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告辭離開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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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緋紅的古裝抹長裙，絲綢錦緞，因為彈奏古箏的關係，盤腿坐在一張矮凳上，長裙的下襬像一朵緋紅的花朵一樣浸染在地毯上，嬌豔非常。

而出來的香肩和玉臂則披著一件透明的輕紗，更顯她的嫵媚。雲鬢上著珠釵髮簪，蘇步揺上的珠串一直垂到耳珠旁邊，那箏正奏到酣處。

她雙眼半閉，酡顏半醉，伸出來的一對纖手，套著指甲，在古箏的弦上輕輕撥動，我在她身後，可以看見她的玉背不斷前後搖擺，雙手在弦上抹挑彈掃。

箏聲如同江河星辰，彷彿連綿無盡，箏聲緊，如急雨敲階，箏聲緩，又如細雨撫桐，張揚似韌竹吹雪，舒展如拂柳微風。閉上眼，雖然在後邊看不清她的容貌。

但彷彿看見她如同霓裳仙子一樣翩然起舞，衣袂飛旋。不想再多說半句廢話，用四個字足矣:我們痴了，但箏聲在最昂處，絃聲叮嚀一響，卻是戛然而止。

我們回過神來，剛打算鼓掌喝彩，忽然，那位大小姐卻一下站了起來，像著了魔一樣，先是雙肩一抖，輕紗飄落在地上。

然後，一對纖手，拉開間的繡金衣帶，馬上衣裙就已經鬆開，她雙手再下垂，整件抹裙材質非常柔順。

此刻失去依靠，飄然而墜。先是從她的前滑下，一對雪白高聳，滑膩豐滿的雙峰跳了出來。

我雖然在她側後，不能一窺玉全貌，但從我這角度，也可以看得出這酥絕非凡品，心也不由得跳了一下，然後長裙繼續滑落。

她纖細的肢，再到堅紮實的部盡次暴，雙股之間甚至看見了茸茸的陰戶，最後，長裙在滑過她一對眩目勻稱的長腿後，在她的幼白的腳踝處，盤桓成一團，纏綿不肯離開。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的她，盡了一身的玉質冰肌，修長窕窈的身材一覽無遺，接著。

她還舉高雙手，把頭髮上的珠釵髮簪、蘇步揺取了下來，輕輕搖一下頭，一頭柔軟的長髮傾洩下來，一匹及的黑的錦緞映照出七彩的炫光。

楚楚肢掌上輕，得人憐處最分明。褪盡羅衣的演者，表情卻仍然沒有絲毫的舒展，仍像個痴人一樣，螓首微抬，雙微啟，抬頭仰望一陣。

然後又再盤腿坐下，雙手癲狂一般，再在古箏上演奏。這次的箏弦如同被颶風颳動一般，非常狂暴，亦如同去掉了所有束縛的演奏者一樣。

再無一絲一毫可以阻擋箏上氣勢，林大小姐像在風中的孤舟，瘋狂地前後擺動身子，一雙手快得只看見手影，箏聲氣勢一時無倆，發出的本就不是樂聲。

而是一股一股的罡氣，一接一連綿無盡，仿若驚濤萬里，可以將我們攔截斷。

“大小姐她彈痴了。”張芸芸輕聲說著“她經常這樣…脫掉衣服彈？”我也輕輕地問道。

“不，很少，我也只見過一兩次，看來她今天興致極高。”

“你好像…很瞭解她呀。”我最後說道。但這句話，張芸芸沒有回答，終於，林大小姐指間出最後一個音符，雙手從古箏上移開。

她著氣，雙眸微閉，雙頰通紅，一對玉也輕輕顫動，當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甚至看見她‮腿雙‬夾著的後半邊陰戶，已經滲出水來了，現場沉默了一陣，然後，掌聲雷動，夾雜著觀者的喝采聲。

“妙絕，今天有幸聽到林大小姐的箏聲，再有幸一窺林大小姐的芳軀，就算馬上去死也無枉了。”其中一個觀者嘆道，其餘眾人也紛紛點頭稱是，各種讚歎，自然也是搜索枯腸，不斷奉上。林家大小姐手疊在腹之間，盈盈施禮說道:“小女子獻醜了。”她先向左，再向右，連施了兩個禮。當她轉過身正對著我們的時候，終於可以一睹芳容，林大小姐年紀應該不超過22歲，面容倒並不能算特別俏麗，和我這兩天碰到的美女，可以說是各擅勝場，但她的身材，卻是更加勻稱和豐滿誘人。

“哈哈，好，好！”坐中一人忽然鼓掌大笑，起身離開坐位走向林家小姐，此公年若五十，相貌不值一提，最突出的，是他的一個大肚腩，就算拼命用皮帶束住，但仍難免讓人皺眉。

他走到林小姐身邊，順手就摟住她的纖，相當自然地滑到她的部上邊，然後轉身向坐在右邊第一張靠背椅上的人說道:“林兄，謝你割愛，令愛現在開始，就由我照顧七天了，哈哈。”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覺愕然，有幾個甚至面面相覷，而那位林兄…自然就是林雄，也哈哈大笑，站起來走了過去。

他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年輕，保養得相當不錯，眉宇間，與林大小姐倒真有五六分相像。

“我這個女兒，也請劉兄多多調教一下。嘉碧，這一個星期，你好好侍候你劉叔叔，知道嗎？”

“是，嘉碧明白。”林家小姐林嘉碧淺笑著點點頭，表情相當淡然，似乎這事完全不值一提，而那個劉叔叔更是笑得五官扭曲，將她摟得更緊，甚至不顧眾人尤其是她父親的目光，直接就把手放在她上著和上著。

“哈哈，可惜不能在這裡幹，媽的，我都忍不住了，林兄，在坐諸位，我老劉先帶美眷告辭了，哈哈，先好好去玩上幾玩。”看他猴急成這樣。

在場所有人都在暗暗嘆息，但林嘉碧卻是神自若，說道:“爸，既然劉叔叔那麼心急要女兒陪護，女兒就先告辭了，各位貴賓，小女子林嘉碧告退了。”

“去吧！”林勇點點頭。

那個老劉就拖著全的林嘉碧走了出去，那貨甚至在小丁為他開門的時候，還摸了小丁的一把。

“，真不是個東西！”等他們走遠，在坐的一個人憤憤然罵道。

“暴殮天物！”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少‬介面道，那林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淡淡地說道:“我和劉兄約好，他幫我搞定了銀行的棘手事情，我讓嘉碧陪他一個星期，這也是平常事，大家都經歷過。唉，哈哈，新來的客人一早到了，真抱歉，林某人失禮了！”林雄終於看見，又或者說。

終於有時間理會我們三個，不用張勇介紹，馬上就走了過來，我們連忙由張芸芸帶著上去。想不到林雄他首先對我伸出手，我有些愕然。

但馬上也伸出手握在一起，從握手的力度來看，林雄肯定是個很注意平時鍛鍊的人。

“您是陳亞一先生？張勇剛才提起過你，我也知道你的事，我說想找一些名醫幫你診治一下？”想不到見面第一句他就說這個，果然像穎芝所言，豪。

“謝謝林先生，您太客氣了，求醫暫時來說還沒必要，我想等過幾天，看看情況再說。”我說道，然後望向一邊的張勇，點點頭示意謝。

“哈哈，不要那麼見外，你叫我雄哥就可以了，你有什麼和張勇說。他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林先生…雄哥太客氣了，既然這樣，有什麼事我一定叨擾！”林雄微笑點頭，再轉到穎芝身前。

他沒有握手，而是直接就抱住了穎芝，一隻手就在穎芝的部上摸著，說道:“張太太，好久不見了，你身材越來越好了，張勇沒少找人來雕琢你呀。”說著。

他另外一隻手摸入穎芝衣內，了上一陣。穎芝笑道:“我最欠的就是林老闆你的雕琢了。

今天承蒙你厚愛相邀，就請你多灑些雨上來吧。”

“哈哈，這麼嬌豔的花，雨多灑怎麼夠，一會我要定你了，陪我去泡泡澡，哈哈。”林雄說著出手，再轉到張芸芸旁邊。

正當我以為他也會像對穎芝那樣行見面禮的時候，張芸芸卻忽然間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低下頭說:“主人，芸芸我今天回來了。”

“好好好，起來吧，說老實我想你的。”林雄笑道。

“我不能終身服侍在您身邊，是我的遺憾。”芸芸繼續說。

但卻沒有起身。

“哈哈，我知道你的心意，怎麼樣，茶室生意還好吧？”

“託主人的福，生意一直都還不錯。”我心裡先是一震。

但剎那間明白過來，張芸芸她以前肯定也是林雄的私人助理，和外邊的蘭蕊和小丁一樣，怪不得穎芝要帶上她過來。

她又那麼悉林家的情況。看來她離開林雄，是林雄不要她了，但林雄也給了錢她在外邊做生意，算是好聚好散。

“起來吧起來吧，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助理了，不用叫我主人了，更不用跪了。”林雄彎下拉起她。

“芸芸明白！”林雄再走回來拉著穎芝的手，笑道:“我等的美人已經到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盡情放縱吧，哈哈。我先失陪了，張太太，來！這件衣服很不錯了。”穎芝甚至來不及和自己老公打聲招呼。就被林雄剝掉衣服，拉到了後邊，其他人也嘻嘻哈哈地各去找各自的樂子，張勇拖著一名‮婦少‬，過來和自己妹妹還有我閒聊了一陣今天辦臨時身份證的事情，告辭離開。

最後，連蘭蕊和小丁都消失了，只有張芸芸在我身邊。

“你今天晚上歸我了，你今天了我嫂子幾次？”說著。

她笑盈盈地解開我身上的衣釦。我們重新匯入外邊的人之中，張芸芸挽著我的肩膀，兩個人均已經是全了，和身邊走著的人完全一樣。

“你帶我去那玩？”我問道。

“玻璃房，我要試試你有多猛。”張芸芸笑道。這已經是今天第七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