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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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在我身上。”纖手開始小心翼翼地握住悠人。五手指與乾糾纏，以若及若離的覺輕輕摩擦，讓血集中於一處。

在手指的美妙愛撫下，分身不停地躍劫。原以為手指接著要旋轉式地摩擦陰囊，沒想到卻沿著莖一路往下滑，時而摩擦龜頭的凹陷處，時而逗龜頭的鈴口部，一面確認悠人的反應，一面巧妙地煽動他的情慾。

“嗚…艾絲培莉亞…”悠人本來不及抵抗，一下子便陶醉在其中。這種技巧是在哪裡學的？

這位年紀稍長、好管閒事、賢良母型的少女，有時會像姐姐般溫柔地斥責，有時則散發出母的慈愛光輝，如神劍之名所示，是‘獻身’的具體化象微。

頭腦聰明的她瞬間爆發力和攻擊力雖然不敵艾賽莉亞，然而攻守俱佳，位居拉奇歐斯妖部隊的領導層級，從不炫耀自己的才能。個沉靜嚴謹。正因如此，對於今夜的大膽行動，悠人才會到難以置信，恍如置身夢境。

“悠人少爺…已經…大成這樣了，舒服嗎？請再放鬆一點…給我來處理。”艾絲培莉亞嬌豔的嘴吐出灼熱的氣息。悠人的男象徵一枉擎天，硬到最高點。

艾絲培莉亞彎下，將清純的臉湊近。

“住、住手，艾絲培莉亞…”悠人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可是，艾絲培莉亞卻一反過去的溫順態度，並沒有停手。

濃密的睫在含入扣中的前一刻哀怨地抖動。

“…抱歉了，悠人少爺…”楚楚可憐的嘴緩緩將剛直合入。

“嗚…太離譜了。”簡直像是穢的夢魔放映的仲夏夜之夢一般。剛直被溫暖的口腔團團圍住，藉由唾滑動，在狹窄的臉頰內側摩擦，光是如此，便讓悠人有一股爆炸的衝動。

總之，櫻桃小扣貪婪而毫不遺漏地從頂端一路刺到部。艾絲培莉亞的頭微幅上下移動，一如她的作風，盡心盡力地服務。空閒的手輕輕地陰囊，摩擦大腿內側，時而用指甲勾住。

悠人任憑擺怖。近似疼痛的暗示，以為中心逐漸向外擴展，一舉摧毀了殘餘的理。悠人只能像少女一樣扭動身體，不斷呻。這種覺前所未有，整個部似乎融化了一般，是另一種不同於被黑靈侵犯時的快。

悠人在不知不覺中敞開雙腳，好讓溜進其中的艾絲培莉亞將臉埋入‮腿雙‬之間。離後，艾絲培莉亞用臉頰摩擦布滿唾的陰莖“這麼硬…好厲害…”低語聲充滿了幸福的彩。在口的過程中，艾絲培莉亞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她的眼睛因陶醉而紅潤，呼囚興奮而急促。

“悠人少爺強壯的陰莖…抖得好厲害…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好高興，我的服務讓它興奮了…請儘量覺…盡情享受…口的樂趣。”意識到悠人目不轉晴的眼神後，艾絲培莉亞賣地伸出舌頭，在莖上緩緩爬行，臉上則出妖豔的微笑。

她一面逗部一面刺道，遍整個龜頭並的凹陷鄒、以纖細的手指握住竿後用嘴輕啄陰囊，舌尖接著多次在門一帶徘徊。窗外入的月光照耀在艾絲培莉亞白皙的臉上。美麗、極了。

“又…變大了…嗯。”

“艾絲培莉亞…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

“沒關係，請您隨心所…”艾絲培莉亞眼睛仰視著悠人，舌頭一口氣由下往上。

“不要忍耐…釋放出來。”她重新含住陰莖，比剛才更深層地入。

“嗯…嗯，嗯、嗯、嗯！”艾絲培莉亞一面時快時慢，一面上下移動頭部。四周滋、滋、滋地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穢聲。悠人沉浸在壓倒的快樂中，甚至無暇顧及艾絲培莉亞。

現在的他逐漸朝極限的顛峰奔去，酥麻的疼痛正在急速膨脹，慾望的洪在部波濤洶湧，渴望一個洩洪的出口。察覺到悠人急迫的反應後，艾絲培莉亞立刻加快口的速度。

棕的頭髮左右晃動，嘴使勁地摩擦龜頭並用力，舌頭一面一退、一面反覆至喉嚨深處。

“嗚…不、不行…要了！”

“嗯！”悠人終於爆發了。他按住少女的頭，痙攣地將大量的注入口腔中。

艾絲培莉亞閉上眼睛欣然接受，臉上出陶醉的表情。然後，她面紅耳赤地開始，主動將一口口地嚥下。

“呼…應該…乾淨了。”悠人的痙攣一結束，艾絲培莉亞隨即用舌頭細膩地去從龜頭端部出的滴，接著再以巾處理善後。

“悠人少爺…”勤快地替全身虛脫的悠人穿上內褲和長褲後，艾絲培莉亞宛如換了一張臉般，以不帶一絲蕩彩的表情說。

“慾望升高時很容易被劍所惑，今後如果再有無法忍耐的情形…我會…徹夜服侍您。艾賽莉亞或歐法莉爾的技巧…都在我之上，所以…隨時聽候差遣。”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效忠人類是靈的天賦…”艾絲培莉亞似乎對自己的行為到悲哀，飛也似地逃離了房間。

“…晚安。”與‘要求’一番纏鬥後業已筋疲力盡的悠人，在這句話的催眠下，宛如陷入無底深淵般沉沉睡去。兩個月後，席雷月。拉奇歐斯王國終於正式向邦來特王國宣戰。好夢從此不再。

少年只有腥風血雨的生存之道。因為，愚蠢的人類不願平分有限的瑪那，選擇了掠奪獨佔之道，＊＊＊拉奇歐斯妖部隊侵入邦來特境內的深處。這是一場攸關二國存亡的角力戰。

當初計劃以位於拉奇歐斯城東二天左右路程的艾爾斯薩歐堡壘為據點，從薩莫德亞平原南下，一口氣攻擊到首都薩莫德亞。拉奇歐斯的靈雖然數量不多，卻個個銳。

她們並未分散戰力，而是將其機動力發揮到最大極限，同時亦藉助‘要求’的力量，於一個禮拜時間攻下二個堡壘。據戰略研究室和艾絲培莉亞的說法，邦來特王國的人。

將近一萬，雖然與拉奇歐斯相去不遠，但是國家財源卻只能仰賴拉希德山脈開採的礦產資源，似乎稱不上富裕。土地的瑪那含量貧乏。所擁有的靈素質也不高，悠人一行人在進攻途中並沒有遭遇到烈的抵抗、戰事順利得令人生疑。

話雖如此，邦來特也很拼命。薩其德亞位於山嶽地帶，是自然天成的要，屬於難攻易守的地形，主力軍亦彙集於此，悠人一行人在不遠處被堅固的防衛線擋住了去路。

正當他們開始對進攻到厭倦時，這次突然傳來敵軍襲擊部隊正朝拉奇歐斯南部的拉西利歐堡壘前進的消息，於是大夥兒便急忙轉而從薩莫德亞山路進攻。

“喔！”橫地一閃。將纖細的靈一刀兩斷。黑髮靈一臉錯愕，臉部扭曲。‘要求’高興得發抖，毫不留情地取瑪那。愉悅從悠人的手掌入體內，細胞處於興奮狀態，血在沸騰。

靈化為金塵土，隨風而逝。拉西利歐攻防戰結束後，悠人一行人一面驅散敵軍的靈部隊，一面繼續進擊，時間已經花費了四天。

從拉西利歐往東延伸的薩莫德亞山路，平時就算步行也需要五天時間，而且路途險峻，蜿蜒曲折，視野不佳，是埋伏的最佳地點。戰之後，還是戰。

情報顯示，依賴帝國補充戰力的邦來特，因伊特藍傑‘來訪者’的出現而受到拉奇歐斯軍事力增強所帶來的威脅，請求帝國增派靈部隊支持。事實上，靈的數量似乎比數據記載的還多。

“大…大家沒事吧？”悠人回過頭來確認。除了尚需訓練的靈以外，目前拉奇歐斯的妖部隊一共被編成三組。由於第一部隊留下來牽制南面，因此悠人手上應該有二個部隊。遙遠的後方有人類專用的醫療部隊待命，可是靈受傷卻只能自己治療。

“爸爸，歐法莉爾也收拾乾淨了！”歐法莉爾輕輕揮動雙劍型的‘理念’走了過來。除了護手套之外，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館內常見的可愛洋裝，如寵物般寸步不離身的球形光環，是戰鬥狀態的證明。

天使光環是一種與神劍連結後進入戰鬥模式時產生的現象。靈宛如身體內部裝有以太變換裝置似地，在收周圍的瑪那後以太化，然後藉由神創的魔法來增強體力。

而其間的連接裝置，便是天使光環。

“悠人少爺，那裡也有敵軍的伏兵。”隨後出現的艾絲培莉亞也穿著平常的女僕裝，劍型長而大的‘敵身’和曠的護手套更襯托出她的楚楚可憐。

便裝，是她們的戰鬥服。在威應到敵人的存在後，圓盾型的天使光環立刻閃耀光芒。艾賽莉亞恫嚇地層開銀白羽翼，天使的光翼，緩緩揮起雙刀長刀‘存在’，兩腕以輕量的盔甲護衛，懸掛於白連身洋裝部的防塵布在風中飄揚。

“敵人…戰鬥…”低聲說完後，她立刻筆直地衝上前去。

“還差一點點，衝啊！”悠人也竭盡全力往前衝。前進、再前進，他們已經來到首都薩莫德亞的咽喉。

艾賽莉亞彷佛戰鬥機器般默默地打倒敵人，歐法莉爾則單純直率地重複殺戮行為，連艾絲培莉亞都毫不猶豫地斬草除。接受徹底軟育的靈們不會違抗人類，正因如比，她們的戰鬥只能用慘烈二字來形容。

敵人的抵抗越來越烈。一個王國似乎正在做垂死的掙扎。到底哪裡出錯了？邦來特投入的黑靈們，一個個宛如急於赴死般化為虛幻的金塵土。氣氛令人難以忍受。靈為何非得互相殘殺不可？

消減她們，給我力量…還不夠！‘要求’貪婪無度。悠人響應神劍的要求不斷斬殺靈，讓它盡情收瑪那，體也得到了報酬變得昂揚，身體越來越輕盈，再怎麼戰鬥也沒有疲倦。悠人有一股身心與劍合而為一的真實。壓倒的力量甚至讓他陶醉、快樂。

可是另一方面，悠人的心似乎正在耗損，靈魂也確實退漸受到腐蝕。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深怕有一天連神都會受神劍支配，失去人類的身分。

因為在得到力量的同時，他也揹負了重擔和危險。不過，對現在的悠人和佳織而言，這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為了回到原來的世界，回到那間令人懷念的公寓，回到好友們的身邊，他們必須在夢幻國度存活下來，悠人憎恨國王，更憎恨自己。

他恨必須奪取靈命求生、懦弱的自己。即使在這個世界，自己仍舊是瘟神。所以才會害死佳織的父母，而且讓佳織捲入這種命運。悠人唯一能做的，便是保護佳織，讓她幸福。以及，殺掉敵方的靈。

活下來，然後回到佳織身邊。回到僅存的家人身邊！這是悠人唯一能做的事。給我瑪那！給我更多的瑪那！戰鬥加深了罪惡與自我嫌惡。

內心的空虛逐漸被殺戮填滿。也逐漸被憤怒、怨恨、憎惡佔據。悠人的心冰冷到連悲哀也為之凍結。把我失去的瑪那奪回來！就這樣，悠人逐漸化身為嗜血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