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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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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用這一句話做題目,是因為這是我老婆給我的評價。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給我做個“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打在我到她嘴邊的雞巴上。我痛的捂著雞巴在上直跳。老婆說:“我是女嗎我是女嗎你的花樣怎麼這麼多又是換體位,又是,又是搞眼兒,現在又來這個我要是答應了,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帶個女的來3p啊!告訴你,老孃今天不幹了要,別的一概沒有。你愛。”別人說我的老婆的確是女,當然她堅決不肯承認。在認識我之前她曾經在ktv做過小姐,後來從良了。她一口咬定那會兒從沒出過臺,直到現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個過的男人,只不過她從小愛運動,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把‮女處‬膜破了。

你們猜我信不信我當然相信我老婆可是個誠實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她還羞羞答答的呢。我把雞巴進她裡的時候她還呲牙咧嘴的,這不是‮女處‬的表現是什麼當然今天要講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來做個開場,大家也不要嫌我囉嗦,我要說的是我的鄰居,這次可不是編故事,完全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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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兩個鄰居,分別是901和903,當然嚴格的來說90也可以說是我的鄰居,畢竟用的是一部電梯。

903住的是小兩口,男的叫文強,在稅務部門工作,據說他的爺爺是位紅軍老革命,當過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他爸爸是部級的幹部,不過是在外地。

文強是個不喜歡應酬的人,平時愛一個人呆在家裡。他喜歡喝酒,有時候會拿了酒到我家裡來,我們一起聊聊天,吹吹牛。我也是愛靜的人,兩人倒也聊得來。

他的老婆在電視臺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檔財經類的節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說了吧,反正是市臺的,說了大家也未必知道。她原來是幼兒園的教師,後來才調到電視臺的。人長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氣質。即便是如此,聽說和文強結婚還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對,她的婆婆嫌她小戶出身,對她不是很滿意。

琴是個眼皮兒活的人,很會來事兒,兩家的關係因此相處的很不錯。我老婆和她的關係尤其好,兩人一到一起就談論化妝品和衣服,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琴是個名牌的忠實追隨者,她的包幾乎全是lv的,每天換一款,保證兩個月不重樣的,我老婆對此也是羨慕不已。

我有時候和她開玩笑說:“你乾脆開個品店好了,那時候你再換包,我老婆也不會再跟我嘮叨了。”她就衝我笑,說道“不如你開吧到時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換款式。”小夫還算恩愛,剛結婚那會兒,有時候文強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過來叫他回去。文強說等會兒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搖著身子撒嬌。那樣子實在是又可愛又誘人。

後來文強跟我說她膽子特小,特別怕黑,連自己進房間開燈都不敢。後來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膽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嚇唬她的意思。

她聽了就會臉紅一下,有些忸怩的對我說:“我就是膽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膽小的只是我特別小一些。”我盯著她的前,說:“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她很聰明,馬上意識到了我的一語雙關,小臉一拉,轉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說的,我的確很不要臉,大概是臉皮天生比較厚吧。吃了她的冷臉也不生氣,下次見了,還是沒大沒小的開玩笑。慢慢地她也習慣了,不再那麼認真對待,有時候還會接上一兩句。

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衝著文強的好酒去的,絕對沒有安什麼壞心眼兒雖然琴長的是漂亮,但我壓兒沒往那方面想過。

在搞女人這方面我一直非常謹慎,一方面是老婆看得緊,不給我偷腥的機會,另外我也是一個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們那片兒,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要是一不小心出點花邊新聞,對我以後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強張羅著出去買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廳,她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說著話。

當時她穿了一件鵝黃的及膝睡衣,由於是側臥,所以睡衣朝兩邊分了開來,加上睡衣又有點短,就出了一大截兒雪白豐滿的大腿,腿上的皮膚很光滑,在咖啡沙發罩的襯托下顯得分外耀眼。

我就坐在她腿的一頭,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邊,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裡就忽然跳了一下。她沒穿襪子,赤著小巧潔白的腳,腳趾甲上塗了玫瑰紅的指甲油。紅白相映十分好看。

當時我突然覺得很衝動,下面的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腦子也有些發熱,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來都有些害怕的事來。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說:“你的腿可真。”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要知道我這樣的舉動完全可以說是在調戲她了雖然平時也經常開玩笑,偶爾也會打鬧。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時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當。

眼下我們卻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況她還是朋友的老婆要是她一翻臉,再給我幾句正義凜然的話,恐怕我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大概她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轉頭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馬上移開了目光,將伸在我身邊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離開了一段距離,同時把衣角拉了拉,掩蓋住了出來的大腿。

這幾個動作給了我一個完全拒絕的信號,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凝結起來。

我心裡“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給自己圓場。慌亂地伸手了下自己的臉,把視線落在茶几上的酒杯。

偌大的客廳除了電視的聲音就再沒有了活動的痕跡。她也許覺得氣氛太過壓抑,輕輕咳嗽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文強一回來琴就進臥室去了,再沒有出來。整個晚上我都心神不寧,在文強面前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心裡一直在想琴會不會把剛才的事情給文強講,文強又會怎麼看我聊天時也有些心不在焉,話講得更是語無倫次,以至於文強以為我酒喝得太多有點醉了。

事情沒有朝著壞的方向發展,之後琴的表現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那回事兒。

只是我自己作賊心虛,沒法和以前那樣和琴自然相處,有時候她在場時我講笑話,居然也會講得結結巴巴,總覺自己的舉動在她看來都是別有用心,彷彿在她眼裡我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一樣。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時候還會主動和我開下玩笑,毫無芥蒂地在我家進進出出,對我的態度也十分友善。

這讓我又產生了想入非非的念頭,懷疑琴對我可能真的有點意思。大著膽子在聊天的時候把話題往男女方面靠,試探她的反應。但琴會馬上把話題轉移,或者轉身離開。

平時也有意無意地避免兩個人單獨相處,有時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兩人視線相,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沒有躲避的意思,也沒表示出反,卻又看不出對我有多興趣男女之間的關係有時候真的很微妙,琴對我的態度從常理來講足以使我放棄親近她的念頭,但我們之間仍然有著若有若無的牽連,我們之間有了個秘密,我曾經在一個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誰都沒告訴。

也許可以有很多種理由解釋她的沉默,但對我而言這實際上就是意味著某種鼓勵,讓我無法放棄對她的覬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