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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頭問阿婆,“時野這是自願的,還是被的啊?”阿婆樂了,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哪是自己願意,都是被他爸
的,說要練膽子。別看小阿野照片上這麼鎮定,拍完就抱著我哭了,哭得可慘了,我都擔心他早
褲子了。”柳清川聽著也笑了,一抬頭正好對上臥室門口時野的眼神。
兩人彼此看著,柳清川像是嫌時間過得太快,照片裡的小不點轉眼就這麼高,又像是嫌太慢,讓自己這麼遲才遇到他。
而時野沒想這麼多,他只是很喜歡看柳清川的眼睛。想摘了他的眼鏡,好好地看,看他眼裡的皓月湖影和璀璨星河,總是那樣溫柔。
於是他難得走到沙發後面,和阿婆一起看起了照片。
時野把頭探在柳清川側臉邊,看著他從鼻子到嘴的輪廓,竟鬼使神差地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
柳清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指著照片輕輕問道,“那時害怕嗎?”兩人之間距離太近了,時野聽到自己的心跳,恍如飄在雲端,他挪遠了一丁點說,“這麼小哪裡還記得,不過擱現在,我死也不拍這麼傻帽的照片了。”
“不傻。”柳清川說,很可愛,他在心裡想。
越長大照片就越少了,那些青蔥歲月和光韶華都沒有被沖印留下了,最後只剩下畢業集體照。
柳清川讓阿婆猜時野站在哪裡,其實阿婆現在還能認出來,但她會頑皮地裝想不起,東指西指逗得她的小班長皺起眉頭。
趁著阿婆假裝在凝神思考時,柳清川湊近時野耳邊很輕地說,“要不要給你鑰匙,你先去看?”聲音輕得像是羽在空中飄啊飄,時野也挨近他說,“沒事,等你。”
“說什麼悄悄話呢?”阿婆看著兩人,笑著說,“欺負我老了耳朵不行。”柳清川又接著陪阿婆去認照片,時野的臉卻微微有點燙。
翻遍了整本相冊,時野、阿婆和爸爸的合照似乎只有原先放在相框裡的那張,時野開心地騎在爸爸脖子上,小手拉緊身邊的阿婆。
這張照片也被取下來放進相冊裡,是最後一張。時野的時光像是停留在爸爸離開的時候,後來就不再拍照了。
相冊還空了很多很多,時野這才看到柳清川在接下來那張空白塑封膜上貼了小紙條,寫著:時野、未完待續。
這就幾個字,卻讓時野覺得整本相冊已經被裝滿了,而同樣被裝滿的還有自己的心。
就在時野發呆之時,阿婆和柳清川咬耳朵說起了悄悄話,阿婆說了幾句,柳清川乖巧地點頭。
時野回過神來,笑笑說,“說什麼悄悄話呢?我可不老,耳朵好著呢。”阿婆像是孩子吐了下舌頭,對著柳清川做了個噓的手勢,而柳清川回之一笑。
時野耳朵確實好得很,他聽見阿婆跟柳清川說年初五是自己的陰曆生,想讓柳清川來陪陪。
這個生時野好久沒過了,自從爸爸過世以後。
阿婆睡著之後,時野抱著錄像帶跟柳清川進了家門,但不知為什麼,此時他像是興致缺缺。
柳清川貼心地鎖了門,又拉起窗簾,安他,“我媽要到晚上回來了,不急,你可以慢慢看。”錄像帶封面上是一個穿著暴
的美女,這部是傅豪的珍藏,他連快進到哪裡有什麼都一清二楚,傅豪還特意
代時野,剛上來就是咬的畫面,很刺
。
時野留意到柳清川拿起錄像帶時微微皺了下眉,卻還是把它放了進去。
柳清川替時野倒了杯熱水,又拿起遙控器坐到了他身邊,見時野有些愣神,他問道,“最近阿婆還好嗎?”時野搖搖頭,回答,“說眼睛看不太清楚,可能是白內障。還有,最近開始胡言亂語了,總說家裡有隻黑貓,一會兒說在桌子底下,一會兒說櫃子上,還說黑貓要吃了兩隻小烏龜。”
“眼睛我們帶阿婆去看下。”柳清川端起杯子吹了吹,遞給時野,又說,“出現幻覺,也是正常的現象。”時野嗯了一聲,看著柳清川又說道,“最近她晚上像是也不怎麼睡覺,總是走進來給我蓋被子,一晚上能蓋好幾次。好幾次站在前,我都嚇了一跳。”
“阿婆是怕你著涼。”柳清川說。
時野知道阿婆惦記的肯定是怕自己著涼,陪孩子睡過覺的人夜裡總是睡得很輕,下意識地會去看孩子有沒有踢被子。
柳清川見時野有些難受,打開錄像,試著轉移話題生硬地開起了玩笑,“所以你最近都不敢解決嗎?憋著了?”錄像一開始果然就很刺,是女的跪著給男的咬,
亂的畫面,
溼的聲效,卻沒把時野
引進去。
他愣愣地看著柳清川問,“那你解決過了嗎?”柳清川笑了,“忙著準備考試,哪有力,那一起看吧?”於是,柳清川轉過頭聚
會神地看起了錄像,那時候,自/
都被叫成手/
,做這事是骯髒的、
亂的,是需要關上門偷偷乾的。可越是
忌,越是令人興奮,就像傅豪一打開錄像帶兩眼就冒光。
時野餘光裡看著柳清川,他心裡還是有些難受,莫名其妙的難受。
柳清川看得很認真,卻像是在看一部紀錄片,時野知道他眼神裡全然沒有傅豪那種亢奮。突然之間,時野覺得自己卑鄙的。
這樣的試探有什麼意義?
試驗柳清川對著大/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