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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彌了一下午,所有的不安變成了更為空虛的恐懼——越是確認相愛,越是不安。
歸結底,他們需要一個世人都能認可的關係。
嶽嘉佑安靜地轉過去,撇見鍾珩依舊在看手機,好像還在打字的樣子。
“你幹什麼呢?還在工作嗎?”嶽嘉佑睡眼惺忪,睏意已經席捲上來,含含糊糊地問。
鍾珩接手了家裡的事業以後,實在有些忙得過分了。
鍾珩默不作聲地打了幾個字,嶽嘉佑放在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了“關注藝人上線”的提示音——他的追星app還關聯著“造化鍾神秀”那個小號。
嶽嘉佑還沒翻身去拿手機,鍾珩已經直接把屏幕調暗了一些遞到嶽嘉佑眼前:“發個微博而已,沒在工作。”嶽嘉佑了
眼睛。
手機屏幕的光線正好,並不刺眼,也不會太暗。
微博界面上,鍾珩發了一條新微博:@鍾珩:養了只金,初冬暖
神器。
嶽嘉佑一把抓過鍾珩的手機,目瞪口呆:“臥槽?”不就一會沒盯著,這人怎麼已經秀起來了。
鍾珩鎮定自若地挑眉:“怎麼了?”他都忍了半天了,實在忍不住想炫耀一下。
放在心上,翻來覆去在心裡惦記了這麼久的小孩,徹徹底底屬於他的。
不僅是屬於他了,而且還乖得過分。
下面的評論裡,粉絲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力:“金?我沒記錯的話,鍾珩家裡的狗是柯基才對吧?”
“你沒記錯姐妹,是柯基。”
“暖神器?暖
?這大半夜的?”
“姐妹們,發散一下思維!金在哪裡!”很快,就有看穿了真相的姐妹出現:“別問,你們自己想想鍾老師家裡一共養了哪兩種生物。”
“答,一個嶽嘉佑,一隻柯基。”
“那麼答案豈不是顯而易見,金不是一種狗的品種,而是某個人的髮
。”
“啊啊啊啊啊我覺得這個答案很靠譜!”鍾珩這條微博,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在秀。
還秀得非常欠揍。
但如果要說什麼的話,似乎又找不到把柄——難道鍾珩還不能養金了麼?
難道能強行說金是嶽嘉佑麼?
大家心知肚明,偏偏無話可說。
於是,唯粉的秒針姐姐們開始強調,難道不允許鍾珩再養一隻柯基嗎?
而塑料姐妹們完全不在乎這條微博到底什麼意思——不管怎麼樣,當做糖,嗑就對了!
沒過幾分鐘,啦啦隊姐姐們也聞訊而來,加入了鍾珩微博下的混戰:“啊啊啊啊媽媽不允許啊啊啊!”
“鍾狗你在說什麼!現在是凌晨一點半啊!你對我們弟弟做了什麼!媽媽瘋了啊啊啊!”
“什麼!這位狗你快出來說清楚!你到底養了個什麼!”
“暖?暖
?弟弟才十九歲啊啊啊啊啊媽媽要提刀了!”嶽嘉佑看得窒息。把鍾珩的手機丟回去,一個翻身,摸到了自己的手機,跟著發了一條微博:@嶽嘉佑:我有個朋友想知道一個人睡書房會不會
冒,急,在線等。
秀,秀你妹的秀。
像是誰不會秀一樣。
來啊,誰怕誰。
嶽嘉佑發完放下手機,捲起被子:“聽見沒有,你可以滾去書房了。”微博上,塑料姐妹們集體炸裂:“你哪個朋友要睡書房?”
“讓某個人秀,要去睡書房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笑死,這算什麼,傲嬌了麼?”
“不,我覺得這分明還是在秀,真傲嬌了發微博幹什麼。”
“噓,大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們秀,秀死他們。”一分鐘後,剛剛下線的鐘珩再次上線:@鍾珩:給你們看看我家書房的暖氣。
第127章玩真的夜裡一點半,刷微博的人比想象中還要多。
但不同的是,這個時間,營銷號的運營博主都下班了,關注到事件的都是真正的粉絲們。
粉絲和營銷號最大的區別在於,營銷號的目的是搞事,只有藝人不好,他們才能鑽空子獲取更多的量,而粉絲們想要的只是愛豆好。
在這種情況下,啦啦隊和秒針姐姐們難得達成共識——大家都是唯粉,只要愛豆不親口承認彼此的關係,只要沒有來自兩方的官宣,那這就是師生情。
“別不信,就是師生情。”
“嶽嶽難道會和自己的老師睡一張嗎,當然是分房睡啦,睡書房有什麼奇怪的?”
“我們直男都是這麼和朋友開玩笑的哦,師生情瞭解一下?”而塑料姐妹們,剛剛吃了一口巨大的糖,得了便宜當然不敢賣乖,生怕給自己愛豆惹事,嗑完了立刻閉麥,超話群魔亂舞,就是沒人轉發。
嶽嘉佑把鍾珩趕去書房後,卷好被子安心睡覺。
翻滾了半天,嶽嘉佑從被子裡鑽出一顆腦袋。
鍾珩走的時候,給房間留了一盞小夜燈,房間裡的光線恰好夠嶽嘉佑看清四周。
房間裡冷冷清清,窗外是幽藍的光,郊區地廣人稀,連路燈都零星散落。
嶽嘉佑小聲嘟囔了一句:“讓你走,還真就不回來了?”半小時後,在書房裡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