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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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座的親王都是曾見證過血族鼎盛時期的,再與現在的處境相對比,自然分外懷念起評議長領導下的那段時間,正因為如此,身為評議長弟弟的焚崗。斐帝爾南德自然獲得了他們的尊重,當然,焚崗遠超過其它親王的強大實力也是讓他在這些親王間成為首領的原因之一。
“各位親王大人,對於斯曼斯索侖特對我們的挑戰,你們有什麼看法?”焚崗控制住自己有些發熱的頭腦,向地下室內的幾位親王問道,藉此讓自己冷靜一下。
“斯曼斯索侖特對我們的挑戰絕對不能姑息,必須給予他一個強而有力的懲罰,否則總有一天他會動搖我們的地位,損害到我們的利益的!”一個親王斬釘截鐵的說,周圍立刻響起了附和聲。
焚崗不置可否的輕嗯了聲,然後問道:“所羅門親王大人,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呢?”所羅門沉默了會兒,緩緩開口道:“焚崗親王大人,依我之見,對於斯曼斯索侖特的挑釁我們必須堅決回擊,但力度和尺度必須掌握好,畢竟索侖特家族是我們血族第一大家族,如果因為與他們發生衝突而造成雙方的損失,對我們血族會是個極為沉重的打擊。”黑暗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片刻後,在場親王紛紛表示贊同,焚崗也讚道:“到底是你們年輕人腦子靈活,我真是老了,腦袋都有些發木了呢!”所羅門苦笑了下,其實焚崗只比他大兩百歲,這在這群最少也活了上千年的親王中不算很大的年齡差距,不過誰教他是首領呢,就算倚老賣老,自己也只能認倒黴,做一次小輩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焚崗斷然道:“我們這就召集各自控制下的家族,在幾天後的血宴大會上一定要擊敗斯曼斯索侖特,以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否則我們的威望以及地位都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是!”所有人齊聲應道,斯曼斯的挑戰關係到他們後的地位和權利,怎麼可能輕慢了事?所有親王已經打定主意,回去後一定要發動自己所能掌握的全部實力,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個好看。
“好吧,就這麼散會了。”焚崗懶懶的說,在黑暗中輕輕揮手,一道強大的暗黑力量湧了出去,整個地下室微微一震,等平息下來時,他的氣息已經消失不見,其它幾個親王也怪笑幾聲,紛紛化作黑煙遁去。
我從入定中醒過來,剛剛淬鍊出的那把飛劍在我眼前懸浮著,點點金光從劍身上散出,圍繞著飛劍盤旋數圈後又重新投入劍身中。
我微笑端詳著這把只有巴掌大小的飛劍,伸手輕輕抹在劍身上,龐大的元氣挾帶著一絲神識湧過去,飛劍發出一聲顫鳴,在空中以眼難辨的速度穿梭數圈後重新恢復平靜,我輕輕招了招手,小巧的飛劍立刻投過來,輕巧的落在他手心。
這幾天我實在閒得有些無聊,又恰好在斯曼斯的收藏品中發現幾件古董裡含有幾種煉製法寶的稀有金屬,因此乾脆拿出入世以來蒐集的各種材料,並要來那幾樣古董,打算為自己煉製一樣稱手點的法器。小金可是我留給以後用的神器,現在動用的話有點不妥當。
入定數後,法器終於煉製成功,但由於找到的材料並不是特別好,因此這個法器也只是屬於中上,比李嚴的旭風雷劍略差一些,不過不管怎麼說,對不能用小金的我我而言總算是聊勝於無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接著把這飛劍收進囊中站起身來,布在身體周圍的數十道防禦法陣紛紛崩裂,我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兩個金髮年輕人正坐在外邊的房間看書,見我出來,急忙跳了起來,臉上都是崇敬之,其中一人用漢語恭敬的問:“龍先生是要出去轉轉嗎?”
“是的,我在這裡入定有三天了吧?該出去轉轉換換心情了。”我向他點點頭,隨意答道。
“龍先生確實已經沉睡三天了,如果不是親王大人說這是正常的,我們還擔心龍先生出了什麼事呢,畢竟沒有人類可以一睡就是三天的。”剛才那個年輕人微笑著說。
他與我相處也有好些天了,已經明白我其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加上有著年輕人的率直單純,因此雖然明知我的地位和身分都遠遠高過自己,但還是敢和他開玩笑了。
“讓你們擔心了。”我向他點點頭笑道。
這兩個年輕人是索侖特家族屬下的血族,後卿與斯曼斯這幾天正忙著拉攏那些還保持中立的家族,沒什麼時間陪他,因此只好找來他們充當我的嚮導。
本來按照我的身分,有資格接待我的最起碼應該是大公爵級的血族,但由於索侖特家族中會說一口利漢語的並不多,幾個大公爵對漢語更是一竅不通,最後不得不選中這兩個還是人類時曾在中國留學的年輕血族,雖然他們是連爵位都沒有的低代血族。
“龍先生今想去哪裡遊玩呢?”另一個年輕人恭敬的問。他叫漢克,是德國人,比起同伴馬科白,他對我的態度顯得更莊重也更古板些,耳曼民族呆板嚴謹的特決定了他不可能像馬科白那樣與我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即使在變成血族以後,這格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
“隨你們決定吧!”我不經意的搖了搖手“我對這裡又不,你們認為哪裡風景好就帶我去吧,嗯,老規矩,我喜歡去的是些自然景觀優美的地方。”
“我們明白了。”漢克微微躬身,旁邊的馬科白已經興奮的跑了出去,開始指揮其他血族做好出遊的準備。
一番準備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讓我到無奈的是,陪同我的除了專職翻譯漢克以及馬科白外,另外還有三十多名血族伯爵。
我曾經試圖讓這些血族伯爵不必跟著自己,不過這些長得和善文雅,留著金長髮,一身貼身西服的伯爵們卻都一臉恭敬的躬身道:“您是我們索侖特家族的貴賓,如果您出去的時候身邊沒有人陪同,那會顯得我們索侖特家族太不懂禮數,因此請讓我們陪同您一起出去吧!”這些伯爵們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就是他們臨來時,族長斯曼斯索侖特曾經吩咐過——“龍先生擁有極為恐怖的力量,幾乎與我的主人不相上下了,現在世界各地的血族都聚集在蘇格蘭,那些大家族還好,但一些小家族難免會出來找食物,我可不想看到有哪個不長眼的笨蛋,因為觸怒龍先生而為自己的家族招來大禍。
因此,你們必須緊緊跟著龍先生,不要讓那些不長眼的笨蛋打擾到他,我可不想看到某個血族家族因為這麼可笑的原因被滅族,那對本就人口稀少的我們可是一大損失啊!
“曾經在我佈陣時見識過我所擁有的那種古怪而又龐大力量的血族伯爵們,在族長用異常謹慎的口吻下達這個命令後,即毫不遲疑的堅決親自執行這個命令,他們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旁,不管我是要去看風景還是做些別的。
我對此也無計可施,自己在這裡作客,難道能反過來驅趕主人嗎?更何況斯曼斯現在是亞拿薩的僕人,就算不給他面子也要給後卿一點面子,因此我也只好無奈的讓這些伯爵跟前跟後。
由於我並不喜歡坐車,因此我們一行人出了古堡後就一路步行,向附近一處自然景觀走去,我帶著漢克和馬科白走在前面,那三十多個索侖特家族伯爵則遠遠的跟在後面。
蘇格蘭的治安似乎不太好,我們不過走了幾里路,已經遇到兩次攔路搶劫,不過這幾個歹徒的運氣顯然很糟,他們剛跳出來,站在我面前大喝一聲:“把錢出來!”還未等漢克和馬科白翻譯,跟在後面的血族伯爵已經一道黑魔法“昏厥術”放了過去,然後獰笑著將人拖進漆黑的小巷裡去。
我的神識無時無刻都在掃視著四周,方圓百米內的一切動靜同時在我腦海中閃現,如果我願意,甚至可以說出左邊十米處地下的蟻裡有多少隻螞蟻,因此我很清楚那幾個可憐的傢伙被拖進小巷後會有何遭遇,無非是幾個伯爵想吃點點心罷了。
雖然清楚,我卻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畢竟那幾個小賊既然敢出來打劫,自然應該作好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即使對他們來說血被乾可能有些殘忍,但我並不打算為了幾個強盜,而去阻擋血族們認為天經地義的進食。
撇過這個小曲不提,我們一行晃晃悠悠的前進,漸漸的已經穿越繁華的市區,來到偏僻的郊區,這時離他們的目的地已經不是很遠了,不過時間卻也接近黃昏時分。
我倒不在意這些,對修真者來說睡眠本不重要,何況夜下游覽異國風情更別有一番湞味,反正索侖特家族又沒自己的事,晚上就在這裡過一夜又有何妨?
轉過一個拐角,我的神識微微一顫,立刻應到一群人正向這邊走來,**縱著神識從那群人身上掃過,不一驚。
那群人外表上看來與人類毫無差別,但體卻是一種極為強悍的形態存在,依我猜測,這群人中最差的都可以用體硬扛下一個低級道術的直接轟擊而不會有任何損傷,至於最強的那個,體強度幾乎和鋼鐵沒什麼分別了。
我分出一絲神識注意著那群人,心中思索著,那群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暗黑力量波動說明他們也是暗黑生物,但何種暗黑生物的體會這麼強悍呢?
正在尋思時,那群人已經轉過拐角,看到我身後的那群伯爵後,那群人停下腳步,我的捕捉到他們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屑,讓他不由得停了下來。
身後腳步聲響起,三十多個索侖特家族伯爵快步走上前,飛快的把我護在後面。
我皺了皺眉,心裡有些納悶。他這樣的修為還需要別人保護嗎?何況要是遇上自己打不過的,這些伯爵上前也不過是給人家牙縫罷了。
“阿爾斯,這是我們索侖特家族的貴客,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冒犯的舉動,否則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領頭的伯爵冷著臉向那群人道,語氣很是不友善,不過顯然與對方是素識。
漢克和馬科白站在我兩側,低聲而又快速的把那伯爵的話翻譯成漢語,讓我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哈哈,原來是索侖特家族的人啊,你們不是一向自認是血族第一大家族,從不把別人放在眼中的嗎?怎麼現在甘心給人家當起保鏢來了?”對方站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指著說話的伯爵大笑道。
我以神識飛快掃了一眼,發現說話的就是那個體足以與鋼鐵相媲美的人。
“阿爾斯,雖然我很瞧不起你,不過我還是要好心奉勸你一句,這位客人是我們索侖特家族的重要貴賓,如果你不想與我們敵對,最好不要招惹他!”那伯爵陰沉著臉冷笑道“小心招惹到自已招架不住的大人物,會給你們家族帶來滅族之災啊!”阿爾斯後面那群人憤怒的咆哮起來,擋在我前面的伯爵們也不甘示弱的出獠牙,惡毒的盯著他們。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一見面雙方火藥味就這麼重?”我問向身旁的漢克。
“龍先生,他們是狼人,平就與我們有一些小摩擦,因此與血族的關係不算好。”漢克恭敬的回答。
馬科白忍不住在旁了一句:“他們都是些俗好鬥的傢伙,自然與我們暗夜的貴族不和。”
“閉嘴,不要亂說話!”漢克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說:“狼人雖然與我們有些小摩擦,但總算是我們的盟友,在背後詆譭盟友可不是一個紳士應該有的行為!”馬科白似乎很怕漢克,被他這麼一罵立刻訕訕的低下頭去。
我見狀笑了笑,沒有在意他們這點小糾紛,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爭吵的一群人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