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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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不一會就回來了,看著已經拘束完畢的鄒潔,伸手在鄒潔口捏了一把,然後牽著鎖鏈就走。
鄒潔的項圈上頓時傳來了拉扯力,鄒潔只能被牽走,反銬著雙手,雙腳被銬在一起一跳一跳的跟在王姐身後走到店裡。
店裡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在了,有在吧檯那聊天的,也有的自已上展示臺表演的,看到鄒潔一跳一跳被牽出來都投來目光。
鄒潔沒想到有別人在,想要跑回屋子,但項圈被王姐牽著,只能低著頭繼續跳。
「這是新人嗎?有主了嗎?」
「好象有主了,你看她兩腿那不是寫著嗎?」
「可惜啊,這是我喜歡的類型,不行,我要和他主人商量下,換著m玩。」鄒潔聽著店內的議論,走過幾人身邊還被人撥開陰道觀察陰道鎖和道鎖。
王姐也不著急,有人看就停下,沒人就繼續牽著鄒潔,不一會就到了店的櫥窗裡。把鄒潔的鏈條往櫥窗裡頂部的鉤子上一掛就關上門走了。
鄒潔發現周圍安靜了下來,什么聲音也沒了,抬起了頭,頓時嚇了一跳。
櫥窗對外是透明的,大街上很多人在看著她,她此時項圈被掛在頂部的鉤子上,雙手反銬無法自已解開,只能這樣站那被人觀賞。
路上行人川不息,不時有人加入圍觀,有很多人拿出手機對準她拍照錄像。
有的人對準她的環拍攝,有對準她陰部的紋身拍照的,最多的人是對準她無法關閉的道,門和陰道拍攝和議論的,可惜鄒潔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能聽到櫥窗裡鎖鏈聲和陰蒂上三個蓋子的碰撞聲。被人圍觀改造後身體和羞辱紋身的屈辱一直在刺著鄒潔的神經,就連自已陰道深處的子宮此時也能通過無法關閉的陰道被人看到,鄒潔只能閉上雙眼,任由別人隨意羞辱。
時間過去了很久,鄒潔覺得餓了,一晚上的刺使得她體力消耗巨大,她四周看了下。櫥窗並不大,角落有個狗食盆,一和小水池和一個小刷子放在一個深坑邊不知道幹什么的。中間就頂上有個能控制的鉤子此時鄒潔就被掛在上面,而櫥窗正中有個假陽具下面被金屬固定在地板上,地板上還有個圓環鄒潔看了下那陽具的高度,如果自已上去肯定就算被頂穿子宮雙腳也碰不到地面。
就在這時,王姐開門進來了,她對著鄒潔笑了笑問:「餓了嗎?」鄒潔點了點頭。
王姐拿了一碗糊狀物體倒在地上的狗盆裡,解開了鉤子上的鏈條就走了。
鄒潔看著地上滿是食物的狗食盆站那不知道該怎么辦。
看了眼櫥窗外的人群正滿眼發光的看著她,鄒潔嚇的躲到了角落。
時間又過了很久,鄒潔最後還是被飢餓打敗了,她跪在了狗盆邊上,低頭去吃盆裡東西了,而無數的閃光則從櫥窗外閃起。鄒潔實在是餓了,最後連盆子都添乾淨了,又在水池邊洗了臉喝了水。鄒潔已經不在那么排斥櫥窗外的人群了,她蹲在角落看著櫥窗外,眼睛慢慢閉上,打起了瞌睡。
在睡夢中的鄒潔,夢到了小時候,夢到了平時的生活,還夢到了遠文,突然被脖子上的拉扯醒了。
王姐把鄒潔拉到那頂端有陽具的金屬邊,說到:「睡覺只能在這上面睡。」
「這怎么可能?」鄒潔剛想反對,項圈一緊整個人就被釣了起來。
然後王姐把金屬對準了鄒潔的陰道慢慢放下了頂部的鉤子。當鄒潔整個人被子頂在那後,王姐把鉤子放開了,然後鉤住了鄒潔反銬的雙手,腳鐐則被固定在金屬底部的圓環上。
「現在可以睡覺了,明天見。」王姐關上了櫥窗。
鄒潔就這樣整個人被金屬在陰道後頂在空中,腳鐐被固定在地上的圓環上,用力只能使金屬的更深,雙手被反吊在空中,身體向前就會使整個身體壓在肩膀上傳來巨痛,向後則會使全身壓在子宮上,下體劇痛。
就這樣在前後變換姿勢中,鄒潔終於累的睡著了,渡過了第一天。
第二天一早,鄒潔整個人掛在金屬上,腹部明顯能看到被金屬頂的突起一塊。鄒潔慢慢醒來了,發現手銬上的鉤子和腳鐐上的圓環都被解開了。鄒潔努力的手腳並用才從金屬上爬了下來,一看地上王姐寫了張紙條,收拾乾淨才能吃飯。
原來鄒潔的道和門無法自己關閉,一晚上的刺很多大小便的地上全是。
鄒潔看了眼周圍,最後看向那把刷子,猶豫再三終於用嘴咬住刷子開始慢慢清理地面的糞便。
一小時後王姐走了進來,滿意的看了下清理了幾遍後變乾淨的櫥窗,看了眼滿臉糞便的鄒潔,走了出去。
不一會,一身膠裝覆蓋全身的王姐走了進來。她先是把鄒潔的腳鐐和手銬都用頂部的鉤子掛一起,然後拉昇後把鄒潔四肢固定在一起駟馬吊掛在空中,然後拿起地上的刷子開始清洗鄒潔的身體。
鄒潔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一條母狗,但奇怪的是伴隨著刷子在身上的遊走,異樣的覺不時從心底泛出,最後在王姐清洗陰道和門時候鄒潔自己都沒發現被駟馬吊在空中的她,身體在自發的合著王姐的動作。
慢慢的鄒潔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櫥窗生活,每天在那狗盆裡跪著吃飯,在那陽具上睡覺,自己用嘴咬著刷子清理自己的糞便,被吊起來清洗,慢慢屈辱被興奮取代了,甚至在有時候圍觀的人多的時候皺潔還會主動的展示她那被改造的身子和奴隸紋身,每當人群看著她被改造的陰道和門道拍照時鄒潔都會覺得興奮,然後爬上櫥窗中間的金屬上起舞,滿足自己。
奇妙之館鄒潔篇結局早上,遠文從睡夢中甦醒,匆忙的洗漱後,來到了餐廳,坐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邊吃早餐邊看著報紙上的新聞。
而鄒潔此時雙手銬在腳踝上,整個人雙腿併攏跪在地上,而腿上整齊的三條皮帶把鄒潔固定在地上,頭上的環接在身後揹著的電擊器上,而陰蒂上的陰環被地上的一個小鉤子鉤住,而道陰道和門的蓋子上也被貼上了三個電極連接到背後的電擊器上。而鄒潔的脖子則被固定在一張椅子上,眼睛戴著眼罩,嘴巴上戴著開口,而此時遠文正坐在著椅子上,巨大的陽具直接伸進了鄒潔的嘴裡。
覺到有東西進入嘴裡,鄒潔馬上開始了動作,小舌頭在遠文的龜頭上來回挑逗,嘴巴不時的允遠文的陽具,被挑逗的遠文陽具越來越越來越長,不一會就進入了鄒潔的喉嚨。
喉嚨被侵入的鄒潔嘴裡的動作不由變慢,開始了乾嘔。
「動作怎么變慢了,偷懶可不行啊。」遠文說後隨手拿起了邊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鄒潔身上的電擊器。
一陣陣的電擊傳到了鄒潔的頭和下身,在電擊下鄒潔馬上更努力的用嘴滿足著遠文。
終於在鄒潔努力下遠文滿足的在了鄒潔的嘴裡,遠文吃完了最後一口早餐,從這特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隨手關上了鄒潔口上的子,把留在了鄒潔的嘴裡。
「今天要早點去公司開會,你好好在家看家。」遠文把電擊器開到最大後,關門走了。而鄒潔在電擊下拼命搖著頭,喉嚨裡發出嗚咽聲。
中午十二點,「嗶」的一聲,鄒潔手腕上的定時鎖打開了,鄒潔慌忙關掉了背後的電擊器,整個人軟倒在那好一會才開始一件件的鬆開身上的各個拘束。
下午兩點收拾好家務的鄒潔,撫摸著自己的頭和陰蒂,看著鎖上的陰道鎖無奈的嘆氣。
走到了門口那犬奴拘束架上,找了個最大的電動陽具口固定在腦後在陰環和環上鉤上了跳蛋後,把自己固定在犬奴拘束架上。
晚上遠文回到了家,看到已經被跳蛋挑抖了一下午的鄒潔,正滿臉渴望的在犬奴拘束架上撅著股在那來回晃動。
「今天太累了,沒興趣滿足你這母狗,你自己想辦法。」遠文沒好氣的踢了腳犬奴拘束架上的鄒潔,打開了鄒潔的拘束和陰道,道,門的鎖後洗澡,吃飯去了。
晚上,忙完工作的遠文累的倒在被窩裡就睡著了。
而鄒潔此時正頭戴一個全覆式的頭罩,只出兩個鼻孔呼,雙手摺疊在背後掛在脖子的項圈上無法移動分毫,雙腿則小腿被反折固定在大腿上用幾皮帶固定,而一金屬從陰道入頂在子宮裡,全身的重量被壓在子宮上,在那已經睡著了。
只到早上四點,強烈的電擊從子宮裡的金屬上傳來,一下把鄒潔醒了,雙手的手銬也同時到時間打開了。鄒潔鎖上自己的陰道鎖開始去掉身上的拘束準備早餐,然後把自己固定在那遠文專用的椅子上等待著遠文的醒來侍奉遠文吃早餐。
這樣的生活從鄒潔被從王姐的店裡接回來就一直這樣持續了,鄒潔每天使盡手段討好遠文,使得遠文不要厭煩自己把自己換給別的主人,而鄒潔覺得無比的滿足,希望生活能這樣一直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