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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真的很認真,認真到有點嚇人,那種樣子除了在他戰鬥的時候我基本上沒有看到過。
顯然特拉男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樣子,他挑了挑眉問了句索隆屋你找我有事?索隆那時候沒馬上回他,而是把三把刀摘下整整齊齊地排在一旁,正對著特拉男以標準的和之國禮儀(錦衛門說的)正坐在地上,兩隻手分別按住自己的大腿。然後在我們正奇怪他這是搞什麼的時候他突然就衝特拉男低下頭彎下認認真真地行了一個禮,接著很大聲的喊了一句“謝謝”。
我們都驚呆了,連路飛都停下了一個勁搜刮著食物的手。
你不知道索隆是心氣多高的人,所以也就沒法想象我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多嚇。而且我是真沒反應過來他幹嘛要這樣。
還是特拉男解答了我的疑惑。他嘆了口氣說他只是作為聯盟夥伴不想失去重要的戰鬥力,爾後又看了看索隆補充說而且還不只一個。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在說特拉男當時從多弗朗明哥手底下救了山治的事--剛剛在宴會上簡單提了幾句當時的情況。他是個聰明人,所以上船以後很容易就知道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更何況那倆貨本就沒打算隱瞞。
所以索隆是在謝,謝他救了自己的愛人。
然後我還反應過來我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說不擔心,怎麼可能不擔心,簡直是擔心得要死掉了。索隆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我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子,那句謝謝里承載的東西有多重我連想都不敢想。我終於意識到他們的情本沒有看上去的那樣簡單輕快,他們倆的強悍決定了他們同樣地在團裡擔任保護者的角,危險到來時他們先考慮的必須是路飛是我們,而對方的順位永遠是最後一個。他們只能把那份幾乎要揪爛靈魂的不安和擔心埋在心裡的最深處,然後在一切都安定結束後,才能像這樣明明白白地表達一下。
我看了看周圍,路飛沒說話但還是在吃個不停(有時候你真的不懂他是聰明還是傻),巴爾託洛米奧那幫人一個勁地在問是怎麼回事,剩下的人都低著頭沒動靜,羅賓輕輕地握了握身旁弗蘭奇的手。我有點不過氣來,我很少有地有些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強大一點。強大到可以讓這兩個傢伙可以早一點去擔心自己的愛人。
後來我們到了卓武找到了山治娜美他們還有特拉男的同伴們,額,接下來的事情我估計你也猜得到,反正宴會這種東西對路飛來說就是天天開也不會膩(其實我也是),凱多大媽什麼的在宴會和山治的飯面前什麼都算不上,更何況我們家的廚師好不容易回來了,不好好嚐嚐他的手藝享受享受人生實在是天理不容。
宴會嘛,還是那樣,我captain烏索普運用我與生俱來的高超口才把我們的冒險好好地跟那些缺席的傢伙講了一遍,當然特別地宣揚了一下我god大人的光榮事蹟,他們也簡單說了說那邊的情況。索隆和山治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現(當然山治對羅賓除外),那種卿卿我我的戲碼也實在是不適合這兩個傢伙。當然,在開宴會的時候他們還是自然地坐在一起,和原來一樣,不會太過親密也絕對不疏離,覺他們好像其實本就沒分開過。但我看著索隆不輕不重地搭在山治肩上的手臂心說他心裡絕對不是看起來的那麼淡定,怎麼說……即使算不上失而復得,也是久別重逢,更何況是自己愛著的男人。
畢竟,他們也都不是滴水不漏的怪物。
值得一提的是,這天是索隆21歲的生。吃到一半還是巴爾託提了句今天是光節是不是該給他這種單身狗點福利,然後我們才反應過來臥槽我們團裡有個非光的生不就是光節嗎!事情太多的結果就是期什麼的全都忘得一乾二淨。結果羅羅諾亞君可以告訴你天然呆的新境界,在大家齊齊盯著他的時候這廝居然就是可以做到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山治站起來了索隆的綠藻頭(千萬別跟索隆說我這麼說過)說了句白痴至少你母親歷盡千辛萬苦把綠藻生下來的子給我好好記住啊,然後從廚房拿來了一瓶酒擺在索隆面前的桌子上。
沒有商標沒有貼紙,只是個很普通的透明玻璃酒瓶。裡面的酒是很漂亮的藍綠,被弗蘭奇做的戶外照明燈映得閃閃發光。我問山治這是不是你自己釀的,他瞪了我一眼說要麼還是你釀的,然後他把酒倒進索隆面前的高腳杯裡邊嘟嘟囔囔地說這可是值好幾千萬的絕品就這麼給個藻類真是費了費了,索隆只是盯著山治有點泛著紅暈的臉沒回話。
娜美讓那個好幾千萬嚇了一跳,不過鑑於現在情況特殊也沒多說什麼,羅在一旁淡淡地說黑足屋說的沒錯,那種酒是連世界貴族都很喜愛的北海特產,不過要做出這麼一瓶少說也要兩年。
嗯對,你沒聽錯,是兩年。也就是說山治這傢伙從剛到卡瑪巴卡(後來那個叫伊萬的全跟我們說了)那時候就開始準備了。是這樣。
我們誰也沒有要那瓶酒,搶別人專屬的東西怎麼想都是要夭壽的。索隆以喝白開水的姿態把裝在高腳杯裡的絕品一飲而盡,山治白了他一眼嫌棄道這輩子也別想藻類有人類的品味了。路飛問索隆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