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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著碧霞果一邊好奇地四處打量。

弟子們大多穿著灰白和藍白的制式道袍,唯第一排有個穿紫白的小不點,也有其他幾個穿著與眾不同的。

不見授課長老,大家輕鬆的很,閒話者有之,打鬧著有之,看書者亦有之。

除了裝潢古樸些、上課的人特別些,和現世的大學課堂並沒有什麼不同嘛。

哦,教的課業不一樣的。郎梓窺見前排弟子正在看的書頁默默補了一句。

大學裡可不教怎麼放火燒房子的。

郎梓戳了戳那弟子的肩膀:“這位道友,書本可否借我一觀?”那弟子回頭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他認不得郎梓相貌,又見他穿著不似門中弟子,只當他是其他門派送來讀書的,當即友好地笑了笑。

“道友是王屋派還是符寶派的?唔,好像只有王屋派穿著隨意些,失禮失禮。初次見面,我是生靈峰的晚尚,憶海長老門下。”憶海長老便是郎梓進山前在客棧裡見過的何海。

郎梓眨了眨眼:“晚上?那你白出門也帶著燈籠的?”弟子哈哈大笑,約莫是解釋過許多遍,不以為意道:“是崇尚的尚。道友可是初來乍到還未領取書本?”郎梓點頭,書簡上並未說明上課前還要領書。

他新的朋友十分仗義,自告奮勇要帶他去。

“午後第一堂課是我師尊的,無妨,他總會睡過頭,即便來了也是在上面打瞌睡。”晚尚說。

郎梓深有體會。

從課室門口到領書處來回不過短短几百米,晚尚愣是丟了郎梓四回。他只當自己是修道修糊了,實在沒辦法,拽著郎梓袖子才把人順利帶回課室。

郎梓瞥了眼厚厚一摞書冊的名錄,又在心裡罵了句系統。

果然那些獎勵都是從各處順的,教材裡有一本書就叫《天元修真史》,難怪第一個支線任務那麼容易呢。

找人找的氣吁吁的晚尚趴在桌上道:“還未請教道友稱呼?我聽說你們王屋派都不按輩分起道號的?唉,當真羨慕。”他話說完,扭頭就找不見了郎梓。

郎梓無語,默默在另一邊戳了戳他後腦勺。

晚尚尷尬不已:“見笑了,我跟著師父修夢道,時常犯昏,道友莫怪。”郎梓心知怪不得他,可他也不好直接暴身份惹來一課室的人圍觀,斂息玉是斷斷摘不得的,便直接報了名字:“我名郎梓。”晚尚雙掌一合,開懷大笑:“合該我們有緣成為朋友,夜晚和子可不是絕配麼!”郎梓:……

你才子!我是純情少男好麼!

兩人正說著話,亂哄哄的課室驀然一靜。

正是何海打著哈欠進來了。

何海掃了圈課室,目光在觸及到郎梓所坐之處停了停,似有惑,微微皺眉。又懶得細想,敲了敲桌子道:“引靈課諸位自行復習,只切莫忘記,考試只剩三了。”說罷,伏桌酣睡。

又過了盞茶,弟子們知道他是如何也不會醒了,依舊該吵吵該鬧鬧,比何海進來之前更為喧譁。

郎梓前排的藍白弟子轉過身來找晚尚說話。他膚雪白,又生的圓眼圓臉,看著最多不過十六七歲,討喜的很。

“阿尚,你中午看清老祖了麼!”聲音也脆生生的。

聽他八卦自己,郎梓忍不住將目光從書上移了過來。

這引靈課本著實有趣,說是萬物有靈,皆可為修士所驅使,若好好學下去,說不準他還真能讓落暉劍進一步開智誕生出劍靈實體。

但書麼,什麼時候都能看,自己的八卦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聽到的。

晚尚嘆氣:“晚凡師弟,我雖然站的靠前些,也在殿外啊,還是太遠了。不過慕柳師兄在殿內的,說不準看清了。”晚凡聽得雙眼一亮,四處找尋著順手的物件,撿了支禿筆往前排一扔。

正中第一排那紫白小不點的後腦勺。

小不點原本在打瞌睡,頭上被砸了一把當即跳了起來,惡狠狠地扭過頭。

郎梓樂了,居然也是人,何海那個愛打瞌睡說話的兒子,何慕柳。

“慕柳師兄!”晚凡興奮地衝他招手,“快過來。”何慕柳拖拖拉拉地走過來,坐在他旁邊,耷拉著眼皮凶地放狠話:“師弟,要沒什麼正經事,師兄死你哦!”晚凡才不怕,笑嘻嘻地他腦袋:“小師兄別這麼兇嘛。”何慕柳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鼓著腮幫子喊:“不許叫我小師兄!過完年我都十七歲了!”晚尚也笑:“誰讓小師兄天資卓越,九歲就入道了呢,這相貌換誰都得叫小師兄呀。”何慕柳聽得越發生氣了。

他當時年紀小,被掌門師伯誆騙說越早入道好處越大,稀裡糊塗就入了道,等天雷劈完他娘哭天搶地抱過來才知道,修士一旦入道身體便定了型,再也長不大了。

除非神君出手,用蒼生道之力幫他重塑道體。

神君紅塵歷劫時與他父母都是好友,倒是同意了,但此行有些兇險,受術者心志不堅便有道體消亡之患,因他年紀不大並未經歷多少人事,柳梢月死活不同意。

回想起這兩年比他還小的師弟已經開始和師妹們兩小無猜眉來眼去,何慕柳恨不得咬碎銀牙。

郎梓頭一回聽說入道後相貌便不可更改的事,忍不住就開始神遊天際,琢磨起國師幾歲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