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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的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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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閃靈姐姐……」男孩臉頰桃紅滾燙,緊閉雙眼,眉頭鎖著,如同處於半昏一樣喃喃道,「好,哈呼……我快要不行了……」纖長的手指輕托起男孩的囊,睪丸隨著指尖的挑起在囊內滑動,最後乖巧地兩顆並列被她兜在手心,隨後撅起淡紅的薄,在那儲存種的囊袋上溫柔地吻著,她知道在兩顆小小的雄卵處聚集著無數的的神經,只要輕盈地用嘴它,就能給予男孩子無窮的快

在親吻的瞬間,間產生短暫的真空,隨後由唾的咂發出細微的吻聲,親吻在男孩半成的生殖器上,慾望的溫度在手心可地逐漸升騰,那細密的血管在充血發脹,脹圓厚的龜頭也雄赳赳地呈現出渴戰的架勢,在前端的裂口泌出清澈的先走

閃靈轉而吐出溼潤的粉舌開始舐,從睪丸到附近的大腿內側,在回到囊處,甚至囊底部臨近後庭位置的肌膚,閃靈的涎水很快在上面留下了隱秘的痕跡,卵囊越來越燙,表面呈現出誘人的紅,當她的指尖按進快沿脊椎直穿小男孩的腦髓,讓他在顫抖中無法自拔地呻息。

不知道是因為汐斯塔夏夜的溫度相對溫和,還是逐漸的刺讓小正太的陰囊滾滾發燙,卵袋的皮膚舒展平滑,看起來著實光滑可愛。閃靈捏了捏男孩的囊,覺裡面早已被貯存種子脹滿,抬起眼眸彷彿問診般柔聲問詢。

「裡面鼓鼓的,存了很多嗎?」可是手上的套還是沒有結束,即使是問話也沒有給男孩休息的間隙,而是直接詢問著在快中不能自已的小傢伙。

「呼哈——」他深呼著,努力調整著,盡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在叫,這種故意剋制反而更顯氣,「也有……一陣子……沒和閃靈姐姐做了吧……」

「所以,得不到釋放,這裡頭的小蟲就一直在騷動,」閃靈在他的囊袋上一捏,不算用力,但下手也絕對沒有之前的溫柔,「你就像一條慾求不滿的小公狗一樣,是不是地偷瞄著那幾個泳裝幹員的身子發情?原來是因為我的原因,沒有按時幫你釋放出來?」她覺得自已像是失語般,話音剛落的瞬間閃靈就懷疑說這話的人是否是自已,她之前似乎一直在壓抑著自已,被慈愛包容的年上戀人的桎梏所限制著:呵護他、關心他、甚至寵愛她。她才發現,這個長相乖巧的小男孩除了憐愛之外,油然而生的還有想要欺凌他的慾望。

一向溫柔淡然的閃靈大姐姐突如其來的強硬,讓小男孩始料未及,只吐出半句「沒有……」,沒等這個大腦已經快被燒短路的小傢伙組織好語言,閃靈已經把小男孩的睪丸一口進了口中,靈巧的粉舌報復的挑逗著兩顆蛋蛋打轉。

「啊——閃靈姐姐!別,啊哈……」這個小傢伙似乎並不反這一套。從他微弱的反抗中,閃靈覺到了深藏在心底的渴望——脆弱的睪丸被他人含在口中,自然而然地發出他心底的恐懼,恐懼導致身體官的度上升,對於器官的刺更是被放大,在他嬌小卻慾強烈的身體內擴散著,此時的閃靈並沒有用太強的刺,而男孩已經開始呻著蜷縮雙腿,半舉起十小巧的腳趾握緊顫抖了。

口腔暫且鬆開睪丸,陰囊的表面依然濡溼,吐出的瞬間間帶出絲絲縷縷的涎。閃靈輕輕透了一口氣,隨後舌尖從陰莖的部出發,自下而上舐。軟舌像是爬行的蛞蝓般,觸碰受著年輕器的堅,沿著引發致命酥麻的軌跡,在陰莖實的底部留下道道水痕,像是要將唾塗抹在整上,每當舌尖攀爬到龜頭底部的繫帶,立刻引發起陰莖的跳動,閃靈隨即抓住這個弱點,撥挑逗著男孩的繫帶、冠狀溝,甚至纏繞著龜頭,刮清潔鈴口滲出的清

男孩的越來越硬,直到下身開始覺麻痺,向她告饒自已快要的時候,閃靈立刻停止對帶的撫,轉而刺相對遲鈍的區域,就這樣週而復始,男孩在高的臨界點反覆錯過,既不能暢快淋漓地在她的口中或者臉上,也不能若無其事地平平淡淡地軟下去。

閃靈解開連體式的泳衣,褪到際,閃靈的上半身就完全處於赤的狀態。

無論勻稱的纖長手臂,亦或是的鎖骨處的溝壑,被她恰到好處的冷呈現一種傲人的美。豐滿的雙終於從泳衣中解放後,她也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祭出這一對重武器,當閃靈的雙手托起,在雙手捧起向中間輕輕地擠壓,在兩之間形成了深谷般的溝,比膨脹十足的大白子對男孩的誘惑還要強烈,想到自己的即將被夾裹進那一道致命的深溝內,小男孩嚥了一口唾沫,頭腦不停地發脹。

作為潤滑給予後,採取的途徑就是最刺的一種。閃靈捧起雙夾緊,讓溝的底部進來,子像是從天而降般瞬間將裹住,龜頭自下而上地穿入閃靈的溝,緊緊地夾裹其中。電光石火的剎那,男孩連繼續低頭看的心思都沒有了,像是被強電貫穿脊髓般猛然仰頭向後,下身像是快要瞬間炸開,讓他的腿都快要軟下去。

閃靈撐開下巴,以免牙齒碰到男孩的,並非龜頭,而是將陰莖整在口腔中上下拉。強烈的刺讓男孩本能地夾住雙腿,她卻將男孩的雙腿掰開,方便她進一步刺睪丸,即使他能抓住她的角,酥軟無力的小手早已喪失了掌控節奏的權利,只能順應著她的動作,主動地配合。咽喉適應了龜頭的入侵,閃靈的兩頰收緊真空著,嗚嗚呻,陶醉在喉嚨被龜頭反覆衝開、撞擊的快樂中無法自拔。

男孩的臉越來越紅,順從地擺動著身體越來越快,終於在某個瞬間僵直地繃緊了身體,他的小腹顫抖著,大腿夾住了閃靈的臉頰,用盡全部地力氣反弓身子起:「不行了,快要出來了——」那股生命的灼熱噴發在閃靈的口腔內,比起殉道者在冬夜中握緊一塊燒紅的炭火還要灼熱,男孩多半是不想被出來,卻被她強行榨了出來。臨近的最後一秒他還在不停地搖頭,即使張開嘴巴只能發出氣的叫聲,由於來得過度猛烈,讓他反而對於未知強度的高產生了恐懼,所以在的臨界時依舊是拒絕和恐懼的態度。

她貪婪地著男孩灼熱慷慨的饋贈,在他小腹的一次次搐中,將蘊藏生命力的鮮釋放在她的喉嚨深處,豐厚的儲量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溢滿的一團團白濁則從她的嘴角邊緣瀉出。

收納了男孩在喉嚨中釋放的一切後,男孩溼漉漉的依舊硬著,薩卡茲美人的喉嚨內發出一聲細微的乾嘔,溼答答的舌頭從間吐出,一股濃厚的鮮油沿著舌面滑下,落入到閃靈的手心裡,混合了閃靈的唾後,稀釋成了淡白髮亮的水,在閃靈的掌心裡聚成一小灘。

「多麼健康濃厚的種子,可惜,是從一花心的小裡榨出來的,」男孩剛剛結束一次烈的,薩卡茲美女的冷眉輕輕一挑,閃靈的氣場讓他在視線接觸的瞬間莫名地心慌,卻又覺得這種心跳加速的覺讓他罷不能,那冷淡肅穆的眉眼之間,是和從前一貫慈愛寬容的閃靈截然不同的覺。

「……」

「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你這些種子呢?」

「我……」

「這可是你花心的罪惡源頭,因為你覬覦著其他女人體的念,誘引你囊裡的種子蠢蠢動的,才會一時不停地在她們身上飄忽不定,從前你的種子是隻為我一人,而如今恥辱的種子,我一口也不會吃,」閃靈的手掌托起他高的殘留物展示,作為「罪證」細數著小男孩的罪行,「那麼,我也要找一個我喜歡的方式來處理它們吧?」說著,閃靈當著男孩的面傾覆手掌,讓手心的一坨坨滴落到地上,像是凝固般在落沙灘上了一團,隨後她站起身來,纖長的腿抬起,玉足對準一腳踩下去,男孩聽見那一腳落下,就覺得好像踩在自己的睪丸上一樣渾身一抖,在閃靈的腳底碾壓中發出「咕吱咕吱」的悲鳴,眼見自己的正遭受著凌辱,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升騰起異樣的情

「花心孩子的種子,只不過是從裂口裡噴出來的廢品,就是這樣的下場,既不配被我的子宮收納,也不配進入我的胃裡,只能被拋棄進塵土裡腐敗。你能明白嗎?」在說出這一切的時候,最初也是帶著一種發洩怨氣的目的,或者莫名地帶著一種佈道者的威嚴。可是她也有些出乎意料地發現,這個反應似乎讓男孩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改變,從他純真的目光中,難以抑制地像在將她當作女主人般的戀。

她並不太適應這種覺,但是心卻又不停地在悸動,於是她抬起腳,讓仰躺在沙灘上的小男孩看清楚自己腳掌的情景:纖長優美的白腳掌上全是白乎乎的體的痕跡,在月光下閃爍著醒目光。而他馴順地捧起她的美足,兩眼離,似乎被閃靈的氣場全然震撼了,像是一條小狗一樣捧起閃靈的足,替她清理著足底。

「所以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以後,再也不會和閃靈姐姐以外的女人親近……再也不會對其他的女人動心……」

「很好。」不,並不好。她心中的另外一個聲音在反駁,這是一種奴役般的服從,難道她要把這個男孩子,調教成一個專屬於她的寵物嗎?這並不是她的初心,只不過私心和佔有慾在那一瞬間,還是讓她接受了眼前的以前,而且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完成最後的儀式——或者說,是想要被她侵犯。

他馴順地側扭過一半身子,然後被抬起一條小腿,舉到半空。男孩的小腳丫踩過海水,掌心溼漉漉的,還有些沙子沾在上面,有些髒髒的覺。閃靈半蹲在男孩的兩腿間,側身騎跨著撐開大腿,讓彼此的私處錯,陰莖頭緊貼在她的陰戶上對準。這個體位讓男孩再也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部的動作幾乎由女方主宰。

「你喜歡這樣嗎?做愛的時候被女全然主導?」閃靈的聲音顫抖,因為覺得身體裡像是覺醒了另外一個人格一樣,一隻手扶著男孩懸空的小腿,像是一隻望月的鷺鷥似的纖美的小腿,被她的手掌託在半空,另一隻手則用纖指分開了股間的陰,酒紅器層次分明,溼潤整個入口。他雙眼離低著頭,看著那個的入口對準著他的龜頭,瓣蹂躪著將塗抹在他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