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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香味。他吐著舌頭,連口水都被烤乾了。卻能覺到自己的正一寸一寸地透,他疼得拼命掙扎起來,可是那鐵板彷彿和他的黏在一起。
猛地一用力,他又發出一聲嚎叫。原來是已經被燙的皮從他身體上生生地撕扯下來。血濺在鐵板上,冒出腥紅的泡泡。
火就要烤到骨頭上了。這比烤還要痛苦百倍,他再也受不了了。像女鬼伸出手,乞求她能仁慈的放過他。他寧願去蹲監獄,寧願立刻被槍斃,也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女鬼笑了,她手一揚,吧啦一聲,一把刀子飛到他手裡。李創大口呼著,怔怔地看著女鬼。
女鬼對他揚了揚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
李創心想,他這回可以解脫了,可是他明明想的是用這把刀來割斷自己的喉嚨。但是拿到手後,卻鬼使神差地對著自己的後背切去。
透的已經覺不到疼痛,他明明已經快被烤焦了,還是有大滴的汗珠冒出。他握著刀,哆嗦著把自己的割下來,上面還帶著血絲,他把那片拿到面前。在女鬼的笑容下放到嘴裡。嚼了嚼,在滿口腔的血腥味中吃下肚。
看監控人員起身去上廁所的工夫,再回來竟然看到驚悚血腥的一幕。
昨晚上的那個驅車撞人的男人,竟然用牙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肩膀,那裡已經被咬爛。一片血模糊,那名警員大吃一驚,連忙打電話叫管教,管教正在門口接待季子禾等人,聽到了彙報嚇了一跳。
第62章縫合手術大家疾步趕到那間閉室,看見李創像是中了一樣,正在一口一口地咬著自己的,牙齒和嘴角全是鮮血。管教尷尬地跟季子禾解釋:“他進來之後一直胡言亂語,我們怕他是反社會人格,會危及其他犯人的安全。就把他關在了閉室,想不到他會自殘的這麼厲害,這……他會不會真的有神經病。”林霄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李創面前的女鬼,果不其然就是那天看到的那個。她轉過臉,慘白的眼珠子轉了一下。林霄哆裡哆嗦地縮了縮脖子。季子禾除了林霄暫時還看不到別的鬼,但是看到林霄和陳如梭的滿臉害怕,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柏瑞年皺起眉頭,指尖青火微微燃起。那女鬼後退一步,唰地就消失不見了。
屋裡滿是血腥氣,引得附近的孤魂野鬼都趴窗戶想要分一杯羹,林霄就見不得這個場景,默默地躲到了柏瑞年身後。
季子禾和管教代了幾句,管教點頭答應後跑去找醫生。柏瑞年見李創目光呆滯地依然啃食自己,手指一捻,催出一張符咒,青火無聲地燃起,符咒呼地一燒既無,周圍的小鬼一鬨而散,李創也突然一個靈,醒了過來。
他先是驚恐地看著四周,然後躥起來,離開牆面。大約是動作撕裂了傷口,他轉頭看見自己傷痕累累的肩膀,嗷地叫了起來。
季子禾敲了敲閉室的窗戶,李創聽見動靜竟然嚇得當場失。他也不抬頭,直愣愣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頭。腦袋砸在上也全然不顧。
柏瑞年眯起眼睛,陳如梭慨:“被鬼嚇成這樣,做了多少虧心事。”季子禾和兩個管教打開了閉室的門,醫生查看了李創的傷口,雖然看上去很可怕,但只是皮外傷,做個簡單的處理避免破傷風就可以了。畢竟人的牙齒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李創的神受創很大,不停地胡言亂語,一會哭一會笑,人已經瘋了。
李創被送到神科鑑定,季子禾他們調出剛剛的監控看了一遍,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裡上躥下跳的發神經,一會對著空氣磕頭,一會又貼在牆面上來回掙扎,最後歪過頭一口一口地咬自己的。陳如梭看的快要吐了,林霄早就躲到椅子後面哆嗦去了。
這種東西拍攝不到女鬼,更不要說女鬼給李創造成的幻覺。誰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以他現在的神狀態,是問不出什麼了,柏瑞年說:“我建議你們派個人去盯著那個受傷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但是她一定還會出現。”季子禾小聲問:“我們找不到她麼?”柏瑞年搖頭:“有怨氣的鬼都不是吃素的,他們連陰差都能躲過去,以我的能力,很難察覺到。只能等她再出來,才能動手。”蔣雪覺得自己的內臟被一件一件地割了下來。她疼得渾身搐,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在她肚子內的手將她的器官拿出來。它們像是藝術品一樣被碼放的很整齊。她劇烈地息著,疼痛漸漸麻痺,她想自己終於要解脫了,內臟都沒有了,一定會馬上死。她竟然慶幸起自己看不見東西。不然若是親眼所見自己開膛破肚的模樣……
她歪過頭,突然覺得眼前一閃,似乎又能看見了,她扭過頭,只見一個女人拖著什麼東西走過來。她想了想,突然記起這個女人是誰,她害怕起來,可是如今她連內臟都沒有了,這女人還能怎麼害她呢?她嚥了一下口水。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女人拖著的東西。
這一看,她嚇得身體都僵硬了。那女人拖著的分明是她丈夫。
他滿臉是血,五官都被割去,女人的手在他眼眶中勾著他往前走。他身體被地面劇烈地摩擦著,皮已經分離,只有不停地掙扎的手錶示自己還活著。
“你想幹嘛?”她聽見自己問,聲音抖動的厲害。
那女人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