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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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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挑剔的造型師韓宇的折磨下,在老畫師出的畫技中,一幅幅造型誘人,人物不佳的畫出爐了。當這場噩夢終於結束的時候,江明和常東的臉如同死灰。他們已經猜到,如果讓這些畫出現在市面上,那自己就不用在這座城裡混了。想到這裡,江明和常東不由想到了殺人滅口。可當他們看到寧平那雙冰冷的雙眼時,江明和常東不由打了個靈,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剛才腦中那種一閃而過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可悲。小命還在對方手裡握著呢,是殺是放還是一個未知數,這個時候想著要殺人滅口,不免早了些。

“嗯咳…畫畫完了,我們也該談點正事了。”在老畫師離開房間以後,韓宇摘下戴著的狗皮帽,出現在房間中。

看到房裡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江明和常東當即便被嚇了一跳。不過隨即江明就冷靜了下來,既然有人出來了,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活路。

“你們想要什麼?”江明沉聲問道。

韓宇聞言撓了撓頭,微笑著衝江明招了招手,江明見狀湊了過去。可剛一湊過去,原本還在微笑的韓宇突然臉一變,揮手一巴掌落在了江明的肥臉上。江明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如同一個皮球一樣滾到了屋角。常東看到這一幕,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當初自己也是像江明這個態度跟對方說話,然後自己就捱了揍。至於為什麼常東沒有提醒江明,廢話,自己捱了揍憑什麼這頭肥豬就可以倖免?

江明捂著臉頰驚恐的看著韓宇,就見韓宇甩了甩手,口中罵道:“靠,這頭肥豬,長得也太肥了,這一巴掌下去,得滿手油啊。”

“說正事。”寧平提醒韓宇道。

韓宇聞言聳了聳肩,再次衝江明微笑著招手說道:“來。過來。”吃一塹,長一智。江明不想再靠近韓宇,但卻明白過不過去這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捱了一巴掌以後,江明很顯然是明白了自己眼下的處境,再也不敢給韓宇任何自己的理由。

哈著臉。陪著笑。江明一步一步挪到韓宇的跟前。韓宇見了滿意的點頭說道:“噯,這種態度才對嘛。你要記住,我是綁匪,你是票。敢惹我不開心,老子就撕票。”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不知道大王有什麼要小的效勞的地方。”江明連忙點頭哈的答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很要緊的事。我要你手上所有奴隸的賣身契。”韓宇慢條斯理的對江明說道。江明聽後心中一緊,作為一名人口販子,手上的奴隸就是他財富的象徵。把奴隸的賣身契全部出去。這和把自己的命出來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見江明臉上出猶豫的樣子,韓宇衝寧平使了個眼,寧平會意的出青雲劍在空中一劃,就見距離青雲劍還有三步遠的一張桌子頓時被整齊的切割成兩半,隨後寧平手中青雲劍連動,那張桌子被削成了整齊的方塊。

一開始江明還以為那桌子是韓宇事先做了手腳,但在看到寧平隨後的動作以後,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韓宇見江明臉發白,笑嘻嘻的對江明說道:“這個傢伙原來是殺豬的。對於如何切很有心得,你要是想要耍花樣,那我保證他可以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當豬賣出去還不叫人瞧出破綻來。”江明沒有懷疑韓宇所說的話,寧平自出現開始就一直讓人到膽寒,尤其是在看到寧平表演的劍技以後。江明更加知道不能惹寧平生氣。可一想到那麼多賣身契就這樣送人,江明還是有點不甘心,忍不住說道:“這次我認栽,那些賣身契送給你們也沒問題。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在暗算我?”

“嘖嘖。這有違我們的職業道德。”韓宇聞言答道。

“我出雙倍的價錢,只求你們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江明連忙說道。

“還能有誰?當然就是…”

“嗯咳!”在韓宇即將說出江明想要知道的答案時。寧平輕咳了一聲。韓宇隨即一臉遺憾的對江明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的同伴不許我說。你還是別問了。你要是問了,那你可就真的要死了。而且你死了還不算,就是旁邊那位,也會被我們殺人滅口的哦。”聽到韓宇的話,一直像是死人一樣的常東當即躥了過來,一把掐住江明的脖子吼道:“肥豬,你想死也別拖累我。”

“我們現在和死又有什麼區別?我只是想要在死之前知道誰是幕後主使,好在見到閻王的時候好告狀。”江明掙扎著解釋道。

“蠢豬!我們不能在這座城市混了,可以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呀。你不要自斷生路好不好?”常東忍不住衝江明怒吼道。

江明聞言一愣,對呀,樹挪死,人挪活,自己剛才還真是叫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

被提醒的江明重新燃起了對生的希望,當下也不再詢問韓宇是誰要害自己的人。按照韓宇所說的,在提供的白紙上寫下了轉讓的文書。原本江明還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等脫身以後就不承認這份文書。反正上面也沒有自己的印章,到時候自己否認就是了。可沒想到韓宇和寧平一點都不笨。不但將江明的印章給拿了出來,還讓江明在文書上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看著那個紅的手印,江明的心彷彿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樣。辛辛苦苦奮鬥幾十年,現在一下就回到解放前,那種失落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將簽完文書的江明扔到一邊,韓宇讓寧平拿著寫好的文書回去給李儒看看,免得被江明這傢伙使出什麼花招。自己則留下來招待常東。

為虎作倀的人往往比正主更加的令人厭惡。因為這類人為了討好自己的主子,做事沒有任何下限。主子或許還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臉面,但像常東這種為虎作倀的人,卻絲毫沒有臉皮。他們最在意的就是主子對自己的看法,一切都以主子的意志為意志,只要是主子的意思,那就是讓他們宰爹媽那也是毫不猶豫的。

常東就是這種人裡的代表。平裡仗著會點三腳貓的功夫欺負欺負鄰居,調戲調戲大姑娘小媳婦,拋絕戶墳。踹寡婦門,但凡是缺德的事情,常東一件都沒拉下過。對於這種人,韓宇早就已經在心裡判了他死刑。只是覺得就這樣宰了他有點太便宜他了,所以想在他死之前。耍耍他。讓他體會一下從希望變成絕望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呢?”韓宇歪著頭,看著常東說道。

常東噤若寒蟬,對於今天把自己擄到這裡來的兩個人,那個拿劍的在常東看來只是一個狠角。而對於眼前這個會隱身的。常東卻是發自心底的到膽寒。喜怒無常呀,明明前一刻還對你笑,但轉臉就是一巴掌或者一腳,隨後又立馬沒事人一樣繼續笑的。常東是真怕呀,在那個拿劍的人面前常東還能說上兩句話。但在韓宇的面前,常東卻是連個字都不敢吐,唯恐引來韓宇的注意。

現在見韓宇將目標對準了自己,常東立馬‮腿雙‬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邊用力磕頭一邊連聲求饒。以往常東碰上惹不起的人物時,都是靠這招才保住了命。只是常東卻忘了,他眼前這位韓宇卻是個喜怒無常的人。

“砰~”就在常東磕頭求饒的時候,毫無徵兆的。韓宇飛起一腳踢在了常東的下巴上。常東當即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血了滿嘴。可常東卻連擦都不敢擦,被踢翻過去以後也連忙翻身再次跪好。

“我最討厭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了,又不是娘們。”韓宇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