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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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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櫥櫃偷窺後,雖然我還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已經模模糊糊知道了個大概,而媽媽在上出的表現和那種嬌羞半掩的風韻則更讓我無不盼望著能再睹風采。

有一段時間我瘋狂地尋找一切與有關的資料來充實自己,只是礙於“好孩子”的名聲和麵子沒有去進錄象廳看情錄象。那時候我正剛剛開始青期。自身的發育,也讓我有了一些與以往不同的想法和變化。至少與從前相比,我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這個時候,媽媽也在工作上取得了非常優秀的成績,被評為單位的先進工作者,獲得了一週的假期,和公費到官廳水庫遊玩的獎勵。當然,媽媽不會忘了帶上我。同去的還有她辦公室裡的兩個叔叔,一個小李,一個小王。

這個小王自然不是那個大鬍子王叔叔,而是個二十八九歲的小夥子,有個非常文氣的名字叫王書生。他和小李叔叔兩人雖不是什麼帥哥,但也儀表堂堂,皮膚白皙,十分的周正。原來在媽媽辦公室的郭叔叔這時已經調走,所以沒有去。

為我們開車的司機老賀四十多歲,人長得黑瘦幹,有個和我一樣大的兒子。

出發那天,媽媽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襬在黑裙子裡,然後把束起來,有點類似於奧黛麗·赫本在《羅馬假》中的扮相。

這樣一來,前雙峰自然而然地立起來,非常顯眼。而她戴的罩則是黑的,隱隱約約從白上衣裡面透出來,現在想起來依然讓人不由地為之嘆服。儘管她並不漂亮,而且由於上了年紀——37歲,使得身材也略顯臃腫,但經過如此的一番包裝後,彷彿夏裡的一朵荷花,風輕舞。

90年代初的時候象我媽媽單位這種中型企業是沒什麼好車的,當然經理的專車除外。那天清晨到家裡來接我們的車是一部北京吉普2020,除了司機外就只能正好坐我們四個人。我和小王,小李擠在後排,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汽車啟動的時候,我瞟了一眼掛在擋風玻璃上的曆,離“偷窺事件”發生差不多正好半年,5月25號。

汽車開得非常快,媽媽和他們說笑著。我一邊應付兩句,一邊卻在偷眼看司機老賀。早晨他敲門來叫我們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看見媽媽的時候怔了一下,我心裡暗暗好笑。

這傢伙老婆常年癱瘓在,早就不能過生活了,看見媽媽今天煥然一新自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極力討好媽媽,一雙賊眼不住地在媽媽身上溜來溜去,幾乎忘了看路,差點和一輛東風來了個親密接觸。大家都驚呼失的時候,他卻有意無意地在媽媽肩膀上扶了一把。

還沒到8點,車就到了水庫邊上,但太陽已經是火辣辣的了。我們下了車,媽媽撐起一把陽傘,領著我和大家一起到岸邊租了兩條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島劃去。由於這天不是公休,所以幾乎沒有遊客,水庫旁的農民也都在地裡幹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著我們這兩葉小舟。

我假裝要聽小李講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條船上,而把媽媽和老賀,小王扔在第二條船上,反正我鬧起來她也沒辦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搶槳劃,搞得我們這條船半天在原地打轉,而媽媽和老賀的船劃到了前面,這時我才不鬧了,讓李叔叔劃。

這樣一來就成了我們在後而媽媽和老賀在前,有什麼動靜正好一覽無餘。我煞費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媽媽的好戲,卻不知道老賀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彷彿嘻嘻哈哈是個第一次來玩的頑童,心裡卻狂跳不止。李叔叔給我講了什麼我一句也沒聽見,眼睛只是盯著前面的船和背對著我坐的媽媽。

老賀有個特點就是能貧。他出車多年,走過的地方遍佈全國,遇到的珍聞逸事也是多不勝數,在車上他已經講了一路,現在在船上又對媽媽大講特講,把媽媽笑得前仰後合,看得出老賀今天著實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邊的小李叔叔,又望望不遠處船上的小王叔叔,他們的眼中都掛著一絲嘲諷,似乎覺得老賀是白費力氣,我卻盼望老賀成功。

這時候,媽媽大概是笑累了,從小船上搖搖晃晃站起來,撐著傘,伸了個懶。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陣風吹過水麵,不大,卻足以讓媽媽的裙角飛揚。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飛揚了起來,如一朵黑的睡蓮突然綻開了,直飛到媽媽的際,雪白的棉織三角內褲,彷彿是這睡蓮的花蕊,從她的裙底一閃而出。

這陣風同時也掀起了一陣輕微的波,在湖面上湧動,推得小船左右輕輕搖擺,媽媽站立不穩,驚叫起來,扭動身體想保持住平衡,傘在她手裡飄舞。肢的扭動使得媽媽的裙子在風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飄擺,在這碧藍的湖面上,彷彿真的成了一朵潔淨的蓮花,在風而舞。

這番旎的風光讓人心曠神怡。三個男人,加上我一個小孩子,在那一時刻全都醉了。一時間我們愣愣地坐在那裡,痴痴看著媽媽在那裡驚叫著扭動身體,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員的舞臺獻藝。

四個人裡,老賀離得最近,由於是從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飽,而且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回過神來,喊了一聲:“別動!”向前站起,一隻手在媽媽沒落下的裙子裡迅速滑過她的白內褲,然後向上攬住媽媽的,幫媽媽保持平衡,我分明地看見他的頭頂在媽媽的房下面。

他站直了身體,抓住媽媽一隻藕般的胳膊,把她緊緊地抱住,船依然在搖擺,兩個人貼在一起,媽媽豐潤的房壓在老賀的前,臉貼著臉。媽媽忸怩了一下,扭了一下,想脫出他的掌握,但沒掙脫,便也只好由著老賀扶著她坐到船上。這時老賀才把臉從媽媽的髮際離開,我望見他臉上劃過一絲興奮,想來媽媽的髮香和香一定讓他聞了個夠,沒醉倒他,也夠他回味幾天的了。

我讓小李叔叔快劃幾下,趕到媽媽的船邊,大聲喊道:“媽,你沒事吧!”小李也喊:“朱姐,你沒事吧!”媽媽驚魂未定,臉被嚇得雪白,而由於老賀剛才的舉動,又羞出一抹淡淡的紅暈,臉白裡透紅。這時一朵蓮花卻又變成了嬌弱的牽牛花,嬌微微,向我揮揮手道:“沒事…沒…沒事,嚇死我了。”說著又長出了一口氣。

湖面雖大,要劃到湖心島卻也只要20分鐘。在剩下的路程裡沒什麼事情發生,兩條小船箭也似地劃過水面,直向湖心島而去。老賀依舊在給媽媽講笑話,媽媽雖然依舊大笑不止,謝老賀救她的字卻是半個也不說。

不多會,我們登了岸,繫好小船,沿著小路往樹林深處掩映的涼亭走去。媽媽領著我走在後面,老賀雖然很想和媽媽說話,可媽媽卻半點機會也不給他,只好無奈地和小王小李走在前面。

這湖心島形狀象個小山丘,遠看不大,其實是和水面對比的結果,實際上卻有一平方公里左右。島上樹木蔥蘢,綠草如茵,還修了個大大的涼亭,實在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我們在涼亭裡休息了一會,小王叔叔和小李叔叔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漁具說是要去釣魚。我心裡大喜,吵著要和他們去,媽媽卻聲俱厲地喝止我,不許我去,說是怕我給人家搗亂。媽媽一向對我百依百順,我知道她是怕一旦我去了,留下她和老賀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她哪知道我巴不得他們出事。

我正準備動用最後一招大哭宮,老賀卻過來也勸我不要去,我愣了愣,我可是給他創造機會啊,他怎麼反過來不要這機會呢?猛然我明白過來,他是要我當電燈泡,以防出現來涼亭時的尷尬,於是我停止了吵鬧,裝做乖乖的樣子回到媽媽身邊。

小王和小李消失在了樹林的後面,涼亭上只剩下我、媽媽、老賀三個人。我拿本漫畫裝做看書的樣子,偷眼看媽媽和老賀,卻看一陣,就往遠挪一挪,看一陣,就往遠挪一挪。不大會工夫已經挪到離他們兩個10多米遠的地方。

由於有我在,老賀放開手腳向媽媽獻殷勤。這時候我才看出來,媽媽剛才其實是做給小王和小李看的,為的是防止他們兩個說閒話。其實她並不討厭老賀。

老賀有時候說點葷段子,她不以為忤,反而跟著大笑起來。

我看火候已差不多了,慢慢挪到樹林邊,然後回頭遠遠沖涼亭裡大喊:“媽媽,我看釣魚去了!”媽媽正和老賀說到興頭上,衝我揮揮手,我便一溜煙地鑽進了樹林子,在一棵柳樹下靠著,只覺得滿頭大汗,心咚咚直跳。

心神稍定,我繞著島上的小路,想去找釣魚的小王和小李,心想媽媽和老賀還得過一陣才能有所進展,在這之前看看釣魚也不錯。可我在岸邊繞來繞去大半天,也沒看見這兩個釣魚的去了哪裡,太陽卻是越來越毒了。

我躲進樹林裡,一邊掏著螞蟻,一邊計算著時間。連著掏了四個螞蟻以後,按時間算估摸著事情應該有了七八成,便躡手躡腳地順著來路往涼亭的方向摸過去,很快就又鑽進了涼亭旁邊的樹林裡。

我加倍小心地靠近涼亭,忽然覺得腳下一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定睛一看,卻是一摺疊魚杆,再向周圍掃視一遍,又看見了扔在地上的抄網,水桶,以及它們的主人——小王和小李,兩個人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盯著涼亭的方向。原來這兩個傢伙和我懷的是同樣的心思啊。

我心中暗自好笑,輕輕走過去。兩人聽見有人過來,一看是我,臉上掠過一絲驚惶。我笑了笑,把手指放在邊“噓——”了一聲,輕聲說:“別出聲,自己人。”小王叔叔勉強笑了笑,招招手,讓我到他身邊趴下,壓著嗓子對我說:“等會看見什麼,千萬不要說出去,聽見了嗎?”我笑著說:“放心吧,你難道還沒看出來我幹了什麼嗎?”一旁的小李叔叔用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小鬼頭,發育的倒早啊。”我嘻嘻一笑,不再說話。這片地方的蒿草長了有半人多高,再加上樹陰的遮擋,三個人趴在這裡,雖然離涼亭只有不到10米,從涼亭裡卻本看不到這裡有什麼,而從這裡看涼亭卻是一覽無餘。

這時候老賀已經從媽媽的對面坐到了媽媽身邊。媽媽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天氣熱的還是心中另有什麼想法。老賀叔叔果然沒有費我給他創造的機會!

汗水從我的頭上到下巴,又從下巴滴到地上,我心裡默唸著:快呀,老賀叔叔,快呀,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快呀。我看看小李和小王,他們兩個的神情既興奮又著急,恨不能自己衝上去把我媽媽扒光了。

忽然,我看見老賀往媽媽身邊又挪了一挪,他們兩個本來離得就近,這一挪兩個人就挨在了一起。媽媽向一邊輕輕挪了挪,其實本沒動地方。老賀見媽媽默許了他的行為,膽子更大了一些,把頭湊了過去,嘴幾乎貼上了媽媽的臉,向她說些什麼,媽媽也沒有把頭避開。這兩個動作讓我興奮不已,我知道老賀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我看見老賀的手從自己的腿上慢慢移了過去,我屏住呼,一動也不敢動,看著那隻手的移動。從他的腿到媽媽的腿只有幾公分距離,卻彷彿是幾公里那麼漫長,終於,這隻手跨越了最後的一公分,到達了它的目的地——另一隻手,媽媽的手,一隻白皙溫潤的手,放在大腿上的手。

媽媽渾身一震,抬起臉來看著老賀,老賀這時也正盯著她,那目光讓她臉上燃起了兩朵紅雲,彷彿被人輕觸的含羞草一般,她低下了頭,而手還握在老賀手裡。

猛然間,老賀一把攬過她,她也沒有反抗,把幾綹被汗浸溼的頭髮到後面去,仰起臉來等待著。四片嘴在剎那間粘在一起,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瘋狂地吻了起來,頭頸在一起,像是一頭公獸和一頭母獸,恨不能把對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我趴在草叢裡,看著他們,想象著兩個口腔連成的空間裡,兩條舌頭蛇一般纏繞,牙齒輕咬,鼻息相聞的情景,不由渾身血脈賁張。

大片大片的汗漬從他們的衣服上透了出來。老賀的手在媽媽身上游走著,摸索著,每一次的輕輕刺都讓媽媽渾身顫抖,媽媽軟軟地靠在老賀身上,手扶著老賀的頭,不讓他的嘴離開自己。老賀把媽媽抱到了他的腿上,媽媽騎在老賀身上,腿夾著他的,他們纏在一起,象他們的舌頭一樣。

這個長吻彷彿永遠沒有停下的跡象。我看了看小王,他攥著一把泥土,臉部肌凝固在一個表情上。我又看了看小李,他臉如常,手卻已經伸入自己的褲子。我回過頭來,盯著七八米外的那對野鴛鴦。兩個人依舊在長吻,老賀的手卻漸漸滑進了媽媽的褲

媽媽彷彿覺到了什麼,手臂微伸,想推開老賀,但老賀把她抱得緊緊的,不僅如此,還把她抱了起來。向我們這裡走來。我喉頭一陣發緊。老賀把媽媽抱出了涼亭,來到離我們四五米遠的地方,輕輕把她放在長著軟茸茸小草的青草地上,自始至終她的腿緊緊夾著老賀的,到現在方才鬆脫。兩個人的息聲隱約可聞。

彷彿《紅高粱》裡的餘佔鰲一般,老賀跪在媽媽兩腿中間,而媽媽,也正象九兒一般笑著,看著老賀所做的一切,看著他起了她的裙子,把頭深深埋在那條溝壑裡呼著她幽蘭般的香氣;看著他‮摩撫‬著她光滑的絲襪腿,把臉挨上去摩擦著。看著他用手把遮擋在口前面的布片撥到一邊,用兩手指捏著邊的那顆小黃豆,用嘴向口裡輕輕吹氣。

老賀手上的力度每變化一次,媽媽的身體就哆嗦一下,鼻子裡也跟著哼出一聲。老賀把兩手指伸進媽媽的陰道里,旋轉,摳摸著,媽媽張大了嘴,從喉嚨深處擠出嘶啞的叫喊,當他把手指出來的時候,陽光下,媽媽的水在他的手指上閃著光芒。

老賀一手按著媽媽一條腿,用鼻子撥開白內褲下的黑森林,把嘴湊到媽媽暗紅的陰著,彷彿那是媽媽的嘴,正在和他進行一個長吻。媽媽的身體在強烈的刺下早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兩條腿在老賀的手下亂蹬,妨礙了他的,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按著,使得媽媽的快積聚在身體裡無處發洩,終於忍不住大聲呻了起來。

“親哥哥,快抱住我…抱住我…妹妹好難受…”媽媽一邊哼著,一邊抱著老賀的頭往上來。

老賀鬆開媽媽的腿,爬到媽媽身上,顫抖著解開了她白的半袖上衣,出了黑的鏤空‮絲蕾‬花邊罩。他的手從罩下面伸進去,翻開了罩杯,兩隻潔白飽滿的房象鴿子一樣從裡面跳了出來。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瘋狂,低吼一聲,用古銅的大手一邊一個緊緊攥住媽媽的房,彷彿怕它們會真的一不留神,撲撲拉拉飛走一樣。房在他的手中柔軟地變形,紫紅的大頭卻傲然立,老賀低下頭去,咬住媽媽的一個頭,輕輕搖晃。

“哦,哦,哦,哦…”媽媽歡快地叫著,翻了個身,把手伸到背後,摘下罩的掛鉤,把它解下來,扔到一邊,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因為不用顧及被別人聽見,媽媽叫的聲音也就格外的大,格外的蕩,格外的不知廉恥。

“給妹妹摳摳…摳摳…妹妹不行了…哥哥給妹妹摳一摳…不是這裡…是這裡…對…就是這裡…快摳…哦…哦…喔…喔…真好…哥哥你真好…我要你雞雞…哥哥的大雞雞……快…用勁爛它…”媽媽語無倫次,在老賀身下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