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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赤貼上，肖桔猛地一顫，身體先替他做出了反應，轉過身用力推開。林栩措不及防，往後倒，後背撞在牆壁上，脊椎發出一聲悶哼，應該是痛極了，他著氣，皺眉，聲音揚起拔高了些許，抱怨道:“肖桔你最近怎麼了？奇奇怪怪的。”肖桔雙手撐著背後的洗手池，大理石瓷磚冷到了骨裡，血管都快要凍壞。他白著臉，張了張嘴說，“我不想做。”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林栩扶著站起來，三兩步走到肖桔身前，抬起手輕輕撫摸他的臉。肖桔側頭，顯在鏡中的一半容顏正看著他，他與之對視，看到了自己眼中的陰鷙。

肖桔順著林栩的話點頭說:“嗯，昨天喝醉了，現在頭疼。你先出去吧，我想洗澡了。”

“一起？”肖桔勉強笑了笑，“這浴室太小了。”隨後又敷衍了幾句，才算把林栩趕了出去。肖桔長吁一口氣，打開水，附身捧了一把涼水，往自己臉上澆。

餘勵走到大廳，找了一圈，才在門口看到了正在菸的佔嶼。他靠過去，抓住佔嶼的胳膊說:“佔嶼，你也太無情了吧，有了新歡就把我給忘了，我可是等了你一個晚上，你都沒回來。”佔嶼抿著煙朝他瞥了一眼，捏下香菸，菸灰抖落進煙盒裡，他說:“放開。”餘勵一愣，隨即難以置信道:“佔嶼你也太誇張了吧，現在我連碰你的資格都沒了嗎？”佔嶼直接把手出，煙盒丟進垃圾桶裡，轉身時正好看到林栩和肖桔從門裡出來。

“你們在這說什麼呢？吵架了？”林栩就跟看小孩打鬧似的打量著他們倆。

餘勵朝他笑了笑，無措的手垂在身側，無辜地眨了眨眼，“佔嶼可能沒睡醒吧。”

“讓讓。”肖桔看了佔嶼一眼，抬腿往前，直接從佔嶼和餘勵之間穿了過去，上了車坐到最後一排。

餘勵看著肖桔背影，放慢腳步和林栩並排，他問:“肖老師怎麼了？”佔嶼朝林栩看去，只見他曖昧笑道:“早上把他給疼了。”餘勵嘆，見周圍沒人，便靠過去，肩膀輕抖，往林栩身上靠了靠，柔聲細語，“林哥，你還真厲害。”大巴從酒店出發，開半小時去景區。肖桔頭疼，蜷在角落裡，抱著手臂，眼皮沉重。

林栩上了車後到後面看了看他，噓寒問暖一番，肖桔被他吵得不耐，揮手像是在趕蒼蠅，讓他快坐回去。

終於清靜了，肖桔舒氣，幾分鐘後，身邊的椅子一沉，一個人捱了過來。肖桔蹙眉，低喊:“林栩，你……”

“是我。”耳邊一熱，肖桔愣住，睜大眼，下巴被抬起，溫熱的吻落在肖桔嘴角。輕輕一下，薄荷像野火蔓延。

吻了一下，肖桔還未看清佔嶼的臉，便被他摟住。掐著的手施力，肖桔覺得有些疼，接著下一秒，他就被佔嶼抱起，整個人直接坐到了佔嶼的大腿上，部下面是滾燙的兇物。

肖桔惶然，後脖一燙。

佔嶼低頭，鼻尖蹭過他的脖頸，嗅到的是沐浴的氣味，他不喜歡。

一手指直接探入，抵進了乾澀的口，像是醫生的指檢。

肖桔大著氣，夾緊著雙腿，異物進入的覺讓人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惶恐的狀態。

他抓住佔嶼的手，聲音低弱，像掉進獵人獸夾裡的小動物，奄奄一息求救，“放開我……”許久沒被外物進入過的地方，緊得讓人啞然。

相隔了四五排，能看到林栩打了髮膠的後腦勺，戴著耳機，似乎也在補眠。

起得太早，大家都想趁這時間休息，沒人注意到最後一排。

就在這時，餘勵語氣困惑，聲音微微拔高，“佔嶼你怎麼和肖老師坐在一塊？”肖桔呼困難，心中盛滿驚恐。

佔嶼把他放開，錯開身體，肖桔蜷縮在窗邊。

佔嶼抬眼，林栩聞聲扭頭看向他們。

肖桔低著頭，咬著牙一聲不吭。佔嶼的手順著他的腹部慢慢撫摸，隔著內褲，包裹住出圓潤形狀的部位。

肖桔的心和他一樣蜷縮，滿腦子都是佔嶼這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

佔嶼後背靠著椅子，神懶散，慢道:“肖老師這邊窗外的風景更美。”林栩往右側看去，車窗外山巒起伏，滿眼皆是綠，他嘀咕道:“這不都一樣嗎？”餘勵朝他們多看了兩眼，肖桔似乎還在睡，佔嶼的表情淡淡。他收回視線，手機震動，餘勵拿起手機，屏幕亮了，林栩問他:“今晚溫泉怎麼安排？

“餘勵嘴角揚起輕快的笑。

肖桔側蜷，佔嶼的手還在胡攪蠻纏，他咬著下，不敢說話，怕一說話就發出呻。

佔嶼的手指撥開他的嘴，“別咬。”肖桔扭頭，眼眶煞紅，兇惡看他，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佔嶼輕哼，竟然笑了。

手指又隨意撥了幾下，肖桔就了。

內褲溼漉漉一片，蹭在大腿，粘稠冰涼，非常不舒服。

肖桔著氣，慢慢平息後，他瞪著佔嶼，壓低聲音，“你幹嘛，大早上發瘋。”佔嶼像是沒聽到他在罵自己，嘴邊弧度不減。肖桔被氣得不輕，用腦袋去撞他，“小瘋狗。”大巴抵達景點，肖桔推了一下佔嶼讓他先出去。佔嶼往前走，肖桔等到車內的人都下去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