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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鷹最終歸屬之地】(企業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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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汙鴉字數:148332020年10月14碧藍航線-白鷹最終歸屬之地(企業純愛)指揮官:29歲的陸軍轉任指揮官,即使是從陸軍那編過來也在轉任過程中將所有該修習的海軍知識搞定,懶散地著妹的老青年,自許永遠不會有三十歲到來,一般的傢伙,遇見企業是在陸軍剛退役的五年之前,所以當時24歲,是那種個被長官極度討厭的狂亂自由主義者(混亂中立)。

企業:還沒有成為獲得名稱的艦娘時的企業,只是作為預備生準備的少女,目前還無法期待她的能力,但必然有著展翅高飛的一天。

一切都已經是往事了。

那年的他才剛從軍方退役下來不久。那時的自己仍屬於陸軍下轄的民用pmc的行伍之中,偶爾也會兼任守衛或口譯的工作,出現在那些達官顯貴身邊。

穿上只有動用特別獎金才敢買的西裝上衣,噴上淡味道的古龍水,將原本那股如同懶狗一樣隨興的氣息收進外套之內,站在自己某些過去的老長官身邊擔任護衛或口譯,雖然無趣,但絕大多數時候是分收穫頗豐的兼差。

燈紅酒綠似乎是上層人們永不疲勞的一場宴會,穿梭在一場場豪宴之間的將官與富商聚集在這兩國冷戰的會點上,似乎忘卻了一切的痛苦與戰亂,沉溺在這危險平衡之上。

簡直,就像是為了忘卻隨時會到來的災難而飲鴆止渴一般可笑………

「放手吧。」時任指揮官不久的男人手掌拍了拍眼前那名正想對懷中少女一親芳澤的黑人將官一下,那張原本想要對懷中少女意圖不軌的臉龐此時憤怒地看向那把角自己興致的男人,後者倒是沒有任何想道歉的意思。

自己原本只是善盡一名保鑣的職務看看會場四周的情形,沒想到會上演這麼不堪入目的場面,實在是令人無法坐視不管。指揮官看著桌上的不明粉末以及茶水,忍不住歎了口氣。

好歹把人帶進房間吧,居然只是跑到宴會的角落……

看著眼前這種有礙觀瞻的畫面以及對自己出求救表情的少女,兼職保鑣工作的指揮官只能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了看這場面規戒著。

「請停手吧,這是各國公使參與的公開宴會,做這種事情可不是好事。」

「你這傢伙是誰?」

「只是保安而已,暫時是這樣……」看著眼前一身西裝打扮的指揮官,那名黑人將校明顯沒有把這名保鑣身分的男人看在眼裡,反倒惡狠狠地向他推了一把,那壯的手臂魯的朝男人用力推來,手上明顯用上了力道想要將男人推倒。

「給我滾遠一點,你這東方猴……」然而那襲來的手腕卻被男人給抓住,用力地反折回去,俐落強硬的手法讓男人立刻壓制著黑人將領並迅速繞到對方背後,限制著他的動作,強硬的肌一用力,被反折的手臂立刻被施加了大量劇烈的痛苦,讓身前的黑人倒了一口氣。

受到那疏於鍛鍊的鬆弛肌被自己牢牢地扣住並不斷搐著,指揮官倒是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對準這不知禮數的好之徒恫嚇著。

「你不應該這樣動的,閣下。」

「你這該死……」話還沒說完,黑人的聲音就硬生生地停止在半空中,取而代之的是對一種悉事務的恐懼,背脊上突然被金屬一般堅硬的圓筒給抵住的覺讓他本能地覺到恐懼。

像是覺到眼前的黑人終於從醉酒中醒過來一般,意識也逐漸理解了背後上抵著的東西。

「槍……你怎麼能帶這種東西進來?」

「能躲過金屬探測器的高硬度陶瓷與強化塑鋼製成的。22掌心雷手槍,五發子彈,近距離打中大動脈也會死去。」將槍管繼續對準那名黑人桿的同時,原本還很熱絡的語氣突然變的冰冷起來:「我很謝您作為貴賓來到我國,但這不代表你對女仕動手我會不敢打爛你的桿,讓你這輩子再也沒力氣當男人。」

「你!」

「還有不要打歪主意,自己去找點好吃的東西度過這個舞會,又或是要我向你的上司或同事舉報你在這種場合意圖拐騙少女呢?你這頂帽子也得來不易對吧?」受著原本還盛氣淩人的黑人軍官逐漸開始動搖起來,原本反抗的力道也變小下來,原本還期待在這種場合能有場香豔之旅的將官頹喪地垂下頭去,指揮官這才將也不給那人一點說話的時間,健壯的手臂就扭著黑人軍官的手,整個人繞道他背後去,掌心雷一般的東西還是抵著那不斷深呼的黑人,直到那踉踉蹌蹌的步伐緩緩走遠為止。

「祝你好運了,先生。」確定了黑人將領走遠之後,指揮官才將那柄象牙白的手槍再次被收進了口袋裡,看著還在氣的少女,信步走上前去看看發生的狀況.似乎是被餵食了某種不知名的藥物一般,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依舊是帶著戒慎恐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向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對於陌生者異常警戒。

然而指揮官卻沒想這麼多,也不管那有些牴觸的眼神,逕自摸象那不斷髮抖的頸子,觸碰著皮膚的同時也聽到那無力的嬌聲傳入耳中。

宴會依舊嘈雜,熱鬧的聲音掩蓋了少女微弱但羞恥的呻聲,指揮官看著那張虛弱的臉龐,診斷了一下說著。

「我大概猜到他餵你吃什麼了。」

「……是什麼?」

「非洲鐵頭菇,一種特產於非洲腐木的黑強烈幻藥。」看著少女整個人的狀況,有山地空降經驗的指揮官到是毫不猶豫地判斷對方所使用的藥品,輕聲地安著少女:「似乎是對你們艦娘有特效了藥跟無力化藥物,不妙啊。」

「這樣麼?」聽到這點讓少女似乎更痛苦了點,指揮官卻還是靜靜地看著那清麗但痛苦的臉龐,微微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