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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生日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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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一起竊竊私語,旁若無人,中午的宴席便在風平靜中渡過了,平靜得連蘇諾都覺得不可思議,風昊羲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邊,以至於她甚至沒有機會去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女孩子群裡刷一下存在,享受一下打臉的無限樂趣。

午飯後,她就被帶去風昊羲的房間午休,風昊羲的房間以黑白為主調,簡單的冷系,大很舒服,倒在上,在他的懷抱中安然入睡,沒有找麻煩的女主人,沒有想象中的各種奚落諷刺,而且連傳說中視她為‘災星’的風老爺子,也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而已,中午賓客太多,估計老爺子也沒打算讓外人看戲的打算,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著剋制和無視,讓蘇諾渡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下午。

直到晚上吃晚飯時,一直陪著蘇諾的風昊羲才帶著她出門。

晚上的留下的賓客不多,但大都是親近的派系或世家,眾人看她的眼神越發好奇,但風昊羲一直全程陪同,將她護得密不透風,連上洗手間都是帶著她去樓上他的房間,一晚上下來,居然沒有任何人有機會和她單獨說上一句話,眾人看風昊羲的眼神,不變得越加詭異起來。

這態度,怎麼看都不能用‘弟弟維護姐姐’這類宣言來解釋吧?更何況還是害得父母當街翻臉的罪魁禍首,所有正室所出都深惡痛絕的‘野種’的存在,這姿態,還真是耐人尋味啊!

終於等到送走了所有的賓客,蘇諾一心盼望的好戲還沒有上演,她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看看外面黑透了的天,覺得這個時間,好寶寶該回家了。

“不急,你不是想看戲嗎?快了。”蘇諾隨著風昊羲回到主樓,風老爺子已經坐在中間的位置上,左手邊是風續和姬姒,風凰,右手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中等偏廋的身材,留著寸頭,一身正裝,前彆著一支金光閃閃的鋼筆,一派成功人士的派頭,這便是專門外地趕回來為自已大哥慶生的風家三少爺,風餘。

風餘的身邊,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黑的眸子忽閃忽閃地,長長的馬尾在腦後晃盪,她不停地轉過頭來打量著蘇諾,眼中滿是好奇和興奮。

蘇諾的目光也久久地和她對視著,直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這才朝她抿嘴一笑,意味莫名。

她想,好戲還沒上演,她就已經找到一個新玩具了。

總算不至於白跑一趟。

“她是我三叔風餘的養女,風紫。”風紫?瘋子?

這人取的什麼名字啊?這麼奇葩!

蘇諾移開眼,湊到風昊羲的耳邊低低地叮囑他,“小心啊,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她的面上居然沒有命盤。

凡人皆有命盤,也就是人們說的面相,生命,事業,愛情,財富,都會在面相上體現出來,然而在這個風紫的臉上,她找不到任何‘註定’的命運,一片空白。

通常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用大手段幫她屏蔽天機,逆天改命,但如今天道不顯,能修到如此境界的大能是鳳麟角,能夠將命運屏蔽成一片空白的,更是不可思議。

另一種可能,就是這人本身就沒有命運,這種可能比第一種更靠譜些,丘老頭曾經說過,自從她覺醒之後,所有仍然滯留這一方大世的神仙們都會漸漸甦醒,這些名叫神仙的生物們,大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自然不會有命盤,蘇諾自已就是這樣,就算是再厲害的相師,也無法從她的面相上看出她的未來。

因為她的未來,她想怎樣就怎麼樣,誰也沒有資格幹攏。

“哼。”外客都離開了,風老爺子首先發難,他重重地將柺杖頓在地上,咚咚作響,面鄙夷,冷冷一哼,看著自已最重視最自豪的孫子,看著他的反應。

“父親大人。”風始的聲音更冷“我的女兒必須是風家的小公主。”蘇諾好整以暇地依在風昊羲的身邊,看著這兩人撕

“不可能。”風老爺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對風昊羲說道“看在昊兒的面子上,今天她可以活著離開,並且離開京城,從此以後不許再出現,否則,誰也護不住她!”蘇諾不由得朝天翻了個白眼,也是她好脾氣,從小就看別人的臉子,時間久了,便真的不在乎了,如今更是直接俯視這些自我覺良好的凡人們,沒心情和螞蟻們計較。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父親大人。”風始咬著牙重重地說道,然後一伸手,隨手一揮,稀里嘩啦,旁邊的茶櫃上放著的茶盤杯子如數落在地上,頓時摔得粉碎。

這算什麼?摔杯為號?這人小說看多了腦子殘掉了吧?

蘇諾已經無力吐槽了。

響聲過後,從外面衝出來一隊黑衣蒙面人,每人手中都端著黑的衝鋒槍,戴著面罩,只一瞬間,大廳裡的人便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

這一變故非常突然,風餘驚訝地抬起頭,微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倒是他旁邊的那個風紫低低地‘啊’了一聲,一把抓住風餘的胳膊,縮著腦袋,怯怯地不敢抬頭。

風續‘豁’一下子站起來,臉大變,“大哥,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風始站在那裡,威風凜凜,如同古代戰勝的將軍,他帶著勝利的傲然睥睨風續,“我是風家的少主,父親大人老了,糊塗了,早該退位讓賢,風家本來就是我的,我的女兒,應該是風家最尊貴的女孩兒…。。”氣氛緊張到一觸即發,這事兒要是放在古代,有個專用名詞叫做‘謀朝篡位’,放在今天,蘇諾只覺得荒謬,在聽了風始的話之後,卻又覺得酸澀難忍。

自從她的記憶覺醒越來越多,她作為‘人’的情緒反而越來越少,極少有什麼能牽動她的心緒,對風始這樣的‘陌生人’,她更多的只是覺得麻煩,但如今聽到風始一而再,再而三地竭力維護,似有什麼東西在心底醞釀發酵,翻騰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