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依萊歐（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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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這話說完之後，我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鬢髮，夕陽已經被地平線沒，光芒黯淡了下去，是時候跟著月之女神的陪伴踏上旅程了——說著我走出了冒險者協會，那些冒險者也都是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沒理會，只是覺今天稍微有些冷，就裹緊了斗篷，不回頭地向城外走著，轉頭再看，那些冒險者沒有散去，剛剛他們也本沒有歡呼，而是一直盯著我，在我離開之後跟著我走，跟著我走，一直走到了城門口，城外，曼徹斯特平原的草地隨著夜風翻湧起陰鬱的。

「不必送。」我轉頭說了一句，這之後，又是向前走，人們仍然沒有散去。

波隆從人群后面跟了出來，快步走到我身側，諂媚地說:「靈小姐這就要走了嗎？」

「不然呢。」我掃了他一眼——不正常，我早該注意到的，平時他都是怎麼寬鬆怎麼穿，今天怎麼突然把盔甲穿得這麼仔細？再看身後的冒險者——所有人都把手搭在了武器上。

「你想要錢？錢我可以留在這裡，阻攔我什麼的大可不必。」我的手也放在了劍柄上:「別做傻事。」

「哪裡敢呢。」波隆笑了，那笑容裡滿是陰險和猥:「我們只是想再招待伊萊歐小姐一陣子罷了，用賽特城的方式」說完，波隆打了個呼哨——下一個瞬間，今早我見到的那些士兵，立刻全副武裝著把我前方的路堵得水洩不通。

「呵呵。」我笑了笑，連劍都沒有拔:「你們真以為用人數優勢就能戰勝我嗎？」

「是啊，我們知道實力的差距，只是——」波隆將劍拔了出來:「不試試怎麼行呢？你說是吧，屠龍者小姐。」

「那，來吧。」我淡淡地說著，魔力開始在身體的每一個細節裡走，我的身體又一次變成了那個澎湃的魔力熔爐，驅動著我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自原地衝出，只需要心念一動，離我最近的波隆就被我狠狠地扔了出去，魔力——還沒恢復好嗎，覺運轉起來有一些滯，可能沒辦法使用大規模殺傷的法術一次清理現場，不過不打緊，我衝進了那些臉上寫著恐懼的士兵叢中，僅僅揮一揮手，人們就像被風吹起來的落葉一樣被卷得四處紛飛。

再回頭，冒險者工會的魔法師們也同時開始了對咒語的詠唱，身邊的士兵們沒有立刻失去戰鬥力，這讓我到有些不習慣，明明在之前他們會直接昏到明天早上的，遠處的魔法師們同時詠唱的法術聽著讓人到壓抑，單獨的一個法師可能創造不出來什麼厲害的法術，但是一群法師共同運作出來的法術就不容小覷了，一柄由光芒組成的巨劍自法師的陣中降下，直指我的面門，而我不需要詠唱就可以回敬他們——光劍沒有依據我想象中的樣子出現，我舉起的手指上浮現出的是一把巨大的光劍虛影——為什麼？

魔力下降了？是因為希伯特收的結果嗎？

但是，以一半以下的魔力進行戰鬥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經歷過，使用出來的魔法完全沒有這麼脆弱啊？我這麼想著，但是已然是沒有時間給我做更多的考慮了，直接挨這一招受到的傷害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召喚出的光劍橫在了我的面前，與冒險者們的光劍對撞，在堅持了每幾秒之後就碎掉了，我向旁邊摔了過去，剛剛自己站立的地方起了一場劇烈的爆炸，我滾了幾圈，士兵們的反應速度極其快，在發現我倒下的一瞬間就手持著鋼叉向我捅了過來，鋼叉的左右成一百二十度張開，在叉住我的和脖子之後立刻夾緊。

「嗚！」鋼叉夾緊的強大壓力讓我瞬間發出了一聲不自覺的呻，我瘋狂地控制著呼調動全身的魔力，可是從剛才開始，體內的魔力就完全不聽我的指揮，我需要極其努力地縱它們，才能將它們釋放出極少的一部分，我被逐漸勒緊的鋼叉扼住，直到全身因為過度集中而不停顫抖才將魔力釋放了出來，身邊的士兵又一次被魔力擊飛，我踉蹌著爬了起來，疲憊的無以復加，而此時遠處的冒險者們也衝了過來，劍士們的武器上覆滿了鬥氣，砍向我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情，每一招一式都是殺人的劍技，我憑藉著多年戰鬥的本能勉強躲閃，最終還是把劍拔出來還擊，可平時都會被魔力覆蓋加持的魔劍此時就像是一塊凡鐵一樣絲毫受不到魔力的奔湧，我的力量此時也只是堪堪強過那些冒險者，左突右擋了好一會兒，我的雙臂已經開始發抖——這是脫力的表現。

「滾開。」又一次和幾個冒險者鋒了幾回合後，地上出現了第一具屍體，其他冒險者因此暫停了攻勢，我舉起劍對著他們，竭力控制自己的語氣和呼:「不想死的話就把路讓開。」

「這是城主府的委託，擒住靈伊萊歐的冒險者，能直接獲得五千金幣的報酬！」波隆皺著眉頭拔出了劍，而我的憤怒也達到了極點——好強，為什麼，我的設計應該沒有出問題啊。

我看著那個被包圍著卻依舊從容不迫的靈，面凝重——她此時穿著的衣服是由魔龍希伯特的鱗片與龍筋，輔以黑魔法師的技巧融合出來的稀世珍寶，在黑龍希伯特那能量收的特下，應該能夠完全抑制她身體內的魔力，可是為什麼她還能殺人？

雖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我看了看那些冒險者協會的「勇夫」，此時衝上去的戰士們已經倒下了接近二十個，士兵則有相當一大部分被擊暈，城中的火把已經點亮，每個士兵的手裡也持著火把防止她從夜中逃遁，黑暗中的火光淒厲地照亮伊萊歐那著人類鮮血的臉，天上的殘月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困獸一般的靈此時展示出的殺戮能力簡直如同鬼神一般，不，她的體力應該是有極限的。

我盯住這個絕世少女的腳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此時她的腳步已經由於高頻率的移動而變得顫抖了，她的力量不是非常強，所以需要一直用鬼魅的步伐輾轉騰挪，找到殺人的機會，但是這樣的動作，在她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應該是很有難度的。

「迫她做快速移動！」我大喊著:「你們同時攻擊她的左右側！」伊萊歐在人群中憤恨地瞪了我一眼，那些冒險者也很快就開始著手執行我的命令，無數冒險者都開始向伊萊歐的兩翼包抄，他們以不同的頻率，不同長短的武器同時刺向伊萊歐那纖細的身體，為此伊萊歐不得不拼命地來回小幅度地跳躍來躲閃，對的，要得就是這個效果，靈伊萊歐，魔龍希伯特的鱗鎧絕對有效，所以我堅信你現在已經不能使用任何魔法了。手中拎著我的寶劍，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向伊萊歐扔了過去，伊萊歐的反應依舊很快，輕輕一歪頭就將石頭躲了開。

好，接下來——我把我的劍舉了起來，想起當時幫助伊萊歐殺死魔龍希伯特的場面，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劍鋒，大喊了一聲:「丹特！讓開！！！！！！」見鬼，我從來沒想過這個靈這麼強。

雖然上次被她放倒並且昏了一晚上，但是我也只是當她是一個玩妖術的魔法師罷了，但是現在再和這個靈對決，只覺得她在貼身短打的技巧和力量上本不亞於冒險者工會的任何一個冒險者，我自認是冒險者協會的王牌，但此時面對她卻也只能疲於招架——媽的，為什麼，這就是靈嗎，造物主真他媽不公平啊。

不行，不能分神，會死。

我努力地甩了甩腦袋，橫劍接下了一記角度極其刁鑽的突刺，我身邊的另一個經常和我並肩作戰的好哥們施耐德，藉著伊萊歐出劍的機會砍向她光溜溜的脖子。

靈的長髮隨風飄揚，尖尖的耳朵隨著每一次她起殺心的動作而輕輕抖動，靈在拿著劍刺向我的情況下依舊有用側手翻躲開攻擊的餘裕，而且她的動作就他媽的像是提前在腦海中預演好了一樣暢，在躲開施耐德那順劈的一瞬間，就像是剛剛起跑的短跑運動員一樣貼地向我衝鋒。

「該死的靈！」那邊的士兵怒罵著，持著鋼叉從靈的右翼飛躍了過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決心和戰友被放倒的憤怒，但是全力突刺的士兵卻本抓不住滑溜溜的伊萊歐，他跟不上伊萊歐的速度，只有我能夠勉強看清她那鬼魅一樣的身法，而她也確實向我衝過來了，我身上的鬥氣已經在全力運轉，在這種情況下覺我也能跟得上她的速度——伊萊歐極速向我衝來，她出劍，我招架，一時間傳來了四聲兵器相接的鐵鳴。

砰，砰砰砰！

我接下了第一劍，第二，三，四劍是我身邊的施耐德和一個叫奧古斯塔的兄弟幫我擋下來的。

可是——我只看見了第一劍啊？我錯愕地看著施耐德和奧古斯塔的大刀與長矛叉著橫在我的面前，將靈那把細劍叉在中間，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沒有他倆拼命地幫我抵擋，我的身上已經被捅出三個透明窟窿了——我了一口口水，奧古斯塔和施耐德，還有許許多多的冒險者按照波隆的指令攻擊她的左右兩側，我又一次衝了上去，心中的某種情緒突然洶湧起來了。

你媽的，不要小看人類啊，尖耳朵的傢伙。

我又一次向伊萊歐衝了上去，加入了戰團之中，伊萊歐的表情不再如往常一般平靜，她皺著眉頭，緊咬著牙齒，那晶瑩的冰藍瞳孔隨著她的動作噴出刺骨的怒火，我不想輸給她啊，不想輸給她，所以絕對不能讓她給嚇住了，可是——我看到靈輕輕一歪頭，躲過了一塊石頭，我知道是波隆那個白痴扔的——這位城主大人可不可以別他媽添亂了啊，我苦惱地想著，突然聽到波隆大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丹特！讓開！」我下意識地以閃身，一把尖銳的劍以相當快的速度擦著我的太陽飛了出去，直指靈的眉心——此時的靈正在專心對付我旁邊的奧古斯塔，已經沒有輕描淡寫躲開攻擊的從容，她慌亂地向左側跳了一下，然後戰局就改變了。

「咕嗚！！」我聽到了靈發出了一聲我從來沒聽過的痛呼。

所有人的動作都凝滯了一下，我低頭，看著那塊讓靈那穿著高跟鞋的小腳扭出一個誇張角度的石塊和因此哀嚎著倒下的靈，突然對波隆這個傢伙肅然起敬。

咕！

好疼！

我的身子猛地歪了下去，從右腳蔓延上了一股鑽心的劇烈疼痛，穿著高跟鞋移動本來就是一件不怎麼容易的事情，長時間的戰鬥更是讓我疲憊，如今這塊石頭終於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我疼得哀嚎了一聲後就倒了下去，並且這一次再也不能掙扎起來，魔力枯竭的覺越來越嚴重，長時間戰鬥積累的疲憊也爆發了出來，我痛苦地捂著剛剛扭到的腳踝，已經沒有了抬手舉劍的力氣，士兵們很快又一次用鋼叉控制住了我的脖子，雙手和腿。

「呵。」波隆笑著向我走近:「真難對付呀，我的好伊萊歐。」

「咕……卑鄙的人類！」我憤怒地罵著，而波隆似乎不準備給我說什麼其他話的機會，他高高地躍起，那無比肥胖的身體重重地向我的腹部跳了上來，雙腳夾帶的恐怖力量瞬間與我的腸胃相撞，我覺到一陣極其劇烈的絞痛自腹部湧了上來，與深刻的疲憊糅合到一起之後一併湧進了我的大腦，在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之後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此後時間究竟逝了多久呢？

腹部的劇痛讓我悠悠轉醒，剛剛做了一個怪里怪氣的夢，夢見自己在靈那被結界保護著的靈城廢墟中穿行，夢境一轉，夢到幾個人在撕扯一匹布，一張一張的撕，我本想去問問他們在幹嘛，然後就醒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以俯視的姿態看著火把組成的長龍，黑夜已經完全籠罩了這片大地，一切都在靜默中無聲地逝，我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處境——我的雙手張開，身體被固定在一個十字架上。

十字架？

「你們……」我眯起了眼睛，看著身下的這些剛剛與我戰鬥的冒險者和士兵:「想做什麼。」

「靈小姐，屠龍者。」波隆歡快地舉起了雙手:「歡參加今晚的宴會！」

「切……」我用力地掙扎著，想要將雙手從十字架左右兩側的拘束環裡出來，可是那拘束環堅硬得很，我的頭也昏沉，疲憊縈繞在身體中，拿不出掙脫的力氣，但是我心下知道一會兒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讓我到舒暢，所以一定要離開。

「好啦，好啦，我想大家也都等的夠久了。」波隆誇張的用手臂比劃著:「幾十個法師，幾十個頂級工匠和裁縫，不眠不休了一夜才將這件衣服打造好，我還搭進去了家傳的四個法術卷軸，當然效果是拔群的，高端的原材料不需要過於複雜的加工手續，成品的效果你也看到了，伊萊歐小姐，你的魔法被魔龍希伯特的血脈給封印住，或許你想知道這件衣服還有什麼效果——」這話說完，波隆煞有介事地打了一個響指，他身邊的侍從於是張開了一本厚重的書籍，開始念動咒語——一股冷風從我的身體吹了過去，憤恨注視著波隆的我，驚愕地發現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妙絕倫的龍鱗鎧甲在幾個呼間消散於空氣之中，我無比珍貴的身體就在這一刻赤條條的暴在了眾多男人面前，我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鞋子與貼身的褲襪，而且就像是特意為了羞辱我一樣，褲襪的襠部也隨著咒語聲而遠去，我羞恥地想要捂住自己的部和股間，可是雙手被束縛的我本無計可施，只能拼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來試圖遮住自己全身上下最寶貴的部分。

那些男人們，沒有因為我赤了身體而發出調笑聲和起鬨的聲音，現場一片危險的沉默，只剩下我聆聽著自己如同鼓點一樣的心跳，羞恥與屈辱瘋狂地刷洗著我的理智，我手足無措，併攏的小腳疊著，用左腳輕輕摩擦著扭傷的右腳腳踝，此時此刻我對於穿上那件衣服只覺無比的後悔，可是後悔已經完全無用，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外強中乾的靈，只會用冷淡的態度當做自己的保護殼，真正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卻連哪怕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只能看著波隆他們用無比讓人恐懼的眼神注視著我——我了不知幾次口水了。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雖說沒有什麼特別誇張的部來炫耀自己身為女的事實，但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誘人，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那纖細的身體起我心底最原始的侵犯慾望，彷彿她這樣嬌弱美麗的身體天生就應該被狠狠地蹂躪似的，她就像是在垃圾堆裡的花朵，活該發人的破窗效應，活該人們想要看她被折磨的樣子。

她的身體就像是塊他媽的鐵石，把我的視線狠狠地釘死在了她的身體上，再加上她那天殺的又不屈又恥辱，眼中帶淚的小表情，我已經硬到了一個極限，依依不捨地扭頭看向施耐德，發現那老實忠厚的國字臉上寫滿了呆滯，他本不看我哪怕一眼，我低頭看了看他的褲襠，也是支起了一個甚是誇張的帳篷，我和他一起在院風過，從來沒見過他硬得這麼誇張。

這個靈就是一個美麗的怪物，強大，纖細，嬌弱，能夠起任何一個雄生命的慾。

波隆大人也為這美麗的軀體而驚呆了，他的雙眼一直鎖定在那兩條纖長的腿上不肯移開，而我則遠遠地觀瞧著那大小適中，如同倒扣的小碗一樣的部，形狀真的太完美太漂亮了，這就是靈嗎？那小小的頭洋溢著鮮豔的粉，讓我想起城外的小花，但是我知道的是，世界上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能和她那些人的器官正經的對比，只能說「像是」，那美麗是獨一份的，無可替代和複製。

而那雙腿之間緊緊夾著的蚌，和我見過的女人完全不同，我印象裡女人的就像是一坨軟爛的，而面前這個靈的，完美地調和了豐腴和緊緻，從外表上看去不僅僅是一條幹癟的線條，她沒有，所以能夠清楚滴看到那可愛的——我他媽本來不想用這個詞的，但是確實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詞，我現在就想馬上把我的進去。

「但是這個傢伙的威脅還是太大了。」波隆說:「直接玩她的話不知道會損失什麼東西，所以我為你準備了這個。」波隆拍了拍手，旁邊的侍從又開始高聲唸咒語，下一秒，束縛住靈的那個十字架突然就泛起了黑的光芒，我看到了一個粉的醜陋蟲從十字架中鑽了出來，剛開始還只是一個尖銳的粉球，後來就逐漸變成了一個巨大蟲的樣子。我打量了一下，起碼有我的一條胳膊這麼長。

「魔龍希伯特的陰莖。」波隆點了點頭:「保留了希伯特的特，能夠取目標的魔力，我今天把這個東西設計了一下，好讓它可以把魔力導入到煉藥師們心調配的溶劑裡，大家一會兒可以喝一杯，靈的魔力應該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東西之一了。」

「哈啊……收魔力什麼的……不要……啊……」眾人的矚目下，那個靈突然說話了。

細若蚊蠅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我們的耳朵裡，十字架上應該佈置了簡易的揚聲法術，以至於每個人都聽到了，那個靈，那個強大的，冷酷如同冰山一樣的伊萊歐，求饒的聲音。

「噢噢噢噢！！！」所有人都情不自地發出了排山倒海的歡呼，大家都為高傲的靈的屈服而興奮不已，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句:「乾她」，然後所有人都像是獲得了召似的齊聲呼喚著他們心中最熱切的希望:「乾她！」

「乾她！」

「乾她！」黑夜和晚風中，兩行清淚從靈那俏美的面龐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