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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硬那怎麼能幹成呢?”

“為什麼幹不成?”黃念心言道。

“傻兒子,什麼都不懂,還想和親孃幹。娘告訴你女人這陰道在平時是密閉的,在有慾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了,你的小寶貝硬不起來,又這麼短,這麼小,怎麼能得進去?就算娘是生過孩子的人了,陰道已經鬆了,你也肯定不進去,更不要說來個處女,陰道那麼緊,口處還有處女膜擋著,你就更不進去了。”張夢心耐心地給黃念心講解著,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上一堂啟蒙教育課。

“什麼叫處女、處女膜呀?您的處女膜在哪裡?讓念心看看。”

“處女就是沒有讓男人幹過的女人,處女膜就是處女的標誌,娘早已不是處女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麼會有處女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陰道口,是女人陰道的一層屏障,男人的寶貝要進女人的陰道中去,就必須首先從處女膜過,一進去就把處女膜破了,女人就會一些血,處女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這裡……”說著,張夢心掰開自己的陰,指點著讓黃念心看:“這就是處女膜被你爹破留下的處女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處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娘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長大,等你到十六歲以後,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給你。念心,為了你後武學上的境界,你在十六歲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應嘛?”

“娘,念心聽你的。”黃念心向張夢心發誓。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張夢心囑咐黃念心。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念心也不會說的。”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黃念心就和張夢心分開了,張夢心是怕影響了黃念心練功的進度。為了照顧黃念心,張夢心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黃念心,她大黃念心兩歲,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黃念心很滿意。不過,黃念心當時還不太明白張夢心為什麼為答應自己的要求,後來他長大了,才慢慢明白。一方面是因為黃羽翔的突然去世,張夢心把全部的愛都移注到黃念心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另一方面,卻是因為黃念心自身的原因。後來黃念心從張夢心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黃念心滿百時,張夢心曾請有名的相士為黃念心面相,當時相士端詳著黃念心玉粉妝玉琢般的臉龐片刻,道心觸動,似是預見了什麼,又似是不願意相信似的,搖了搖螓首,喃喃道:“禍也?福也?”張夢心聞言面緊張,心中不安地問道:“先生的意思是……”相士僅道:“天意難測,順其自然。”張夢心聽不懂,再問道:“先生究竟是什麼意思?”相士道:“你若有珍寶將如何處之。”張夢心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輕示於人,如不是親人密友不讓見。”相士道:“你有此兒,就如同擁有一稀世珍寶,你明白該如何做了吧。”張夢心有點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將念心藏於家中。”相士頷首道:“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女子。”張夢心告訴黃念心當時她並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隨著黃念心漸漸地長大,大家開始明白相士為何讓黃念心「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與女子」的道理了。原來黃念心自小便長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長越俊。七八歲以後,渾身上下就已隱隱散發出一股讓任何女子見了都心生愛意,戀不已的奇異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讓女子心慌意亂,心醉神,凡是見過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讓黃念心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緣,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所以,不僅張夢心,就是單鈺瑩、黃念瑩姐妹們諸女在對黃念心的濃濃親情中還摻雜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男女之間的情,並且這情隨著黃念心的成長而益俱增。其實諸女亦知這是萬萬不可的,但是她們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這也是張夢心當時無法拒絕黃念心的原因之一。不過,正因為如此,「拙政園」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為不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黃念心的原因。'>第3章時間過的真快,轉眼見黃念心已經快十六歲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實踐了。而他也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風采。張夢心和單鈺瑩都還不到四十歲,單鈺瑩三十七,張夢心三十六,都是豔光四,風韻人,傾城的容顏,高的酥,細細的柳,白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著誘人的透了的女的氣息。單鈺瑩八女早就成了成穩重的美婦人了,一舉一動之間都散發著雍榮的味道,比起以前來更顯美豔風韻。大姐黃念瑩,大他一歲,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最溫柔,情最賢惠,是個標準的古典美人。二姐黃念婷,只大他兩個月,多愁善,也很溫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嫻靜。其她幾個姐妹都溫柔美麗喜歡粘著黃念心。姐妹七個雖然個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高貴聖潔,外表看來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對黃念心卻溫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另外,家中的丫頭、女僕,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姿。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黃念心卻一直是處男之身,並沒隨便找個小丫鬟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青慾火,這當然主要是因為黃念心的武功未成。這天黃念心滿頭大汗地練完劍,倚著一株蒼松小憩。抬頭偶爾注意到眼前的景緻,忽然心中一動。長空寥廓,浮雲遮眼。夕陽下滿山蒼翠,幾朵火紅的山花在蒼蒼翠微中寂寞開放,微風過處,黯然搖曳,似在等待去時候的飄零。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黃念心惆悵地想,風景依舊,我卻再也不是十年前父親去世時的那個惶惑小孩子了。練劍,小孩子變成了長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時光,真的是一個最奇妙的魔法師。他的手指輕輕一點,小孩子不見了,多了個少俠,弱不風的小小軀體已蓄滿內力,似乎剛剛還在騎竹馬的小手轉眼緊握三尺長劍,手臂一振,鋼劍發出陣陣清。而多夢的少年時代也隨之結束了,唉,光容易把人拋,峰嵐中一隻蒼鷹划著有力的弧線飛去,矯健的身姿慢慢變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遠方。斜陽外,風煙滾滾,芳草萋萋,暮蒼蒼茫茫籠罩關山鐵壁,那裡是萬里江湖。不遠後的一天,我將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長劍風,四海漫遊快意恩仇。劍飲仇人血,酒到大杯幹。體會黃塵古道的風沙,滄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結義的慷慨,劍掃江湖的豪邁。黃念心的劍和他的名字將傳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每個人提到他,眼睛裡都會出傾慕的光,互相驕傲地說在哪裡哪裡見過大俠黃念心,添油加醋地吹噓他的種種事蹟,他更將牽動無數芳心,夜夜走進江湖女兒懷的好夢……黃念心對著空山夕照、雲、長天雄鷹的種種景緻,就這樣浮想聯翩,從嘆年華逝、人生如夢到陷入對後行走江湖的深深懷想。

“念心,你又在發呆啦?”一聲嬌笑將黃念心狂亂的思緒拉回來,可愛的小圓臉,淡黃裙裾,笑靨如花,聲音總帶著黃鸝般的嬌清脆,除了姐姐黃念思還有誰?她大概是來喊黃念心回去吃飯的。黃念心轉過身子張開雙臂,笑道:“