒請,只在世安堂裡擺了兩桌家宴。
許瑾瑜抱著麒哥兒到世安堂的時候,其他人暫時還沒來。
許瑾瑜含笑上前,正要給葉氏行禮問安,葉氏已經搶著將麒哥兒抱了過去,笑地摟著哄了起來:“乖乖麒哥兒,這麼多天沒見,真是想死祖母了,快些讓祖母抱抱…”許瑾瑜微笑著站在一旁,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葉氏的脖子。
葉氏當被安國公掐傷了脖子,留下了深深的淤痕。
葉氏最好面子,一直待在世安堂裡養傷不出來,當然也沒到墨淵居來。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天了。每天敷最好的傷藥,如今只剩下淺淺的印記,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
葉氏似是察覺到了許瑾瑜探尋的目光,不動聲地看了過來。
許瑾瑜迅疾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地笑道:“二嬸孃和大嫂她們都還沒來麼?”葉氏扯了扯角,眼裡沒多少笑意:“估摸著也快來了。”許瑾瑜略一猶豫,試探著問道:“不知婆婆有沒有打發人給公公送信,今公公會來麼?”按理來說,安國公今天總該面。不過,葉氏和安國公鬧的那麼僵,未必肯讓他進世安堂。
果然,就聽葉氏淡淡說道:“國公爺有事忙碌,未必有空閒過來,我便沒讓人送信給他。”形同陌路,相看兩厭。還是不見為好!
許瑾瑜柔順地應了聲是,沒再多說什麼。
氣氛陡然有些沉悶。
就在此時,麒哥兒的鬧騰啼哭聲打破了沉默。葉氏立刻回過神來,忙說道:“麒哥兒一定是餓了,你快些抱他到隔壁屋子裡,等餵飽了麒哥兒再出來。”
…
等許瑾瑜餵飽了麒哥兒,回了內堂時,陶氏等人也來了。
女人多了,自然就熱鬧起來。
陶氏和袁氏各自坐在葉氏身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帶孩子的事。
許瑾瑜初為人母,正是手忙腳亂摸索著怎麼帶孩子的時候,聽聽過來人的建議,頗有收穫。一時間也忽略了眾人口和心不和的事。
過了片刻,陳元白和陳元青也來了。
陳元青上一科沒考中進士,近來讀書愈發刻苦,許瑾瑜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此時見面,心中頗為愉悅。
“二嫂,”陳元青笑嘻嘻地喊了一聲:“別的女子生了孩子,很快就熬成了黃臉婆。二嫂生了麒哥兒之後,倒是愈發標緻了。”許瑾瑜失笑:“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和我這個嫂子竟敢這般說話。等你二哥回來知道了,看他不打斷你的腿。”陳元青眨眨眼,故作正經地應道:“二嫂就放心好了。二哥見了兒子,只怕高興地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哪裡還有心情找我算賬。”逗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朗可愛的陳元青,讓人由衷的喜歡。
過往的一切,隨著麒哥兒的出生,徹底畫上了句號。她和陳元青之間的淡淡遺憾,也在陽光下消融不見。
許瑾瑜抿笑了起來。腦海中閃過陳元昭的俊臉,心中湧起濃烈的思念之情。
陳元青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安道:“二哥已經班師回京了,在麒哥兒百之前,肯定能趕回來。你再耐心等上一等。”許瑾瑜笑著嗯了一聲。
前幾天,她就接到了陳元昭的家書,知道他已經領軍回來了。心裡的歡喜自是不用細說。
這麼長的時間都等過來了,再等上一兩個月也不算什麼。
陶氏見不到陳元青和許瑾瑜過於親近,咳嗽一聲,隨意找了個藉口,喊了陳元青到身邊。
陳元青對自家老孃的那點小心思心知肚明,歉然地看了許瑾瑜一眼,才乖乖去了陶氏身邊。
許瑾瑜也沒把陶氏的小心眼放在心上。
“午宴就快開始了,公公怎麼一直還沒來?”袁氏哪壺不開提哪壺,是有心還是無意,就不得而知了。
葉氏笑容一斂,淡淡地斜睨袁氏一眼:“你既是這麼惦記著,不如親自去請國公爺過來?”這話說的頗為尖酸刻薄。
哪有兒媳將公公行蹤掛在嘴邊的道理。
袁氏被噎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笑的尷尬極了。心裡暗暗懊惱不已。心裡想的話怎麼隨口就說出來了,吃的虧還不夠多嗎?
陳元白見袁氏神尷尬難堪,迅速地皺了皺眉,很快又恢復如常,恭敬地張口道:“還是我去請父親過來吧!今天是麒哥兒滿月,府裡沒請別的客人來,我們一家人總該熱鬧地吃一頓家宴。”陳元白一張口,葉氏心中再不快,也不便隨意譏諷:“你說的也有道理。既是如此,你就去請國公爺過來吧!”看安國公還有沒有臉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