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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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突破「哥,我……今天見到……見到嫂子了。」林瑞吐吐的說完這句話緩緩的縮回了腿,咧著嘴摸著剛才被我大力拍過的大腿並斜眼偷瞄著我,防範著我下一步會產生什么不理智的動作。
如果說在動物園的「偶遇」是一場夢幻般恰似意外的相逢,那么林瑞吐吐間透出的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讓我突然間渾身充斥著一種不安、拘束、被算計的覺。
換做另外誰告訴我他見到子,我都會當個不去理會。
可林瑞不同!我們一個工廠宿舍區長起來的夥伴們不是在老家接父母的班兒就是去了一線城市闖拼,留在省城的只有我們兩人。
林瑞年紀比我小不少,從小拿我當哥哥‘對付’著。
說‘對付’是絕對沒錯的,這小子從來就不是個省事的主兒,偷看女孩上廁所、打同學、砸老師家玻璃之類的事層出不窮的貫穿了他整個中學時代,我也沒少替他擦股。
直到有一回一個曾經捱了林瑞打的學生和家長去百貨大樓買東西,看到我騎28錳鋼自行車前槓馱著林瑞從他身邊飛馳而過時一把拉住了我們,當眾訓斥了我小半天,苦口婆心的教育我‘如何做個好父親’,‘如何教育孩子’之類的話,臊的我半天沒敢反駁。
就這樣,這小子從那時起對我像是個長輩似得尊敬有佳,得有時候我真以為我是他爹。
我工作後考了研究生並留在了省城,林瑞像個尾巴似得也跟著考了省城的藝術院校,畢業後成了一名攝影師,幾年後自己成立了工作室直到有了今天的「金時光」。
「在哪兒見到她的?」我壓住心中的疑問,表面上故作鎮靜的問道,彷佛是和林瑞聊這著一個不相干的人。
「早上……嫂子和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還帶著一個小男孩一起來我這拍照……」林瑞將茶水向我推了推,示意我喝點水。
「正好早上二子他們兩口子帶孩子拍百歲照,我送他們進了攝影棚回身就看到小汪接待嫂子他們……我沒敢臉,偷偷躲在後面看著,等他們進了攝影棚我叫來小汪問了問情況,小汪說那女的姓‘蘇’,上個禮拜就預約過了,按今天的預程拍攝一系列照片。這我才確定真的是嫂子」。
原來早上在動物園見到的那個女人真的是蘇錦蓉,她真的回來了。
十年了,雖然常常在夢中相見我淚眼婆娑依依不捨,回憶起我們過去的種種依稀就在昨天。
可是真的知道她回來了,重新出現在這個城市裡,我的心裡還是不住地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恨及恥辱。
費盡千幸萬苦好不容易忘卻的過去一幕幕又浮現在腦中,或許在後無數個沉靜寂寞的夜裡還會伴隨著無盡的噩夢,我的心就像被揪起一般——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那後來了?」我呡了口茶,問道。
「後來他們拍完就走了,前後就兩個小時,拍的很……」林瑞言又止,我瞪了他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哥,可能你不知道,我們這兒提供一種特殊的項目,不是悉的人都不知道……」
「什么項目?」我有些疑惑。
「角扮演……」林瑞汗顏答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角扮演?這跟她有什么關係?」我更加疑惑了,實在想不出這幾個詞兒和蓉的關係。
林瑞這次沒有直接回答我,起身取來ipad劃一陣送到我手裡。
ipad上有幾十個文件夾之多,我點開一個顯示文件名「蘿莉系」的文件夾,數十張縮略圖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我再點開一個文件,赫然發現這張圖片裡是一位身材苗條的女人,上身穿簡潔白襯衣搭配著藏藍的西裝樣式外套,下身著黑及膝百褶短裙,白的泡泡襪加黑小皮鞋,這就是本街頭常見水手服樣式的校服。
我仔細的端詳著這張照片中的女人,這個女人雙手握拳擺在臉頰兩邊,一隻眼睜一隻眼閉嘟嘟著嘴朝鏡頭做著鬼臉,雖然在化妝師高超的技巧下給人青靚麗的假象,但是從眼睛和嘟嘟著的嘴角不自然的上翹中我敢斷定她最少已經40歲了。
一個40多歲的老女人扮作少女難道為了挽留青記憶?我又點開了另一張圖片,還是這個女人的照片,不同的是女人赤著身體,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壓在女人身上,女人部被抱在懷中的職業裝遮掩,短裙被褪到架在少年的肩膀上的腿上。
一個40多歲的老女人和一個18歲左右的少年,這樣的組合忽然刺到了我,彷佛十年前的景象出現在我的眼前,十年前32歲的子就是這樣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壓在上,少年瘋狂聳動的身像是個充滿了電的馬達衝撞著子緊緻豐潤的股。
子緻美麗的臉上和嘴角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口水晶瑩透亮打溼了單,子在一陣一陣呻嬌中微閉的雙眼勐然睜開,「不要……不……求……求求你……不要……受……受不了啦」,少年一陣笑,更加努力的送起來。
子眼神中的那絲拒絕被即將降臨的高淹沒,透著一股股情慾氾濫的眼眸離不堪,苦楚中貝齒緊緊咬合的雙變成大大的「o」型,溼濘的黑絲長筒襪斑點點,修長白皙的大腿已忍不住無規律的抖動,玲瓏的腳趾努力抓緊在一起。
「不!說給我聽……說……」少年保持著劇烈快速的動的速度,手指繞過子的右臉伸進了她的嘴裡攪拌著,彷佛嘴和陰道都是可以產生快樂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